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脚底,就是因为占用了不属于他的人的身份,他前几年才那么痛苦。主人脚下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这股精神上的快感甚至冲淡了小腹的锐痛,痛感的余温是酥麻的,他有点想让商唳鹤再踹一脚。
最后几滴尿点在后背,温和宜价格不菲的衬衫湿透了,裤子上也沾了水痕,头发倒好一点,只湿了下半边,商唳鹤抬脚,让他自己清理干净了爬出来。
“楼上有我的套房,记住房号,自己上来。”说完,商唳鹤先走一步。
没管他衣服都湿透了该怎么出来,也不在乎他会不会被发现。
几分钟后,商唳鹤听到门铃声。
惊讶于温和宜的速度,但很快恢复正常,故意磨了磨时间才开门。
——浑身都湿淋淋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外,身上的衣服不消说也已全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使他看上去更清瘦也更可怜。
他仰头,不安地望着商唳鹤,水滴沿额前的碎发滑落,畏怯的目光被水冲淡,看不真量。
只是可怜。
“我、我可以进去吗?”察觉到主人的犹豫,温和宜后退半步,垂下头:“我用水冲过一遍,没有味道了。”
他甚至开始解衣服,要将脏衣留在外头,赤裸的爬进主人的房间。
被监控拍到也没关系,只要不让这些弄脏主人就好。
商唳鹤古怪地看他一眼,不知是不是醉了的缘故,竟然主动将门拉开些,让出供他通行的房间:“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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