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的那朵花,与池夏原本的鸡巴颜色很是相近,却又无处不透露着它的青涩。
池夏一只手握住自己勃起的鸡巴,一只手开始向下伸,他没有闭着眼睛,但是也感到几分忐忑,性幻想对象摇身一变成了男人,而自己身下长了个逼,还真是,人生无常啊。
伊利亚专注地盯着他的手指,也在观察池夏的表情,温柔还是那股温柔劲,但是埋在池夏大腿上的下半张脸蛋,被阴影重叠的部位有些测测的压抑,就好像猛兽无声磨着牙,琢磨对着猎物从哪里开始下口好。
他的手指掀开粉色的阴阜外部,黏腻的水液流下,伊利亚不动声色地靠近,嗅闻,有些酸,微妙的想尝尝看,是不是还带着腥甜,男人几乎是伏在了池夏分叉开的大腿之间,金黄色长发洒在了池夏的腿肉上,像只狮子,池夏的手指青涩而不熟练,寻找着藏起来的阴蒂。
“在这里啊,夏。”伊利亚笑着,手覆盖住池夏,两人相握的手都出了汗。
池夏的鸡巴快射精了,被他握住的时候神思恍惚了一瞬,伊利亚,原来是真实存在的吗?二人的手指在他的花穴外缓缓地移动,“夏,这里很美,像只蝴蝶。”
他的阴唇长长,粉白在二人相握的手指中变成性奋的粉红,褶皱一处又一处被掀开,流出的清液顺着手指勾连,空气中的味道很淡,却让二人都呼吸变重。
顺着变粉的阴阜,再在大小阴唇上打圈旋绕,撩开褶皱,在床单上的水液已经落了一小滩,池夏几次都要找到被皮包藏住的敏感阴蒂,温柔的手却又装模作样地带走,如此,循环往复,池夏被他带着走,连撸动鸡巴的另一只手都停下来,想要推开他,自己舒服舒服了。
蓝如大海的眸子,看着他,伊利亚嘴角的笑深深,然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拉着他的手指,重重摁下那个还被包裹住没有露头的果实。
像是触电般的快感,第一次触碰到阴蒂,这比抚摸阴阜、阴唇的刺激还要多,池夏迫切地想要用手抓住些什么,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但是却无法阻止这份过载的感官快乐传到另一个性器上面。
“哈啊!”一直没有出声的池夏猝不及防地尖叫了声,他的脸已经完完全全变成粉里透红的情欲状态了,上挑勾人的猫眼不复清冷,里面全是对于自己为什么会射出来的迷惘。
“全是,夏的。”他的身体在刚才倒在了后面的软床上,池夏听见了伊利亚在说话,但是他的意识还没有从刚才的快感中脱离,太刺了,为什么那里会拥有那么刺的快感?
伊利亚将池夏拉起来,用另一只干净的手,然后,在迷迷瞪瞪的池夏注视下。
一点一点,将刚才那只沾染了花穴流出水的手掌,含进嘴里,他的蓝色眼睛,此刻像是深夜捕猎的猫闪光的绿眼睛,池夏迟钝地回神,羞耻感始于他同样凝视自己的目光,配合上他的行为,就像是他舔的不是手指,而是在吃自己的身体。
池夏有种被品尝的错觉。
他注意到,伊利亚的脸上,似乎,还沾着自己的……精液?他刚想开口,让他擦掉,就看见伊利亚笑了,温温柔柔的人,在今天之后,却一直让他产生某些危机感,就像是自己会被一步一步吃掉的身体本能恐惧。
“你……”他刚刚说出一个字,嘴唇就被伊利亚用那只干净的手捂住了。
池夏看见他眉眼弯弯地笑着说:“嘘。”
伊利亚自然明白,其实在池夏反应过来后,作为一个洁癖症者,他肯定无法接受自己吞咽吃掉他性液的举动,但是,他就是疯狂迷恋他身体上的每一处,池夏无法确认他的爱,在性里面,做些突破常规的举动或许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们的目光相接。
池夏看着伊利亚舔掉了嘴边的白浊,他不知道心中到底是恶心还是其他什么感情,不知道这属于是自己玷污了伊利亚,还是伊利亚反向侵略了他,但是他的身体兴奋了。
尽管明白,这其实并不卫生,但是池夏彻彻底底地兴奋起来了。
整个身体。
鸡巴、花穴、后穴,全都在悦动。
想要占据眼前这个人,也想要被他拥有,想要肌肤接触,想要融为一体,池夏听见自己胸腔的跳动声,他咬了伊利亚的手一口,示意他放开自己。
“不是要看我自慰吗?好像并没有结束吧,伊利亚。”池夏问他。
伊利亚乖巧顺从地点点头,池夏问他要帕子,他给了,然后自己像只在外面撒欢被淋雨的大狗一样,池夏则是主人,拿着那张帕子为他擦干净头上、脸上剩余的精液,一丝不苟地还把他的那只手也擦了个干干净净。
“不许动,只能看着我。”池夏丢下脏帕子,半坐在床上,分开大腿,支起膝盖,呈型姿势,将身下一览无余地展示给神色莫测的伊利亚看。
硬起的粉红色鸡巴,不算小,在伊利亚眼里格外可爱,想吃,他舔舔嘴里的牙,还有下面流着水的蝴蝶穴,粉白的阴阜长长,因为刚才自慰过,摸过小小的阴蒂,因而外翻的大阴唇还没有缩回去,涩涩的褶皱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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