那树干几乎要两人才能勉强抱住,如是来不及感慨,便被卷进另一处浪潮中去,粗糙的树皮磨得如是后背发疼,他咬着唇推了几下男人,可男人却按着他的手,极快地在后穴里抽动将近十余下,猛然撤出,又一头扎进花穴里抵在花心处射出了今夜的第一泡。
那浊液就像是他的人一样,烫得如是发抖,量大的惊人,如是平坦的小腹都被射得鼓涨起来,男人将手按在上面,一边射精一边往下挤压,白浊被挤得无处可逃,从交合处冒出了星星点点,可那里又被男人过于雄壮的阳具撑得极满,几乎没有缝隙。
而那还在不断增加的精液,就成了沉重的负担,如是被男人喋喋不休的动作,弄得泪眼朦胧,小腹撑涨不堪,像是随时都可能被男人挤破,无法间,如是只能主动将手搭在那铁臂上,哀求道:“将军,别……肚子要炸了……”
“怎么了。”李掳易明知故问,手上动作不停,按在人直打摆子,还似是没有察觉般在如是身上乱摸,“是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一连串的问题下,如是浑身冒汗,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失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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