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妙信因在水里呆太长时间着凉生病了,只能被迫呆在马车上休息养病,由法无牵着马车慢慢赶路。他为此自责不已,几乎要把妙信当主子伺候了。喂药穿衣都要自己亲手代劳,怕她呆在马车里闷,还给她讲自己以前小时候在寺庙里的趣事儿。
大夫说把汗闷出来病就好了,于是夜晚的时候他也缠着妙信在马车里“运动”,怕她光着身子又着凉,还在两人身子盖着一床被子,从马车旁的窗子外望去,只能望见被子外露出妙信的娇嫩小脸,和被子下弓起的一大团不明物。
“啊别别舔唔”妙信感受到一条湿濡的舌头正在舔抵着自己的花穴,不仅上下挑弄着娇小的花核,还把舌头捅入她体内模仿着“病根”进出时的动作。激得她不禁小腹一紧,露出来的小脑袋还在无助地轻晃着。
他的头埋在她身下,左手也不忘向前探去抓住她的椒乳揉捏着,还贴心的两边轮换着揉。
妙信的娇喘声越来越大,终于在一阵快速的顶弄中,眼前一晕,泄了出来。所有流出的蜜液都被法无尽数吞入腹中,耳边还能听到他咕噜吞咽的声音,即便妙信再不知男女之事,也难免羞红了脸。
最后法无还是心疼她,只是缠着她做了一回,见她已经闷出一身汗后,取了帕子给她擦好身,就搂着她睡了。
两人行脚行至武明山下,法无一时兴起说要去探望一下在山上隐居的传云法师。
武明山上皆是竹林,除了到挖笋的季节才会有人上山,因此上山的只有几条荒芜的小路,如今已不是挖笋的季节,窄小的山路上更是长满了杂草。马车根本无法通行,两人只好将马车寄放在山下的农民家,留了银钱让农民帮忙照看一段时日,便拉着妙信上了山。
法无走在前面开路,把横生出来的枝丫都折断,以免划伤了身后小尼师娇嫩的皮肤。
“你与这传云法师是如何认识的呀?”妙信无聊随口问道。
“前些年他曾到启灵寺挂单常住,与我熟识。起单后也曾到寺里赶斋,告诉了我他现今的住处,邀我若是修行时路过,便去他那里坐坐顺便住上几天。”
“噢~那法师应该稍年长你一些吧。”
“法师长我7年,不过他并不是那老成稳重的人,以前还常常同我跑出寺里溜达。后来嫌寺里规矩太多就起单离开了,一人跑这山上独居着。”
“师父不是常讲究要听招呼吗?怎么你们两人如此不同?”
“修行悟的是心性,不一定要诵经打坐时才能悟。若是有心有慧根,吃饭时也能悟,睡觉时也能悟。诵经打坐念佛号不过是一种为了悟道的途径罢了。就好比信佛者,即便是在家修行,也能成佛,未必要出家的。”
“可僧人不应该是超脱眼耳鼻舌身意的欲念,放下我执吗?”
“人生下来本就有欲,欲并不是坏事,是人的需求,是常情。追求和享受欲是没有错的,错的是不该贪欲,不能固执于欲。若是能得自然是好事,若是得不到也不必执着,顺其自然即可。”
妙信听着他的话低头思索着,从他身上了解到的理念与原来莲花静寺里学到的不同。可似乎他说的也有道理,出家信佛本就是为了更好的得悟修行。俗人修行时难免容易为欲所掌控,因此直接摆脱欲是最简单明了的修行方法。可若是修行者能看透欲,不为欲而贪恋执着,那享受欲又何妨呢?
妙信思索间,便望见了不远处的竹屋。竹屋有两排,远处望着莫约也有四五间屋子,屋外围着一圈篱笆。一个穿着土黄色僧袍的和尚正在院子里打水,此时已经将近傍晚,原来他们已经走了小半天了啊。
“传云!”法无大声开口喊到。
院子里的和尚直起身往院外望去,见是法无来了面上也是一喜,当即便放下手中的水桶,往院门走去,将二人迎进屋里。
法无坐下后就给妙信和传云互相引见了。传云知道他俩上这山必定是走了一天诸多劳累,也不再多说,留他二人在屋里休息一会儿,自己便往厨房走去,做了几个拿手的素菜。
饭后带着二人先去后排的客房中放下东西,便约着两人再去聊一会儿。法无怜惜妙信身子弱,走了一天山路,便让她自己擦洗一下先去休息,自己则跟着传云去前面的屋子聊叙旧。
“我这有坛好酒,平日里其他僧人来探望我时我可不敢拿出来。如今也只有你来了才能与你分享一二。”说着便从床下掏出一坛酒给两人倒上,脸上还不禁露出得意又开心的笑容。
法无见此也是笑了出来,这传云本来大他一辈,偏偏两人性子合得来,都是桀骜不驯的,因此两人之间根本没有那些虚礼掩藏。
虽然寺里的人都觉得法无的脾性怪,又不守规矩。不过他只是不爱去听课打坐罢了,肉戒酒戒倒是一直守着的。佛教有五戒:不饮酒,不杀生,不妄言,不偷盗,不邪淫。
不吃肉是为了不杀生,这是要守的。不饮酒照其他师傅的说法,是怕饮酒后失了理智犯其他戒。他自己并不好酒,因此在寺里时倒也是守的。如今来了传云这,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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