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素人的精神力能做到。
蛇麟:“!”
心脏又酸又软,热热涨涨的,舒服的他这个冷血动物都忍不住想落眼泪。他不屑从任何素人口中听到夸赞或诋毁,那些人即便说的是好话,内里蕴含着歧视与贬低。
眼前的素人不同,他纯粹地欣赏赞美,并平等相待。
吃过饭,他坐上白榆的车。
今晚就是他们的结契日,按规矩他这个法的抽插就能将每一寸媚肉操弄得不住流水。
略硬的骚点都在接连不断的磨操下发软泛酸,宫口几乎被捣烂,及其软嫩湿滑,但凡马屌龟头再小一点圆润一点,就能直接顶肏进子宫,奸淫美丽淫兽最深处的蜜腔肉壶。
雌穴淫壶撑纳不了过多的快感,于是整个下身都成了极品上等淫器,感官相互连通,屁穴翕张溢出肠液,阴茎射了又射,尿眼哆哆嗦嗦地喷尿。
“哈啊、呃呜……好激烈、呃……插的太深了、不能再深了……尿了呜、一直……嗬呃呃——!”
肉屌在穴腔捣来插去,一下又一下的深捣重插,白榆的大脑早已失去神智,恍惚中总觉得自己要被马屌肏穿了,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自我保护的本能下意识抵抗过于汹涌强烈的性欲快感,淫兽不肯乖乖雌伏,怕得想跑,他越是挣扎,绳索缠得越紧,四肢愈发动弹不得。
“嗬呜——!!”
淫兽溢出哀鸣。
白软滑腻的身子被肏的满是红晕,臀瓣都变得糜艳,何况是一直被奸肏摩擦的逼穴。
圆溜溜的鼓胀肉蒂鲜艳欲滴,花唇肥嫩无比,整口坟起的肉阜完全绽开,喷溢着黏腻香浓汁水,鲜艳糜丽。
马屌忽地停止了猛插狠肏,龟头严丝合缝地碾住肉嘟嘟的宫口,整根性器在穴腔里小幅度地翻搅挑弄,龟头左摇右晃,扁平边缘数次挑起敏感娇嫩的宫口嫩肉,似乎是想找角度钻进去。
“不呜、不可以……哈啊、咿呃……插不进来的、别肏了……嗬呜呜——!”
这话要是前几天说,冬元序或许会信。
但现在的冬元序可是钻研过白榆亲自提供的‘性爱指导手册·上篇’的人,逐字逐句地理解记忆,记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
只要角度找的好,总能插进去的。
宫口淫心几乎要被磨烂,艰难抵抗着龟头的磨操顶弄。
淫兽下身疯狂抖颤,呜咽着尖叫哀泣,颤抖的舌头吐出挣扎求饶字眼,但太过含糊不清,像是在说毫无意义的胡话。
骏马没理会。
他快射了,今天想钻进淫壶肉腔的子宫孕囊里射精,到时候用龟头牢牢堵住腔口,不许宫腔像上次一样吐出来太多精水。
马屌最终得逞了,凿进窄小的宫腔嫩壶,对准了颤抖不已的腔壁接连不断地射精。
白榆在被肏开宫口的瞬间就昏过去了,肚子被射大了也不知道,再醒过来也是被马屌干醒的,肚子涨得难受,他下意识抬高了屁股,缓解压迫感,这才察觉到捆住他的绳索消失了。
屁股热热的。
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钻进去搅弄。
白榆懵懵地扭头往后看,毛发洁白的骏马在舔他的屁穴。
舌头钻的很深,舌尖在结肠腔翻搅舔舐。
细白的手抚上腹部,原本平坦的腰腹此时鼓胀得吓人,被迫撑大的宫腔全是浓白马精,这会儿顺着宫口缝隙尿尿似的一点点往外流。
身体好似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隔两秒就过电似的战栗发抖。
淫兽被解开束缚,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也许是被肏软了身体,抬抬手都费劲,折腾半天就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哼唧着喘,摸上骏马脸侧,撒娇似的:“别舔了……呜、肚子胀……”
冬元序任由他摸,粗长的舌头已经趁着白榆昏厥的时候摸索了整口肠穴的敏感点,他本来是打算到此为止,下次再搞,没想到白榆醒的这么快。
马屌只射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肠穴穴口已经被舌头舔的湿软至极,穴口浅处的前列腺点爱死了舌头的鞭挞操弄,一被舔操到,阴茎即便射不出来东西也要高高翘起,肛口也死死箍住他的舌头。
他觉得差不多了,前蹄再次跪在床上,性器试探性蹭过屁穴和雌户。
素人傻乎乎的不知道躲,还好奇地摸上马屌,沾了一手黏腻,不摸了,往床单上蹭。
冬元序:
还是欠操。
龟头强硬碾上屁穴,生生将粉嫩褶皱撑开,粗壮柱身挤开柔软的肠肉,碾压着前列腺点往深处操弄。
刚插进来,屁穴就爽到瑟缩发抖了,马屌得天独厚的尺寸让它不需要可刻意上顶就能狠狠地摁操着骚点,骚唧唧的肠肉被迫撑开,内壁被开拓的感觉奇异鲜明,裹着令人战栗的快感。
白榆蹬着马腹发抖,溢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哭喘,眼泪再次汇聚流淌,阴茎精神百倍地翘起,只是被马屌插入的过程就射了两回。
“呼呜……嗯、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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