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勒曼属于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查理苏烦躁地挥挥手,“哦,”他突然想起什么,“还有一桩事,那个姓夏的,什么也没查到吗?”
“没有。”克勒曼道,“不是,大哥,人家夏鸣星年纪轻轻的就当上司法部副部长,怎么可能轻易就让我查到他的资料呢。”
“夏鸣星什么年纪倒是无关紧要……”
查理苏喃喃道,“只不过他耳朵上那东西有名堂。那个纹身——”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总觉得,找到了那个树枝纹身,就很快能发现一些惊天秘密,说不定……和自己的身世有莫大的关系。
g医院。我本来是来找易遇的,可谁知他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而且,今天的g医院比往日还要忙,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狼人伤人事件数量骤然攀升,病人伤者大量涌入g医院,医生都有些供不应求。易遇最近也是忙得不行,累得快要四脚朝天了。
我来到医院,眼前的情况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我长到这么大都没见过g医院有这么多病患,各种信息素的味道交杂,人们的呼喊声,求救声,痛苦的呻吟声,充斥着我的耳膜,每一个医护人员似乎都提心吊胆,匆匆走过,哪怕是这样也尽力按部就班地工作着。
易遇呢?
我与大批行人逆向走过,第一次感觉易遇的办公室这么遥远。来到了易遇办公室前,却发现门紧紧锁着,我心生疑惑,易遇不在办公室,那他又去了哪呢?
此处的人少了许多,我站在门口,摸出手机,准备再尝试一下联系他,却发现远处缓慢地走来了两人,一个男人,穿着黑色风衣,牵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大概五六岁的模样,戴着淡蓝色的医护口罩。
我的目光停在了男人的身上。不为别的,只为我曾经被他救过一命,在eastriver,他替我解开了古东方幻术的咒缚,才让我得以脱身。
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姓名,我见到了他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打招呼。男人显然也看见了我,他脸上的表情纹丝未动,步子却停了下来,小男孩也对上了我好奇的目光,但他往男人身后缩了缩,似乎是怕见生人。
是他的儿子吗?他看起来这么年轻,没想到儿子都这么大了啊。
他带着儿子来到了我面前。我连忙打招呼,有点尴尬,又尽量不失礼貌道,“好久不见……”
“嗯。”男人点点头,表情依旧是很严肃,如同我初见他那样,“好久不见。”
“这是你儿子吗?”
我弯下腰,尽量与小男孩拉近距离,小男孩点了点头,男人也道,“是,他今天感冒了,所以带他来看病。”
“哦哦,是这样啊……”
我怜爱地望着小男孩,不知怎么的,心中油然而生一股亲切感,想要摸摸他的小脑袋,但怕吓到孩子,还是忍住了。大概是我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有孩子了吧……我心中无限失落,这是老天给我的惩罚……这就是我的报应。
心下叹了口气,我站起身,从手包里翻出易遇的明信片,“虽然有点冒昧……这是我哥哥易医生的联系方式,他认识这个医院里的儿科专家,以后如果孩子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打他的电话……”
我从包里拿出一支笔,在易遇的明信片背面写上了我的电话号码,将纸片递上前,诚恳又惶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希望能为您和孩子做些什么,以后如果能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必定会拼尽全力的。”
“嗯。”
男人点点头,收下了我手中的名片。他虽然冷冷的,但确实是个好人,我这样想着,又忍不住发问,“您方便告诉我您的姓名吗?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顾时夜。”
男人脸上依旧没有十分明显的表情,报上姓名之后,对我点了点头,便牵着孩子离开。小男孩有些不舍地回头看我,向我招手拜拜,我便也遗憾地向他挥了挥手。
没有找到易遇,我便回到了家,准备过会再联系易遇,毕竟二十六岁的人了,不可能照顾不好自己。更何况……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回到家里,我立刻打开电脑,查询一切有关夏鸣星的资料。这孩子从小在美国长大,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十岁以前的资料干干净净到有点离谱的程度,十岁时却突然跳级,上了美国加州最好的中学。夏鸣星十岁以前的经历,就这样简单地被草草带过了。
同样的,这孩子十岁以前的照片也相当断层,只有十岁以后的照片,脸上还有些婴儿肥,留着中规中矩的短发,右耳耳廓依然是最明显的树枝状纹身。
假如当今的司法部副部长夏鸣星,就是我父亲偷来的那个男婴……我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宁可背着杀人罪名也要偷走他?而且还以死相逼要我找到他?……
直觉告诉我这和他耳朵上那个纹身脱不开干系,于是我将易遇早些时候帮助我复原的那部分皱皱巴巴的胶卷扫入到了电脑里,得到了一张不太清晰的树枝纹身图。虽然易遇已经用ps尽力帮我提升了清晰度,但胶片的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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