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比自己所知的更快,可以比自己所知地更加随心肆意地挥刀。
??她不明为何有人就在身后的这份认知,能让她有了如此变化,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
??她喜欢这份快意。
??所以,任如意决定了,她会继续看着这个男人,她倒要看这男人究竟还可以带给自己多少欢喜。
??被她注视的宁远舟终于收回了对尸体的观察,转头喊来了丁辉:“丁辉,刚才是你守在这里,是不是有其他人来支援过你们?”
??丁辉有些不解,“没有啊,头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宁远舟给丁辉指了地上六具尸体的颈脖上,那里都有着直径相当的细小窟窿伤口。
??“这伤口不是兄弟们惯用的武器造成的。”
??丁辉这一看,才恍然大悟,说道:“堂主,方才是属下御敌不力,才会让殿下不得已出手帮的属下。”
??宁远舟一愣,“你说这是殿下干的?”
??“是的。”
??丁辉还记得,方才出手帮忙的除了礼王殿下,还有杜长史,那几手可谓箭无虚发,一个来一个准,每每都解了他们这队护卫的燃眉之急。
??而殿下动手时,也是丁辉始料未及的。
??即便周健来到的人马比此前少了一半,但他们六道堂的人数依旧有悬殊之别。
??就在他被数人围攻,就快力所不逮时,忽然有一人出现在那些人身后,银光一闪,便见礼王殿下手里的钢刺已经深深扎进其中一人的后颈。
??随后,殿下便即刻拔出钢刺,猝不及防的,又狠狠地扎进另一个人的颈脖间。
??见状,丁辉乘势反杀了仅剩的一名,围攻自己的人马终于倒下时,他并没看到殿下的身影。
??转头一看,才看见殿下已经往回跑,往他们六道堂形成的防卫线里头跑,找到一个岩壁后隐蔽处便缩了起来。
??之后,只要一有机会,殿下便又会悄悄出来,扎完一个,便即刻缩回去。
??如此来回数次,殿下手里不知不觉地也带走了数条亡魂。
??宁远舟越听心底越错愕,不禁把目光看向正往他们这里走来的任如意。
??任如意看出男人眼中的疑问,看了一眼伤口,便摇头:“我教你们家殿下的是短匕,不是刺。”
??唯有刺下的力道很利落,拔出来的时候没有迟疑,才能造成这么平整的伤口。
??如果这是杨盈下的手····
??任如意眼神中不禁泛起了赞赏之意,宁远舟的眉头却蹙得更深。
??“丁辉,你先过去看着周健。”
??宁远舟示意丁辉去看守方才被任如意击晕倒地的周健,把人给支离远后,“如意,你应该有发现阿盈她···作为一个公主而言,表现有点不太对劲。”
??“原来你也没有那么迟钝,完全没看出来杨盈的古怪。”
??“我和钱昭曾有推测,阿盈会有如此的表现,许是因为早在宫中,便有暗中有人教授过她,所以早在梧国的那时候,你就教过了阿盈?”
??会有如此怀疑,也是因为当初任如意初到使团时,她和杨盈之间就看似有些熟稔,以此为根据接着猜测,这似乎便是最合理的解释。
??然而任如意的话却推翻了宁远舟的推断。
??“我和阿盈确实早在梧国相识,但我也说了,我教的是短匕,不是刺,而且作为她的教习,确实是你找我之后才开始的。”
??“不是你?!那会是谁?”
??“不是你们梧国安排的人吗?”
??见宁远舟继续沉默不语,陷入沉思的模样,好似真的没有关于那位凭空出现的老师,任何一点的蛛丝马迹。
??这下连任如意也开始发现,有些东西好像脱离了他们的预测和认知,倏地,她想起了当初她开始怀疑杨盈的那个时候。
??“宁远舟,杨盈曾经指示你们梧都总部那里其中一个分堂的察子,监视过我和玲珑。”
??“怎么可能?!”
??宁远舟自是无法相信,因为无论是自己入狱前后,拥有驱使六道堂的权力的那几个人,除了自己,便不会再有人听命于除了章崧以外的人。
??更不可能会听命于一个在出使以前,一点权力都没有的公主。
??“如果真有人教过杨盈,那么看来那人也已经渗透到你们六道堂里去,而你们竟然一点也察觉不了?”
??任如意随即提出了更细思极恐的问题,让宁远舟心底的疑虑蒙上了多一层阴影。
??此前是他自己一直纵容着阿盈的特立独行,想着或许阿盈有自己选择不说的苦衷,而不去主动揭开这一层迷雾背后的真实。
??但这个疑虑可能带来的后果,其严重性已经不容自己忽视下去了。
??片刻,宁远舟便下了决定,对着任如意说道:“我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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