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原来哥哥在他不知道的角落已经当了岑溪的婊子,或许他们之间除了操屄以外什么都干了,怪不得,昨天进入他的屁眼这么顺利,说不定,岑溪口中的出差实际上是出国和他约会干他菊穴。
赵玄玉笑了笑:“乖,告诉我,岑溪还对你干了什么?”
“没有了。”
“没有了?”赵玄玉不信,岑溪这个狗东西对他仿佛有性瘾一样,一天要干他好几回,知道赵玄月有个屄还不干他!?
他不信!
“他有没有干你屁眼?”
赵玄玉说话很下流,可他忍不住了,他感到一丝嫉妒,却又不知道该嫉妒谁。
赵玄月摇摇头:“没有。”
“他有没有舔你的屄,揉你的骚豆豆?”
“没有。”
“什么都没有?那岑溪知不知道你长了屄?!”
一连串的问题让赵玄月羞耻心浑身发抖:“什么都没有,下流的弟弟你别问了。”
赵玄玉怅然若失:“他为什么不操你?”
赵玄月老老实实说:“岑溪说我是个处子,和我结婚的时候再操我。”
“哦,那他想得美。”
日上三竿,天气有些闷热,九月天,秋老虎依旧胸闷,室内并未开空调,赵玄玉抱着赵玄月吃早饭。
赵玄月有些难为情,他想从赵玄玉的怀中离开,然而对方却笑眯眯的柔声道:“哥哥是不是想惹我生气?”
他并未说出任何威胁之词,然而简单的问话就让赵玄月不敢动弹,按道理,弟弟做了这种事,现在还猥亵他,他应该恶狠狠的扇弟弟几个巴掌。
然而,赵玄月很怕这个弟弟,从小到大就怕他,弟弟的脸蛋生的漂亮,说话也总是笑眯眯的很温和的样子,但只有赵玄月知道弟弟的可怕之处。
在学校的时候,他冷眼旁观弟弟被人欺负,可很快,欺负弟弟的人不是出了车祸,就是莫名其妙的在小巷子里套入麻袋被打成残疾,这天底下这哪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是弟弟做了什么。
弟弟在学校也很受欢迎,每天收到的情书将抽屉塞的鼓鼓囊囊,可赵玄玉从不和任何一个人交往。
“哎呦,你咬我!”赵玄月还在想着从前旧事,他忽然觉得胸口又疼又痒,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他的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赵玄玉张嘴将他的乳尖含在嘴里,舌头对乳头又吸又舔,牙齿啃咬着娇嫩的奶尖。
他的奶子不算大,但形状漂亮,肌肤胜雪,奶晕是浅浅的樱色,赵玄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他痴迷的揉搓着哥哥的胸脯,哥哥的胸肌不算健硕,但对他而言现在恰到好处,胸肌富有弹性,奶子娇嫩,简直就像蛋糕般诱人。
赵玄玉不由自主的想:哥哥要是怀孕了,奶子会喷奶水吗?
赵玄玉十五岁就被亲生父亲强暴,然后父亲为了获取利益,一次次的被送到各种各样的有钱人床榻被他们轮番羞辱奸污,赵玄玉阴暗的想:爸爸或许是发现了自己每天晚上都玩弄哥哥的骚屄才这样惩罚自己。
可是爸爸失算了,哥哥现在还是落到他手上被他玩弄。
想到这,他发泄似的暗暗加重了几分欲望。
“唔……别……别咬……”赵玄月尽可能的安抚弟弟,弟弟亲着他的奶子不松嘴,对奶尖又亲又咬,力气之大,他疑心弟弟都要将他的奶子咬下来才肯罢休。
“别咬了……呜哇……别咬……呜呜……求你了……温柔点对我……奶子要咬掉了……”赵玄月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怕的哭了出来,弟弟不心疼他,弟弟讨厌他,因此,硬生生的将他的奶子咬掉也肯定做得出来。
听到自己的傻哥哥又哭了,赵玄玉松嘴,笑了笑,漂亮的奶子被他咬成一片烂红,另一只没有被磋磨过的奶尖依旧嫩嫩的。
哥哥眼眸含泪的望着他,不满、委屈的情绪都挂在他这种可怜俊美的脸蛋上,哥哥真的太可爱又太可怜了。
赵玄玉小心翼翼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方雪白的真丝手帕将哥哥的眼泪擦去。
“傻哥哥,哭什么,骚奶子我怎么舍得咬掉。”
随后他话锋一转,轻声道:“岑溪有没有亲过你的奶子?”
赵玄玉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来,岑溪面对哥哥这样纯白似绵羊的小傻子,夜里想操哥哥想的鸡巴都疼,不过他也一样。
赵玄月想撒谎,可弟弟这对漂亮乌黑的眼眸似乎能看穿他的一切,如果撒谎被发现的话,弟弟一定不会放过他,犹豫了半天,在赵玄玉的注视下,赵玄月点点头:“亲过。”
“亲过后有没有想操你的屄?”
青年的声音温柔亲切,仿佛冬日的暖阳,三月和煦的风,然而他的问话又极尽下流。
尽管刚才对于操屄的问题已经问过,但赵玄玉不信,他尖锐的逼问道:“是不是刚才对我撒谎了?骚奶子亲了,骚豆豆也揉了,小骚屄是不是也该被插了?”
这种下流逼问终于将赵玄月弄生气了,他气呼呼的从弟弟的怀中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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