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哪儿哪儿都难受就拒绝了,看他真的脸色不舒服给他带了食堂的早餐就自己走了。
宁淮睡了一个回笼觉,胃里是在难受才爬起来,扶着腰坐在板凳上慢吞吞的啃已经变的冷硬的包子,肉包油多腻人,才勉强咽下去两口又忍不住都吐了出来。
门外响起了钥匙开锁的声音,宁淮转头就跟陆川鹜对上了视线。
沉默半响,两人都无话可说,看陆川鹜的表情倒显得比他这个秘密暴露的当事人还要尴尬。
“你不舒服?”陆川鹜先开口打破了这种静谧诡异的氛围。
“”
宁淮不理人,他也没生气,昨天逃也似得离开了之后,他躺在朋友家也辗转难眠,后知后觉得升起一种名为愧疚的心思,好像做的有点过分了。
在宿舍楼下呆了快半小时,陆川鹜才组织好了语言去找宁淮谈谈,没想到推门看见宁淮在洗手台大吐特吐。
“你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宁淮闻言只用更奇怪的目光看着他,陆川鹜想了想他的性格说不出什么道歉的话,但他用更真诚的语气说:“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绝对不会说出去,我可以发誓!”
发誓有什么用,他这种性格随心所欲的大少爷,哪天得罪了他,宁淮坚信他肯定转头就拿这件事嘲笑他威胁他,但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他还想留在这里。他想读书,没有比衡阳高中更好的平台了。
宁淮的脸色潮红,被水打湿的下巴还在滴水,,早上他又哭了一次,被泪水沾湿的眼睫拧成一缕一缕的,眼眶猩红,模样是可怜极了,低下头,桃红的嘴唇开合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只回了一句“嗯。”
陆川鹜坐在他对面用一种观察姿态审视着,宁淮被这种目光看的非常不舒服,但他已经没什么力气再说什么了。
“你腰还疼吗?”
宁淮真的想翻个大白眼给他,昨天用那么大力气推他,腰都要断了,还问他疼不疼。宁淮全当这个人不存在,扶住腰自顾自的收拾起东西,手腕突然被抓住了,挣脱不开。
“去那里?”
“你干什么,放手!”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陆川鹜说话爱动手的习惯非常不好,无比自然的就把手伸到了宁淮的额头贴着,“发烧了,走,我带你去医院。”
陆川鹜不说宁淮也打算去校医务室拿点药,此刻的莫名其妙的关心宁淮心里非常不自在。
“不需要去医院,你放手!我自己去医务室。”
“医务室这种地方怎么行,昨天昨天我用的力气不小,你腰也要看看。”
宁淮听后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说:“放心,死不了。”
陆川鹜语塞,真放了手。
宁淮去医务室的路上,一直跟着一条小尾巴。校医掀开宁淮的衣服,问宁淮背上的伤怎么回事,又见他脸色不好接着问是不是被打了的时候,看着他身后那条颜色紫红有些骇人的伤处,小尾巴陆川鹜悄悄别开了双眼。
“没有。”宁淮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陆川鹜的神色接着说:“是我自己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撞到的。”
周六的校园很寂静,除了少数留校的学子,大部分衡阳的本地学生都会选择回家。
上午的阳光毒辣,陆川鹜就静静的跟在宁淮后面,快到宿舍楼下的时候,陆川鹜才离开。
宁淮回宿舍只想快点换身上黏腻的衣服,简单冲洗后,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擦药油,姿势扭曲手,偏偏校医特意交代了要用力擦才有效果,宁淮的手都快抽筋了,也擦不好。
陆川鹜回来了,阳台的门没关,很清楚的看到宁淮光洁白皙的后背,一手的药油正在跟自己较劲,心思动了动。
“我来吧。”
“不用了。”宁淮拒绝的干脆利落转过身背对着他,没想到钟陆川鹜这么快就回来了,看他手上提的袋子应该是去了一趟食堂。
陆川鹜才不管他要不要,强行夺了药油,拉住宁淮的手腕,把人按在书桌上。
“不要动!等会儿受伤疼的是你自己。”
陆川鹜一手扶住他的腰,大腿用力抵住他的膝窝压在他身上,宁淮挣脱不了,只能身子往前倾,裸露的胸膛趴在冰冷的桌子上,尽量跟他保持距离。
瓶盖的声音掉落,紧跟着陆川鹜粗糙的指腹用力划过娇嫩的脊背,一圈一圈用力的按压。
药油的辛辣味道荡开在空气中,宁淮心想太近了,陆川鹜的一只手还掐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在他的脊背上游走,也许是嫌姿势不舒服,陆川鹜单手抱住他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
陆川鹜的胯骨正顶在他的屁股上,宁淮觉得太暧昧了,又开始挣扎,陆川鹜也感觉到了,反手就更用力的按在他紫红的淤血处。
“唔嗯好痛,你轻点。”
陆川鹜手上动作一顿,眼神晦暗不明牢牢锁在宁淮的腰背处,听见这声黏腻的呻吟,身下不自觉的起了些反应。
“嗯,别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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