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免俗这件事,竟让他有几分愤懑,于是带着怒意又粗暴地往菊穴里塞进了两根手指。
“呃啊——!啊——!”区可然仰着脖子粗重地喘气,操啊……他真的没想到被干菊花这么疼,呼哧呼哧地喘了很久才缓过劲来,艰难地说:“我要……我要合同……白纸黑字……”
季明眼神又沉了几分,这种时候,这种形势,还敢跟人谈条件?真是不知死活!他冷笑一声,用空闲的手拍了拍区可然的脸蛋,“……只要你好好表现。”
区可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与下身撕裂感的角力,耗尽了他所有的能量,额头渗出密密的汗,意识都有点恍惚。严格算起来,他与季明之间,是他主动勾搭的,但他现在后悔了,很后悔——好好准备竞标未必不能赢,为什么要剑走偏锋?为什么要自讨苦吃?为什么……
他破碎无助地望了季明一眼:“我会……我尽力……嗯呃……但是,啊啊……但是只有今晚……只能今晚……”
只能今晚?
季明一听就笑了:“好啊,就今晚,好好陪我过完今晚,项目合同我送到你手上,说到做到。”
季明从来不怕床伴跟自己谈条件,怕只怕对方跟他谈感情。像区可然这种明码标价的最好,各取所需,公平交易,天亮之后,两不相欠。
季明不再怜惜,一把将区可然翻了个面,挺着阴茎重重地凿了进去。
“啊啊啊——!我操你大爷啊季明!”
区可然只觉身后一阵开膛破肚的剧痛,眼泪一瞬间彪了出来,再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体面,出口成脏地边哭边骂。
“你要疼死我……呜呜……你他妈是不是人……呜呜呜……杀了我得了……啊啊……疼……好疼啊操……”
季明要不是接受了二十多年的严格教育,也气得想骂娘。他抬手照着区可然挺翘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力道不轻,然后忍着阴茎被后穴绞断的疼痛,厉声说:“放松一点。”
区可然从小无人管教,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屁股,还是扒光了打。他被扇懵了,哭喊戛然而止,半晌才回过神来,怒骂:“你他妈……敢打我?季明,老子杀了你!”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耳边响起季明煽风点火的挑衅:“杀我?就凭你?啊?”
士可杀不可辱,这哪里是在扇屁股,这是在扇他脸!区可然感觉眼下已经不是地位和体位的问题了,季明这是在羞辱他!
他不管不顾地剧烈挣扎起来,嘴里骂骂咧咧,手脚乱蹬乱抓,连插入后穴的阴茎都滑脱出来。但季明着实太强壮了,区可然挣扎了半天,还是被季明摁着制住了手脚。
“宝贝儿,好辣啊,好带劲儿。”季明咬了咬区可然的耳朵,警告道:“不想吃苦就老实点,我不介意把你绑起来,慢慢地玩。”
区可然挣扎出一身热汗,却陡然被季明这番话吓出一个寒战。
慢慢玩……怎么玩?区可然侧过脸瞪向季明,看见对方正挂着一个有点变态的微笑。
熬鹰反被鹰啄眼。
区可然肠子都悔青了,心想来不了硬的就来软的,红着一双眼低声下气地说:“季总,我不玩了,我认输,什么合同、什么项目,我不要了,你松手,放我走!”
“哈!”季明被气笑了,“区老师,你有没有契约精神?从你走进这间房起,咱们的协议就算达成了。现在反悔?晚了。”
说罢,季明又一次压着区可然,不由分说地将刑具一般的阴茎往菊穴里塞。
区可然浑身发起抖来,他妈的……跑不了了……跑不了了……眼泪开始汩汩地往下掉,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恨的。
季明这一次却出奇地缓慢温柔,一边插入还一边轻声宽慰:“别哭了宝贝儿,眼睛都哭肿了,原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搞得跟我强奸了你似的。”
区可然带着哭腔质问:“不是吗?”
季明的巨大茎柱只凿进去一半,再也凿不动了。他现在丝毫不怀疑区可然那句“他是个1”了。后庭这么紧,显然是块无主荒地。
无主荒地……季明想到这,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
无主荒地好啊,让我开垦开肯,今后就归我了。季明调动起他积蓄了二十七年的全部耐心,极轻极缓地抽动起来。
区可然一边啜泣,一边被迫迎合季明的抽插,努力放松后穴。他想,要死也不能被人干到穿肠而死啊,更何况他还不想死,事到如今与其硬扛着,不如卖个乖配合一下,说不定季狗大而无用,秒射,忍一忍就过去了。
“真聪明,一点就通。”季明获得了更多活动空间,渐渐加大抽送幅度,双手也不闲着,绕到区可然前胸,揉搓起健硕的胸肌。
区可然听着身后男人低低的喘息,看着自己辛苦练出来的胸肌被对方揉来揉去,忽然觉出点色情意味来。他拧过头看向季明——他妈的衣冠禽兽,他妈的全然照着自己的审美点长的,简直为自己量身定制。
季明抬眸对上区可然爱恨交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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