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礼晏潮红的脸微微低下,尽力搜刮着脑中的回忆,略过那些汁水飞溅的哭喊与喘息,回忆聚焦在养父狠厉的脸上,他除了……扇我巴掌、掐我奶子……以外还说了什么?
施礼晏试图给自己的行为扯上遮羞布,被欲望塞满的大脑艰难运转着:啊……对,治疗、洪迤…洪迤说过的吧?
施礼晏脑子一热,将荒唐的理由脱口而出:“雯雯!但、但是,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我正在接受一项特殊的训练!那个……呃……我爹嗯,对……他是老江湖……偏方、嗯嘛…他说、那里…不行就要……多练……”
面对未婚妻与她情人热烈的视线,程浪行嘴角抑制不住的轻笑更是让施礼晏羞愤欲死,男人羞耻地用手捂住下体,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蝇。
荒谬绝伦。
白季徵冷笑一声,看着施礼晏撒谎成性的回答更认为男人适合做赘家奴而不是白家女婿了,比起程浪行,更是烂泥扶不上墙。
作为惩罚,必须将这头蠢猪赘婿的伪装扒个干净……从白家拿走的,就用身体和未来,加倍奉还吧。
白季徵不怒自威的男声在席间传来,他起身逼问:“那里?是哪里啊?亲家公又说了什么?”
白先生……父亲——
施礼晏神色一凛。
穿着西装的上半身挺直,遮住胯下的双手又规矩地放在膝盖上,露出瑟瑟发抖的腿根中心,抬头大声回答:“…我、我的鸡……鸡巴短、小,还…早泄…父……嗯、雯雯会讨厌我的……所以、要……训练那里学、学…金钟罩那样……”
不知从哪想起那些男人下体一下又一下被踢踹的画面,没有倒下的武功大师……啊……好厉害……我应该……是有天分吧?
奇妙的逻辑再次闭环。
施礼晏越说越觉得自己厉害,找到了这么个完美无缺的理由,话也不磕巴了,喘息加重了,说:“对、对!就是这个!所以他、他才踢我鸡巴……嗯,训练就是……很刻苦的、他说要多吃、吃药?……多、多打鸡巴……哈啊?……包括对……对、男性生殖器忍耐力还有……还有前…前列腺……提升……”
白季徵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
前列腺……?
虽然……喝精液…是吃药……但是、雯雯……雯雯怎么可以接受这种肮脏的事情……
施礼晏忽然意识到洪迤后面可是和他……和他……那个了,他…他还叫得那么欢,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怎么办?!
白雯雯眼里闪着新奇的光,面对像狗一样大气不敢喘的男人,鞋尖划过男人胯间,翻开纱布一角,露出男人已经湿润探出的小龟头。
她笑着,安抚般说:“啊,真的欸,射了好多!看起来不是很有用吗?我会理解你的,没事……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讨厌你的,不过训练嘛……总是麻烦刚出狱的洪先生,不太好吧?”
白季徵和女儿视线交汇。
女人话锋一转,侧脸看向程浪行,撒娇般说:“爸爸,我们家礼宴真的太努力了,这个训练肯定很累的哦……况且这样他也不能出轨了嘛,很有效嘛,我肚子里的宝宝又是个操心的,不如……让表哥在家里帮帮手嘛,好不好?”
白季徵眉头一皱,审视般打量着程浪行,说:“你想让他住进来?胡闹!”
白雯雯笑了笑,打量着身边跪着的男人,嘴上却是这样冠冕堂皇的说:“爸……只是暂住,我们从小玩到大,他最懂我喜欢什么了,帮个忙而已,再说了,礼宴也能学点东西呀,成天呆在家里,表哥在,他也有个同龄人聊聊天嘛……反正,我也怀孕了,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呀,是吧?老~公~”
白季徵也看向男人。
“哼,施礼晏,你自己说说看。”
程浪行见势大好,强行拉起施礼晏的手腕,把男人那只通过口交换来的手表死死掐入手腕的肉里,俊美的脸上露出迷人笑容,威胁道:“对,我们聊得很来,是吧?表-妹-夫?”
三双眼睛注视着被迫拉起的男人。
氛围一下变得奇怪起来,视线又一次汇聚在施礼晏的身上。
男人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
程浪行…不可以、只有他……操!施礼晏!你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变态!不可以……不!不要答应!
但……
他讷讷张着嘴,脑子飞速运转着。
如果他答应了……他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
是跪地窒息的深喉,是粘稠火热的舌吻、滚烫酥麻的掌掴…还是暴虐无情的践踏、肉浪迭起的抽插中出?
没有一种指向他渴望的顶峰未来。
施礼晏忍不住看向未来的妻子,那个应该给他做饭洗碗生子的贱人,只要结婚……他就可以一点点掌握白家。
他在白雯雯的脸上试图找到一点支持与安慰,但……女人的眼里只有程浪行。
把女人当战利品的人渣心中羞辱到极点,他又一次被深深打击到男子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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