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青筋,小狮子就是容易暴躁,从小到大早勃都是被他舔出来的,吮吸吞吐的技术很熟练,恐怕谁都不知道,堂堂京城宋家太子爷,又或者是刚刚调任的京城一把手,居然一大清早就趴在自己亲弟弟胯下为其口交。
他们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宋琅他妈年轻的时候是京中有名的交际花,费尽心思才攀上宋家,可惜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注定无法善终,只留下个小小的私生子,那时候他被遗弃在孤儿院,直至七岁的时候才被接回到宋家大宅,后来才知道是宋祯晟太无聊了,想养个宠物玩玩,所以就想起了他,把宋琅当成宠物送给宋祯晟玩。
这一玩,就玩到现在,而且玩的越来越没有下限。
说的玉春县城那次,是宋琅和同学们去那附近的山顶露营,结果宋祯晟在当地慰问贫困户,恰好撞上,在破旧的旅馆里,宋琅被掐住腰像条骚母狗一样被肏到失禁,最后叫的周围同学纷纷过来隔着薄薄一层门板问他是不是病了,宋祯晟那个混蛋还让他回答同学,那次爽到昏厥。
宋琅每次自慰的时候总能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个时候的宋祯晟,明明在公共场合那么温和儒雅,到他身上就变成狼虎似的野兽,眼神都是暴戾的,胯下的驴屌也凶悍的要命,把他屁股都快捅破了。
他可能在第一次见到宋祯晟的时候,就对这个人产生了欲望,一个七岁的孩子,将那个站在二楼栏杆处比他只大两岁的哥哥当成捕杀的猎物,大哥从小就是这张清冷淡漠的脸,高高在上,常年穿着洁白无瑕的衬衫,领口系的规矩,举手投足间都是贵气,和他这种下三滥不同,端正优雅的像天上的仙人。
可是七岁的孩子认知注定错误,宋祯晟并不是天上的仙人,他是地狱的恶魔。
宋祯晟当过两年特种兵,那个时候是宋琅玩的最疯的时候,等宋祯晟从兵营出来,第一时间把宋琅掳到华泽园的别墅里肏了个天翻地覆,还把宋琅身上的嘴全都灌满精液,手指剐蹭着宋琅耳朵上新打的耳洞和唇钉,嘴里含着乳头上的乳钉,宋琅那个时候疯的彻底,甚至想在鸡巴上打个洞戴个亮闪闪的钉子,最后打在肚脐上,就这几个钉子,让当时空了两年的宋祯晟彻底疯了,男人的身体比之前更加强壮,胯下的驴屌也是天赋异禀,青筋盘虬着胀大,恨不能整根都插进他的肚子里,菊穴的褶皱被撑平,前列腺被撞击的冒出淫液,秘道被肏成色情的鸡巴套子,最后成了巨大的肉洞,里面的媚肉都清晰可见,他被干到不省人事,在医院里强行把身上多余的钉子拆下去。
感受着男人卖力的舔弄,宋琅张着嘴仰起头忍不住发出闷哼,宋祯晟就是个闷骚,明明喜欢他发浪,喜欢他身上的钉子,却非要装模作样,现在没事了还会揉揉他的耳垂,看着长合的耳洞亲他,舔乳头的时候最变态,像没忌奶的孩子,把他的奶孔都吸开的暴力,胸肌也像奶子似的被他揉搓着,真不明白那块肉有什么好,值得他嘬出来大大小小的吻痕。
宋祯晟了然小家伙身上的每一处敏感,指尖沿着阴囊磨蹭,把根部一起照顾到,喉咙口收紧,让宋琅的性器能够直接插入,舌头也翻着花样舔嘬,没多久就感觉嘴里的龟头胀大,绷紧口腔,密集的给弟弟深喉,很快噗噗射了自己满嘴。
男人直起腰,眼神晦涩不明的盯着正在高潮的宋琅,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
痉挛停了,宋琅翻个身趴在床上,布满指印的屁股暴露出来,撅着继续磨蹭龟头,老混蛋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弄一回居然没爽够,电流酥酥的流淌,闷着声音喊,“唔,大哥…”
宋祯晟今天上午有个重要的党会,否则真会推掉把这个小祸害肏死,用力掐了把他的后颈,咬牙切齿的骂,“小骚货,自己弄吧,我真得走了。”
宋琅也不搭理他,拱着腰自己在床上顶弄,嘴里荤素不忌,“大哥快肏我,干死骚屁股,爽死了,哦,屁股夹紧了,骚逼痒,要大鸡巴…”
宋祯晟走到门口,转身疾步回来啪的打在翘起的肥嫩屁股蛋子上,张嘴咬一口,重重的吮吸,宋琅扯着脖子喊,也不怕别人听见,“大哥,咬我,舔松我的屁眼儿,奶子也痒,唔…”
男人站在他身后再次看表,手机响起来,是他的秘书,“市长,车已经到楼下。”
宋琅黏腻腻的声音还在喊大哥,听筒那边的秘书愣了一瞬,听见盲音。
宋祯晟再次打宋琅的屁股,“骚死你算了。”
说完没再留恋,拉开门离开。
宋琅自己又弄出来一回,睡到傍晚才被饿醒,下楼随意吃了点东西,拎着车钥匙出门。
今晚宋家祖宅里还有宴会,宋祯晟结婚,肯定要闹一阵子,宋琅到的时候里面正热闹,径自走到宋老爷子面前,单膝跪地喊了声爷爷。
当初就是宋老爷子做主,把宋琅从孤儿院接回来。
老爷子身体很好,气若洪钟,见着他没有个好脸,“这么晚才来,一天天的不务正业。”
宋琅讪讪的摸摸鼻子,“有大哥出息就得了。”
老爷子气的要扇他,冷不防宋祯晟从后面把宋琅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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