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默默看着他。齐镇抱起胸,对陶缇侧目:“作为他哥我现在应该怎么夸他?”陶缇:“拦得很好,下次别拦了。”齐泗:“”之后又路过了几辆小轿车, 就是拦得下也载不了四个人和一具妖鸟尸体。齐镇干脆一个电话给武尤,让武尤来接。打完电话,又给武尤发去了一条信息。别墅里,武尤盯着信息好一会儿, 确定是齐镇会干的事又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不明白就要问。【原因?】齐镇磨了下犬牙, 背过身打字不让其他人看见:【让你干就干, 问什么原因, 现在是你问原因的时候吗!拿上钥匙过来接人!】“二哥, 你干嘛呢?”齐泗探过脑袋。齐镇一巴掌推开他:“走开。”“不是,我就看看怎么了,”虽然二哥不好惹,但齐泗就是个直肠子, “你这样子就像背着媳妇儿外头有人了,发个信息还偷偷摸摸的,你给谁发呢?”齐镇不耐烦地扫他一眼, 接着低头把没打完的字打完了。【别说是我让你干的。】消息发送完,腾出手了。齐泗免不了又被一顿揍, 天狗谨遵老大上次的教诲,光和小凤一起看热闹了。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压缩到了二十分钟,黑色越野抵达, 这辆车不是上次的装甲越野, 但也足够宽敞, 齐泗接过天狗手里的东西抢先坐在了副驾,他被二哥给揍怕了,能离多远离多远。陶缇也随后上车, 而小凤是魂魄,有没有位置都可以。“先去监察局, 我把这玩意儿送了,”齐泗拍了拍蛇皮袋捆成的包袱。武尤道:“好。”待大家都坐稳后,越野启动。虽然鬼车已死,但陶缇也了解了些讯息,“采花大盗”和鬼车并不是同一个人。鬼车是幕后cao纵者,可从他对“采花大盗”的态度来看,对方在这件事上办得并不好,也许就是基于“采花大盗”没有杀人,而是在几天后把掳走的女生放了回来。他将打斗过程和自己身体的状况掠过,只提了知晓的信息。天狗抛出疑问:“那鬼车一死,是不是代表‘采花大盗’不会再作案了?”
小凤也想到了哥哥:“我哥哥是不是也能回来了?”陶缇道:“不好说。”天狗点头,他和老大中间隔了个齐镇,说话时还得身体前倾:“也是,起码也要等几天看看情况,诶,老大,那他有没有说让人抓这些女孩子干嘛?”“没有,他身后还有团伙,具体是谁有什么计划就算他敢说你敢吗?”之前鬼车言明只要他加入就可以全盘托出,但想想也知道只是诱他加入的钩子,入组织也不是说句同意就当入了,必定有伤天害理的事等着他。届时托出的计划是真是假更不可预知。“二哥,你怎么看?”齐泗转过身来,大胆一问。一般作孽的妖怪脑子里的想法必定奇奇怪怪,所以问他二哥就对了,毕竟脑回路都不太一样。齐镇对弟弟都不手软对别人就更不会嘴下留情了,道:“依我看,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就是脑子里长了蛆,要么就是pi股长在了脑袋上得了便秘,或者”陶缇想起那几个没来得及吃的脑袋,再结合齐镇的bb,一下食欲大减,盯着齐镇:“别说了。”一开口总有让他打人的冲动。“行,不说就不说,以后求我分析老子都不分析,”看在陶缇今天独自面对妖怪的份上,齐镇暂且不计较,双臂一抱,靠着闭目养神。齐泗也闭上嘴,就不该问二哥,嘴里没句有用的。去监察局前,他们先去了小凤家。简春兰晕了没多久就醒了,一直在家里等消息,也盼着小俊可以回来,但是他们离开后家里静悄悄的没任何动静。陶缇把小凤留在了她自己家,又回了趟当铺把帝江捎上,因为鬼车的话,他不放心帝江单独在当铺。他和帝江身上还牵连着鬼车背后团伙的秘密,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车子在监察局门外停了,齐泗下车,之后他与天狗和帝江去了齐镇住处。想回房洗澡换衣服。一开门。陶缇愣了愣。房间里的大床被砸了,碎成了木头渣,床垫扯成了烂絮,填充物堆积在木头渣和同样碎裂的床头柜上,墙壁被刮花还被泼了红色油漆。这个房间没法住人了。“哇~~老大,你这是得罪谁了啊,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要把你房间弄成这样?”天狗抱着帝江张大嘴巴,但一想这里是谁的家,谁有胆子在齐大总裁的家里放肆,那罪魁祸首自然是齐镇走了过来,左手撑住门框,右手端着刚从厨房里倒的水,看了眼房间,朝武尤吼去:“谁干的!哪个狗东西溜进来干的好事?在我房子里撒野被我逮到一定抽他筋扒他皮。”一句话把武尤和天狗都捎带上了。天狗嘀咕:“骂人能不能别带上狗字,狗怎么你了”端夜宵出来的武尤面无表情,放下汤锅,举起自己的掌心拔掉虎口扎着的一根木刺,说:“一个疯子叫人干的。”齐镇拿眼神把武尤从头到脚剐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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