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顾梁坐在急救室门口的长椅上,阴着脸说:“安琪是第四个受害者,她是‘疯裁缝’用来示威的道具,但是她没受多少伤,只是被囚禁了,石海鸣,你要小心了,你好像也在他的名单里……”
那边并没有回应,顾梁只听到满耳的微弱风声。
“石海鸣?海鸣?”
石海鸣回头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面部被遮挡了,刚打照面对方就拿着手帕一把捂住他的口鼻。剂量似乎很猛,不过一两秒石海鸣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等他从无意识的昏迷中苏醒,浑身都热得难受,嘴里无意识地泄出闷哼。
有人轻声哼着歌,察觉到石海鸣醒后,压低了声音阴险,用一种难以辨认的低哑声线说:“你好,好久不见。”
再给石海鸣一次机会,他那天一定求着警察叔叔送他回家,再不济喊陶治司也行。
那样他就不会经历那么疯狂淫靡的一天。
石海鸣一脸紧张地看着眼前戴了微笑面具的男人,疯狂在脑内寻找声音相似的人,但没有结果。男人穿着从头裹到脚踝的风衣,几乎遮盖了全身,他伸出的手也戴着皮质手套,石海鸣只能看见他下巴和脖颈处的一点皮肤,根本无法从外貌辨别出是谁。
石海鸣咽了咽口水缓解喉咙的干渴,“你是‘疯裁缝’?”
“那是别人取的,太难听了,”这人弯腰,举起一把小刀碰到了石海鸣的下巴,用力将之抬起,“我喜欢你叫我别的——”
他没有否认……石海鸣紧张地心脏猛跳。
小刀滑到他的喉咙,只要想随时都能划破他的喉管,尖锐的刀尖在他的喉结处来回游走,将他颤抖的喉结当做玩具一般,时不时敲击着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叫我主人。”
危险的刀尖让石海鸣不敢大口呼吸,控制着呼吸的频率防止自己被划伤,但是听到这句话之后,石海鸣怀疑自己听错了,呼吸一滞。
像这样的变态心理都不太正常。通过这个称呼石海鸣同时确定了他脑回路肯定也不正常,所以石海鸣选择沉默。
那人似乎不太满意他的反应,将刀尖下压。“呲啦。”清脆的声音响起,石海鸣的衣服直接被划烂了,胸膛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冷空气灌入衣服里。
“忘记了?”男人掐住他的下巴,语气不悦,“脑子真是笨。”
男人又说:“不想被做成艺术品,最好乖乖当我的狗。”
石海鸣还没来得及细思这几句话,脖子一紧,气管被强劲的力道压住,石海鸣猛咳起来,赶紧伸手握住项圈防止挤压窒息。
他将石海鸣脖子的铁项圈链接的锁链猛地扯起来,往房间的一角走去。
石海鸣被猛地扯落在地,用双手堵着项圈和脖子的间隙,硬生生被男人拖着走。
“咳咳咳!唔咳!”
头撞到了柱子,石海鸣脑袋一懵,被他直接拖到了床上。
石海鸣大致看清了这个房间,身后是床,床头还有柜子,不远处有根柱子,那就是石海鸣脖子上铁链的终点,此外房间里还散落着几个箱子。石海鸣正在内心思考反杀的可能性时,男人伸手抚摸着石海鸣的脸,警告道:“除了献媚,你的任何行为都会惹怒我。”似乎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可信度,石海鸣的胸口猛地一疼,尖锐的疼痛从体表的一点钻进皮肤,耳边响起电弧在空气中发出的呲啪声。
“啊!”石海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一抖,胸膛向男人挺起。
“喜欢这个玩具吗?下次用。”
他低头看去,男人手中拿着小小的道具,那圆圆的粉色道具抵在他的乳头上,长长的线塞进了风衣口袋。
石海鸣还在因为这诡异的电击心有余悸,男人搬过箱子,从里面掏出手铐。
咔的一声,石海鸣被铐在了床头,他想起了受害者的惨状,被切掉生殖器、捅破肚子……他惊慌道:“不要杀我,我没看到你的脸!”
男人将箱子拖了过来。石海鸣在箱子里看见了非常丰富奇怪的器具。形状诡异的粗黑棒子、手铐、圆圆的红色小球……
男人抬头看向他,声音里带着笑意:“杀你?”
石海鸣心里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面具里传出的沙哑声音像是魔鬼正在哄骗无辜的少年,“我不杀你。我们不是早就约好了这个游戏吗?只要你今天也乖乖听我话,我就放你走。”
“狗狗该怎么叫?”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石海鸣的反应,嘴里又泄出几丝轻飘飘的笑声。
石海鸣羞耻地浑身发麻。他被迫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双腿叉开,露出了双腿间安静的肉棒和圆润的屁股。脖子上的项圈换成了更接近宠物项圈的款式。
石海鸣咬着牙,在心里默念大丈夫能屈能伸三遍后,对着面前居高临下站着的人汪了一声。
这不是真的,为了任务,我忍!这个扮演主人和狗狗的游戏,我玩!
男人蹲下来揉了揉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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