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里更深地压下去,想藏又无处藏,摆在华美的锦被上好像一具被破开的肉器。
天子心中略觉微妙,既有被强行打开的不安和羞耻,又因意中人认真的目光,隐隐生出展示无瑕御体的愉快和得意。
主动大张着双腿任情人窥看肉腔,几乎是将放浪淫荡的内心一并袒露在意中人面前,一想到这里,天子情欲更起。春潮带雨,推出了穴里淡紫的残花,也骤然沾湿了臣下的面颊。
天子欲起身擦拭,臣下已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又衔起朱红穴口淡紫色的花瓣儿,玩笑道:“紫不夺朱,原是这样。”
天子讷讷,见意中人红润的唇轻抿半破的紫色花瓣儿,两靥忽地飞红。
嫩红的肉腔被肏得微微肿胀,内壁依稀有几处糜艳的深红,可能是适才的伤处,早已不再流血了。更深处,生育过的宫口淡红圆润,形状像一枚小小的玉璧,玲珑可爱。
余至清见天子伤得不重,放下心来,低头吻了吻天子,全做刚刚乖巧的奖励,又取了药玉蘸了止血生肌的乳膏涂到伤处,堵在穴里。
天子这一天实在充实极了,眼睛半开半阖,已有些困倦。
余至清知道他累了,犹豫片刻,还是想趁机试探一下,于是握起天子微凉的手,放到自己半勃的性器上,柔声问道:“陛下能再给臣一次吗?”
天子从混沌茫然里挤出一点清明神智,只觉下体酸胀不已,小腹和阴茎都隐隐抽痛,实在有些受不住了……
可这是意中人的出处乃至上下文都想了起来,更不幸的是,他甚至有点猜到天子要怎么戏弄了……
他闭目深呼吸了一下,睁眼时已做好准备,先回答了天子的问题:“五音者,一曰喉息,二曰喘息,三曰累哀,四曰吙,五曰啮。”
“不错。”天子赞赏了一句,奖励一样更加轻柔仔细抚摸学生的要害,“卿此刻就是喉息了吧?”
他只用了单手挑逗,自然只能握住粗长肉刃的一小截,半勃起的肉玩具手感颇佳,爱抚到的地方顿时勃勃欲动。
臣下含糊应了一声,低头抿唇盯着面前的秘戏图,却什么都没看进去。
天子微凉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性器,被摸的地方乍然点起欲火,争相膨动要讨他的欢心,只是性器越大,越只有一点能碰到那双酥手。如此不公之事,急得麈柄血脉贲张。
虽然隔着衣物,天子也被这样的热情感染,身下微微湿润,只是看着意中人俊秀面容上因情欲起了一层几不可见的薄汗,心中大为得意,尚可忍耐。
天子又玩了一会儿,起身从悬挂帷帐的玉钩上解下了两枚金铃。
帷帐翻动间,桂花香气伴着清新凉爽的风忽地涌入。黄昏的夕阳长长投在床帷里,两枚金铃在天子掌心熠熠生辉。
余至清精神登时一振。
天子握着金铃回到意中人身边,抱着脖颈倚坐在他的大腿上,半裸的前胸贴着情人的胸膛,故作嗔怪:“先生喘息如此之轻,朕只好凑近一些来听了……”
直到这时,余至清才惊觉,耳边稍带急促的喘息声来自何人。
“先生……看到第几幅图了?”
“……”余至清沉默了一会儿,实话实说,“第一幅。”
天子乐不可支,笑得歪在肩上。
臣下胸腔紧贴着笑得颤抖的天子,心跳险些也跟随笑声乱了一拍。
天子一边笑,一边用黑如点漆的眼睛凝视着意中人的侧脸,道:“先生……哈哈哈,读书要心到眼到口到,怎么现在竟如此敷衍呢?”
余至清知他故意调侃,回道:“知行合一,要知此术,心眼口都应行在君身,臣岂敢敷衍了事。”
天子笑道:“先生牙尖嘴利,是责备朕不肯舍身了,朕可不敢担妨害求学的罪名。”
嘴上这样说着,将一枚金铃塞进了袍底,另一枚和臣下的麈柄一起在手中把玩。一来一回间,全在意中人大腿上的方寸之地腾转挪移,鹤氅半遮半掩的娇红嫩乳极轻微地颤了颤。
臣下当即揽住他的腰,手伸进鹤氅,从白皙的锁骨一路揉至朱红的乳尖,把玉体染成一片绯红。
“嗯——”正在求学之时,臣下却感觉麈柄好像碰见了什么坚硬跳动的活物,猝不及防出了点声响。
他的声音本来如切金碎玉,此时从喉间略带低沉地一声低吟,又是一种别样的动听,直把天子的腰都听软了。
“……陛下、这是放了什么东西……?”
天子腰肢酥麻,软软倚在意中人肩头,手却还在继续胡闹,将跳动的金铃按在意中人的精孔上,时轻时重地游戏,逼得麈柄坚硬如铁。
天子顿了顿,回答几乎有些像在呻吟:“嗯……先生知道鸳鸯缅铃吗?一枚遇淫热水汽而动,另一枚……哈啊……也一定随之同动。”
臣下面容浮起薄薄一层淡红,头脑升温时看向忽然气喘吁吁的天子,清明的眼中略带茫然。
“自然,先生的阳具还不够湿润,不过……另一枚金铃……”天子伏在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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