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他的胸口浇过去,将胸口的痕迹冲去,又移动到他的脑袋边,冷冷一句“闭眼”。见他乖乖闭嘴闭眼,又打开花洒开关,将他头发上、脸蛋上一塌糊涂的津液都清洗掉。几个来回,秦颂将许蒙身上的各色痕迹都清理干净,甚至还不厌其烦地给他抹上沐浴露再冲洗掉。
秦颂随意摆弄着许蒙,他知道自己其实很享受这种全权掌握一个人的感觉,破天荒第一次动手给人洗澡,有一种小时候看妹妹玩玩具过家家的诡异快乐。当然他的心思和妹妹玩玩具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他的想法要龌龊太多了,因为吩咐许蒙翘起屁股要清洗逼穴时,他只看着许蒙撅着饱满肉臀的姿势和许蒙被肏熟了的逼穴,胯下的肉茎就又生机勃发了。
秦颂不怀好意却装着正经,一只手掌“啪”地拍上了许蒙的翘臀,再狠狠插进熟透的肉逼里搅弄,嘴里还语气正常,让他把屁股翘得更高些,好把穴里的精水排个干净。许蒙乖乖听话,埋着头努力将屁股撅起来,可随着水流一起进入的还有男人的手指,手指在穴里抠挖的感觉不好受,他也还是忍受着只轻轻哼了两声。
等男人粗硬滚烫的鸡巴又一次猛地肏进逼穴的时候,许蒙还花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不是男人的手指,蹬着腿质问:“你你怎么又插进来了,不是说好了只肏三回吗?呃——啊啊!”他听见男人在背后轻笑的声音:“你见过肏飞机杯还需要问意见的吗?鸡巴肏进来你只需要接受就好。”
男人又将错怪在了他头上,恶狠狠地抽了屁股一掌说道:“骚屁股翘得这么高,就这么想勾引大鸡巴再肏你几回吗?是不是逼里不含着鸡巴你就要发骚?!”
许蒙脑子里无力反驳了两句,委屈得不行,可一开口却只留婉转的淫叫,他摇着头开始道歉,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和“都是骚货的错”,一在男人胯下,他就被洗脑成了个真的婊子。
男人狂风暴雨般的顶胯猛肏得许蒙差点跪不住,他慌忙地扶着浴缸边缘,还是被男人的鸡巴顶得如同风中的叶子,左摇右摆,口中嗯嗯啊啊语不成调。秦颂伸出左臂斜勒在他的胸口前,左手手掌按着他的右肩,将他牢牢固定在胸前,许蒙没办法扶着浴缸了,两手臂随着每一次顶弄狂插无助地摇晃着,只能按在男人臂弯上,依附着男人向后靠在男人的肩上。
许蒙本就精疲力竭,浴缸里的这个姿势又让他毫无安全感,整个人简直化身成了个柔弱无骨的骚婊子,紧贴着秦颂的胸口。可不管许蒙怎么紧抓着男人的手臂,力度可怖的顶肏还是将他捅得左摇右晃,如果不是男人的手臂箍着他,恐怕早就被可怕的狂肏顶飞出去了。
“呃——呃——啊——我不行了!好猛骚狗要被肏死了——啊啊啊——慢一点,求您——呃!”
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随着激烈的碰撞起伏着,许蒙被花洒浇湿的头发凌乱不堪,盖在眼前让他看不清眼前的场景。狂野凶残的肏干捅得许蒙快要融化,他被当作男人发泄残暴情欲的肉套,穴口被捣得淫水飞溅,他无力挣扎却也沉沦其中,肉穴止不住地痉挛颤抖,过电一般地传到了四肢和大脑里。
男人的肏弄似乎无情,可两人身体的交融着宛如一体,许蒙身陷男人禁锢里被男人的气息紧紧包裹着,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也控制不住自己胸口猛烈的心跳。许蒙努力转过脑袋,抬头盯着秦颂的脸,体型差让他几乎是被男人裹在怀里,仰着头也只能看到男人紧绷着的下颌线。许蒙既痛苦又痛快,既害怕又期待,在男人最后几十个来回残忍猛肏的攻势下,他彻底被快感征服,缠绵在男人的臂弯里,抬手抚摸着秦颂的下颌线和下巴,仰头凑近,留下一个轻到融化在操弄起伏里的吻。
许蒙是真的精疲力尽了,男人最后将精液射进他肚子的时候,他颤抖着眼前一白,被肏晕过去了。秦颂看着晕在自己怀里的许蒙,知道今晚自己欲望发泄得太狠没有顾着他,眼下人已经累晕过去,他也没有兴趣奸/尸,便又继续了之前的清理。抠挖许蒙那红肿不堪的逼穴时,他恶劣的想法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下次要塞住他肉穴不让他排出来,含着一肚子的精液睡觉。
清理结束后用浴巾包着人就放回了床铺上,秦颂盖着被子畅快地睡了,一夜无梦。
秦颂是春风一度、神清气爽了,许蒙第二天醒来时,深深体会到了小黄文里的“身子被碾过”的痛苦了,腰酸背痛不说,昨夜被肏到精疲力尽的后遗症也非常明显。他捂着脸想起昨晚的疯狂,忍不住惊叹于自己昨夜主动倒贴求肏的勇气,可他现在没有勇气面对清醒的秦颂,决心做个缩头乌龟溜之大吉。
等秦颂醒来时,许蒙早已经溜得没影了。之后再遇见许蒙假装无事发生,秦颂自然也配合。晚上回家后,收到许蒙的撩骚信息时,秦颂还愣了一会儿没反应过来。消息里发来的照片是许蒙对着镜子的自拍,戴着乳夹的乳头鲜嫩欲滴。秦颂哑然失笑,故意晾着没有回复。
许蒙白天装得镇静自若,只有他自己知道看到秦颂时,他那使用过度的逼穴忍不住紧缩着,对男人既渴望又害怕,情绪复杂到他只敢低着头装作冷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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