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是你问问你自己,你现在对我……还有一点儿感情吗?”孟烟惨淡一笑。她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乔时宴也没有指望她能回答,他很快就离开下楼,走到外面坐上车子,他心里才轻松一些。美丽的金秘书坐他对面。
乔时宴拉松领带,合眼、声如喟叹:“你也觉得,我不该带她回来,是不是?”金秘书淡笑:“一个合格的秘书,不会过问老板的私生活。”乔时宴黑眸拉开一条缝。冷睨她一眼。……这晚,乔时宴在公司开会,并未回别墅过夜。第二天,孟烟打了个电话给金秘书。金秘书听了她的要求,温和地开口:“我会跟乔总说的!不过,其实夫人亲自跟乔总说,我想他也会答应的。”孟烟抿了下唇:“我不想跟他说话。”手机那边,金秘书愕然,但也只能轻叹。挂了手机后,她走进总裁室,乔时宴正在看文件,金秘书将孟烟的要求转告给他,末了,她为孟烟说了句好话:“夫人也有两三年没见亲人了。”“我跟津帆,不是她的亲人?”乔时宴声音冰冷。金秘书以为这事儿黄了,但没有想到,乔时宴并未拒绝,只片刻就淡淡出声:“你安排他们见一面吧!不让她见,回头又要哭哭啼啼的!金秘书,你都不知道孟烟有多爱哭!”金秘书很会说话:“小女孩嘛,总爱撒娇的。”小女孩,撒娇……乔时宴怔忡出神。他心中想到,其实孟烟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并非年纪,而是她的心态变了……她现在,眼里没有了懵懂,整个人沧桑中透着一抹女人的世故。或许,是这样的转变。让他那天失了控,明明是同样一个人,但是跟她睡觉感觉又不同。等他回神,轻作了个手势:“先出去吧!”……金秘书办得很快,下午,孟烟就见到了孟燕回。狭小的会客室里,兄妹时隔三年,终于见了面。孟燕回不复从前风光,眼里含着热泪,一直盯着孟烟看。“哥!”孟烟无法克制自己,上前紧紧地抱住孟燕回,她心中有太多的悔恨……若不是她轻信了乔时宴,乔时宴怎么会拿到那些证据,哥哥又怎么会在看守所里?她想说话,但孟燕回却不让她说。他温柔地看着妹妹,嗓音沙哑:“现在过得好吗?孩子还好吗?”孟烟揪紧他的袖子。她抬了眼,眼含热泪,颤着嘴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晌,她才哑声开口:“我很好!孩子也很好!哥……他叫津帆,乔津帆。”孟烟失声痛哭。孟家跟乔家有仇,但她却为乔时宴生了个孩子,姓乔。她很耻辱!可是,那又是她的孩子、她的骨肉!孟燕回舍不得她……他不怪孟烟,孟烟被他保护得太好了,那时的孟烟才22岁,而乔时宴原本就是商界的狠人,加上在牢里滚刀肉一般过了五年,孟烟哪里是他的对手呢?孟燕回很清醒。等到孟烟冷静下来,他握住她的手臂,轻声开口:“别管我!有机会带着津帆离开b市,找个三四线小城也行……远离乔时宴!如果他找到你为难你,你就找乔熏。”孟燕回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他缓了缓才继续说道:“她……心很软!”孟烟想到了两年前,乔熏于她有恩,那一次乔熏从相根去了趟香市,帮她照料了何默一家,她十分的感激。孟烟正要说话,忽然就看见哥哥的神情。她一滞、脱口而出:“哥,你喜欢她?”孟燕回表情痛苦,但他没有否认。他跟看守的人要了一根香烟,他点着后看着幽幽燃起的香烟,他想到了那个午后,在他的那间办公室里,他第一次好好地看乔熏……光线很暗,乔熏的脸蛋温润而凄苦,但仍是美丽。过去,孟燕回的眼里只有工作跟复仇,极少想过女人,就连解决生理需求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但那一次见到乔熏,他才知道,他不是圣人,他也有着男人最基本和不为人知的欲求。一根香烟燃尽。他苦笑:“我曾经挣扎过,要不要因为她,放弃复仇!”爱不爱、很明显。动过心,也很明显……孟烟没有待很久,因为按规定,她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离开时,孟燕回仍叫她顾自己。但她怎么能够?她站在门口,傍晚橘红色的夕阳照在她年轻稚嫩的脸庞,她给了孟燕回一个无奈而苦涩的微笑,她说:“哥,其实顺从他,日子也不那么难过。”“孟烟!”孟燕回表情震惊,他还想说话,便被人强行拖走。孟烟在原地又站了很久,一直到这里的人客气地将她请走,人还说:“乔太太,您再待在这里的话,乔先生会不开心的。”孟烟轻轻抬眼,半晌,她惨淡地笑:“这里也逃不过他的监视,是不是?”那人一愣,但是孟烟已经离开了。门口,一辆黑色房车,早就在等她。司机给她开门,笑呵呵地说:“刚刚乔先生还打电话过来,说是让我不要怠慢孟小姐……我说哪能哪,孟小姐的事儿就是乔先生的事儿,怠慢不了!”他不知道那些,孟烟也没有解释。她静静地坐在房车后座,在幽暗的空间里,默默地落泪。回到别墅时,已是暮色时分。橘红色的夕阳,洒进庭院,景色极美。孟烟下车时,看见了乔时宴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她微怔——他回来了?乔时宴人就站在玄关处,他静静地看着孟烟,看着她站在夕阳下面,白裙飘飘,黑色长发也随着晚风轻轻荡开。即使生过孩子,她身上仍是不沾风尘。他缓步下来,走到她跟前,抬手碰了碰她的眼角,嗓音出奇的温柔:“眼睛这么红,是不是哭过了?”孟烟不想他碰,狠狠地别过脸:“没有!”他收回手掌,很不经意地说:“看来,心软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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