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有个陌生号码给贺迎之打来电话:“贺小姐你好,你的会员卡已经制作好了,我们可以为你送上门,请告诉我们一个方面上门的时间和地址。”
贺迎之给出地址并挂掉电话后,就给莫飞阳发去了消息:“我刚才接到电话,说我的会员卡一会给我送过来。”
[fly]:不错,比我想的快了一些。收到卡之后保管好,有时候会有一些特别活动,会给你发消息的。
过了不多久,贺迎之拿到了一张装在信封里的卡片。送来卡片的是一个铁塔壮汉,只确认了她的姓名和手机号,将信封交给她,叮嘱她仔细注意事项就走了。
回到家里,贺迎之拆开信封,里面只装了一张纯黑芯片卡,以及一张会员守则。她大致了一下,基本和莫飞阳告诉她的一致。
将磨砂材质的卡捏在指尖摩挲,贺迎之心里突然升起一阵不真实的感觉。性爱会所这种一听就很淫乱的地方,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成为了其中的一员。以后难道真的会过上那种极其淫靡的生活吗?她的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许多色情的画面,比如她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头发凌乱、浑身赤裸地饥渴吮吃看不清脸的男人的肉棒,张开双腿让粗壮紫红的鸡巴将软嫩的穴干得流水不止、而两只奶子上也各压着一根正在射精的鸡巴;更进一步的是,她突然回忆起了那天在酒店里,跟莫飞阳的疯狂激情
猛地甩甩头,贺迎之努力地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就算是会员也不必去得这么勤吧?她重新打开了那张会员守则,又再了几遍,确认里面并没有要求出勤率一类的规定,这才放下心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可能并不会再去那个会所的时候,过了半个月,她发现自己的生理期近了。
女性生理期将近的时候性欲高涨是很正常的事,以往贺迎之也总是连续几天用小玩具解决就了事了。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重新尝到了男人的滋味,前几天用情趣玩具无论高潮了几次,总还是觉得饥渴不满足。终于,她犹豫再三,在一个晚上再次前往了会所。
这一次,贺迎之算是轻车熟路地来到了35层,门口的两个保安她认不出是不是上次的两个,反正都是铁塔壮汉。她摸出自己的卡,有些怯地递过去。
保安微微低头看了看她手上的卡,抬手指了指门上的一块黑色区域:“请在这里刷卡。”
贺迎之将卡往那个地方贴上去,“嘀”的一声,门就开了。保安侧身让开,她便走了进去。
她下意识地往吧台看去,没见到他的身影。来之前,她并没有给莫飞阳发消息,也不知是为了避免尴尬还是别的原因,她自己也不清楚。可是没了莫飞阳,她总觉得自己在这个地方有些格格不入,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甚至不知道该坐在哪里。
今晚的人好像有点多,她左看右看找了半天,发现来的宾客都喜欢在靠近门口的沙发上坐着,于是她溜到了最靠内的沙发,缩在了最角落的位置。
上次来的时候,贺迎之一直坐在吧台,并没注意过整个会所的气氛。今天她才发现,这宽敞的大厅里,氛围实在是暧昧至极。
男男女女都三三两两地挨得很近,有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抚摸;有女人的手隔着西裤在男人的腿根游走;有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亲吻着一个女人的耳垂、颈窝,手也不老实地抓着她的胸乳挑逗,而女人脸上的表情也十分享受
贺迎之感觉自己耳朵都在发烫,活春宫,这是活春宫!她感觉新世界的大门朝她打开并扇了她一个大逼兜。
她就这样缩在角落里,像个怂包偷窥狂一样,看着其他人打情骂俏,情深意浓;她内心好像隐隐约约有点期待有人来向她搭话,但是如果真的有陌生男人来了,她可能又会紧张退缩。
就在贺迎之在心里矛盾不已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朝她走了过来。
他走到贺迎之身边,弯下了腰,礼貌又轻声地询问:“你好,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贺迎之顺着声音仰起头来,那是一个很高大的男人,穿着很普通的白色衬衣。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啊哦,可以,请坐”
男人坐下后,目光往沙发前空空如也的茶几上扫了一下,又说道:“我请你一杯吧,想喝点什么?”
“啊?”贺迎之下意识地婉拒,“不用不用”
“没关系。”男人笑得很和气,“夏威夷西打?度数不高,我猜你不会想喝得太醉。”
盛情难却,贺迎之只能点头道谢。她的视线不经意地往男人的身上扫过,才蓦然发现,虽然他穿的只是一件普通的白衬衣,但明显胸前被撑得相当饱满,在他抬起手臂的时候,她甚至看到了被绷起的衣料紧紧包裹出形状的结实的肌肉。
她忍不住偷偷地快速在他身体上打量了几下,得出了一个很笃定的结论:这个男人一定有健身的习惯,而且看起来成果还不错。
酒端上来,男人才向贺迎之做自我介绍:“我叫唐宋,唐诗宋词的唐宋。我之前好像没怎么见过你,你来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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