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自己,哪怕是为了尽快摆脱这场羞辱,也要听话。
颤抖着拿过药膏,挤了一坨在手上,缓缓伸向后臀。
穴眼干涩的要命,连一根指节都难以插入,微凉的药膏始终只能停留在穴口打转。
邵鹊羽坐在一旁,眼神晦暗,叫人难以窥探他此刻的情绪。
片刻后,他无声叹了口气,拉开裤链,一手圈住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心痛的感觉覆盖了被人看着自慰的羞耻,伶舟星野始终不得要领,面对邵鹊羽的催促,只得一狠心将两根手指直直插入了进去。
他紧咬下唇,不是害怕自己泄出什么羞人的声音,而是害怕一开口就是哽咽。
邵鹊羽摆出一副欣赏的姿态,其实心里如同刀割般痛苦,根本无法从中获得快感。
两人最终都没能到达高潮,邵鹊羽冷哼一声,自己离开了。
伶舟星野刚刚将自己狼狈的样子收拾好,邵鹊羽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盘可口的食物,但伶舟星野看着只觉反胃。
“我的耐心有限,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邵鹊羽问他是不是又想被卸下巴,可是那样太疼了,伶舟星野不想再来一次,只好将就着吞下几口。
等到邵鹊羽一离开,他就跑进卫生间全都吐了出来。
其实不是他故意闹,是胃里真的很难受,吃下去的东西都堵在一起,搅的他直犯恶心。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天,直到伶舟星野的伤口痊愈。
邵鹊羽端着盘子走进来,“今天再吐,就把这些东西从你后面喂进去。”
原来他都知道,也是,囚禁都做了,监视又算得了什么。
不知是出于对邵鹊羽的排斥,还是纯粹的身体原因,伶舟星野还是吐了,而且是当着邵鹊羽的面。
不出意外的,他被压制在了床上,邵鹊羽拿调羹舀了一勺热粥,直直插进了他刚好不久的穴口。
娇嫩的皮肤被烫伤一般泛起刺痛,顷刻间冷汗就冒了全身。
伶舟星野清晰地感受到温热的粥顺着他的臀缝和肠道流淌,黏腻却散发着食物的香味,他更想吐了。
脑袋被按进枕头里快要窒息,但还是能听到安全套撕开的声响,以及后穴被侵犯时发出的咕叽声。
伶舟星野仿佛一只死去的破布娃娃,任由邵鹊羽摆布,但无论如何都没有一点儿动静,更别提认错求饶。
借着安全套的润滑,邵鹊羽将热粥尽数送进了肠道深处,捣烂,搅碎,最后和少得可怜的腺液一起流出体外。
明明每次都冲撞到了敏感的肉囊,但伶舟星野看起来却仿佛受刑一般毫无快感,连阴茎都软趴趴地耷拉着。
邵鹊羽心中涌起恐慌,这是他唯一能与伶舟星野达成共识的事,但现在似乎也在慢慢产生裂缝。
他不安,慌张,手足无措,只能用更大的蛮力去逼迫伶舟星野回应他。
然而,直到他射出最痛苦的一次精液,伴侣也不曾动情分毫。
一场互相折磨的性事结束,伶舟星野躺在床上,后穴泥泞一片,好在这一次有粥的润滑,没再裂开。
他嘶哑着开口提醒邵鹊羽,“一万……”
没有抱怨,没有温存,仿佛他们之间真的只是一场交易。
邵鹊羽没有出声,背对着他沉默,但伶舟星野能够感受到周遭的温度在急剧下降。
果然,片刻后他看到邵鹊羽青筋暴起的小臂上浮现出蛇鳞,后颈也显现出一圈黑色的鳞片,这是即将兽化的前兆。
他听到半人半蛇的邵鹊羽吐了吐蛇信子,说出了最后一句人言,“可以,再和我做一次,十万。”
话落,邵鹊羽的身形不断变大,双腿逐渐化成一条布满墨黑鳞片的粗壮蛇尾,他扭过头,狭长上挑的丹凤眼逐渐变成了完全漆黑的圆球形蛇瞳。
伶舟星野心里一惊,顾不上身体的不适起身阻止,“不要!邵鹊羽!停下!”
但已经晚了,整个房间被一条比几十年的老树还粗的巨型黑曼巴占据,甚至连最细的尾巴尖都比伶舟星野的腿粗。
竖瞳幽幽转动,像是在适应这个过于矮小的容身之所,寻觅着房间内其他的生命体。
兽化之后的邵鹊羽只保留了情绪中最浓烈的部分,深知这个道理的伶舟星野生怕他因为厌恶自己而用那颗比他手臂还长的毒牙刺穿他,只得不住往角落瑟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蛇瞳变化几瞬,深不见底的嘴里时不时吐出一条像是被墨水浸染过的蛇信子嗅探气息。
犁鼻器感受到角落里最甜美芳香的存在,黑曼巴锁定那坨小小的身影,俯身在上面轻嗅。
分叉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触到伶舟星野的身体,求生的本能令他屏住呼吸,他知道自己现在对于这条蛇来说就是一盘处理完毕的珍馐,甚至都不够塞牙缝的。
他害怕地颤抖着,侧脸被黏腻温凉的舌头舔过,带着些许试探与好奇,黑曼巴游到伶舟星野面前停下,微微俯身低下它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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