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心却抽搐一下,几乎又要高潮了。连忙侧身靠着意中人,舒展了一下酸麻的腰肢,故作轻松,全不把这句忠言放在心上,道:“先生想深一点,就深——嗯啊……”
余至清一手扣着金铃,用尾指勾起铺在面前的画轴,另一手扣着怀里情人的腰窝,忽地站了起来。
他骤然起身,天子就像一柄肉鞘,严丝合缝整个套在了阳具上,一下子被插到了底。
姒璟脑中霎时空白,痴痴怔怔睁大一双眼睛,玉茎虽不能应,穴心却噗地吐出一股清液,痉挛着高潮了。
谷道高潮后正柔弱可欺,长剑平日体察上意,现在却趁势残忍深入。肉壁头一次接受这样的刺激,抽动几乎称得上狂乱,内里的金铃跳动更激烈无序。
姒璟眼尾晕红,大口急促喘息,只喘出几句不成调的喉音,已是说不出话,胸脯剧烈起伏,弧线如清波乍起。
余至清松开揽着腰的手,扶着床头把画卷挂了起来。姒璟比他身量稍小,站着挨肏时踮起脚尖才勉强够到地面,全靠意中人一直托着才没掉下去,这下只靠阳具挂在情人身上,在失重的恐慌下抓着对方的衣袖,娇乳紧紧贴着意中人的前怀,压得通红扁平。
过盛的刺激逼得姒璟泪光闪闪,眼尾晕开绯色:“呜嗯……胸口痛……别跳了……哈啊……太深了……要被肏穿了……”
姒璟从腿根到足尖都紧紧绷着,起初是胡乱扑腾去够地面,白皙的足尖踩在锦衾上打了个滑,带动谷道内的长剑戳弄到了要命的地方,金铃好像被推进了一个可怕的深度,跳得越来越快。
姒璟只觉得体内阳具乃至五脏六腑都在勃勃跳动,不住呻吟着,又是害怕,又是贪吃,一边哭喘着说受不住、太深了,一边又下意识蹬腿想让受不住的阳具进得更深,玉茎半垂在两人小腹之间,虽不能重新挺立,已在鸦青衣料上抹开一片晶亮水色。
余至清低头,看他脸颊潮红,神色迷乱,知道并无大碍。捧起娇贵小乳细细端详,稍一揉捏,姒璟急切地攀上来摇着腰求欢,便知也没什么问题,全是在撒娇弄痴,放下心来。
余至清揉了揉绵软的娇乳,将掌心里的金铃重新按在红艳的乳尖上,哑声道:“陛下说要考校,怎么自个儿先忘了?房中御人如御敌,当视敌如瓦石,自视如金玉……”
姒璟知道房事里应当保元养精,可是心中太爱重情人,别说视为瓦石采补,之前再装矜持,一想到意中人就春水流溢,现在两情相悦,又怎么可能浑不动心?
姒璟胡乱摇着头,舌头都被肏得吐了出来,想答话又按捺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先生……呃啊……骨清玉质……哈啊……岂能、轻视……呜……肏穿了呜……呼……太深了……”
明明是天子要玩,稍一激烈就玩成了这样,余至清心想,果然还是要和缓些。松开金铃随手丢到床上,托扶着姒璟瘦削的腰,令他靠在肩上稍微休息,能有余力去看床头挂起的画卷。
“唔……陛下要用哪一式?”
姒璟目光迷乱,御体靠着意中人,心神好像还钉在霞光般绚烂的快感里,急于继续,也无心多看,道:“既是御敌……哈啊……行军布阵,自然、从卿所言。”
他本来想好了要如何淫乐,只是意中人一旦动起真刀真枪,不多时就叫他丢了魂儿,只要能吃到意中人的精水,让他怎样都行,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余至清忍耐颇久,闻言毫不谦让,臂弯里抱着年轻的情人,也不着急,缓缓抽出麈柄戳刺。
水润穴口翕张着去含,如鲫鱼咬钩。姒璟摇着腰缠上来,显然从适才的昏乱极乐里醒过了神,忙不迭要“快一点”。一旦攻势稍急,又捂着小腹说太快了。
余至清低头吻住那红润的唇,勾住舌尖玩弄,不许他再胡乱指挥。剑势忽左忽右,如破军阵,忽而上挑,忽而下沉,磨得姒璟玉茎蓄势待发,每次快到高潮了又避开,可怜兮兮地点点滴滴流着精水。
反复几次,姒璟又急又气,嗔道:“阵图不是这样的吧!”
臣子笑道:“陛下岂不闻,‘阵而后战,兵法之常,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姒璟恨恨挠意中人的背,又为这玩笑心生甜蜜,抓着揉皱的缁衣噗嗤笑了起来。
说笑归说笑,床帷之中,几变战阵,主客尽欢。
帝后新婚不到两年,君后正心珍视,却不知怎的,发掘出了天子一腔淫性。天子玉茎最开始泄了一次,又流过一次精,再半勃时被意中人制住不准再起,竟只靠后面就高潮了三次。
姒璟已是站不住了,虽是靠在意中人怀里,重量几乎都落在插在后穴的阳具上,足尖紧绷,目光散乱,眼白上翻,如漆黑珍珠掉进莹白水银,被连绵的快感逼得簌簌掉泪。
内里的阳具依然坚硬如铁,一次都没疏解。
“不、不行了……呜嗯……先生……快一点……朕受不住了……”
姒璟本想听意中人求饶,孰料伤敌未一千,自损已八百,实在是受不住了,穴心被肏得滚烫,几如开到最盛的花,一捣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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