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屁股,肏着他娇嫩多汁儿的穴儿,跨下了床;
“唔…哥…好深…不行了!”男人下床的动作,让肉刃刺的极深,宋七予猛得一颤,腿心肉哆嗦的又潮吹了;
大量的蜜水到处挥洒,飞溅在地板上,斑驳一片,他笔挺的鸡巴又弹了弹,射出的浓白精液,全沾在男人腹白线上,顺流而下,又被男人刮起吃掉。
“哥…你吃我精液干什么,不觉得奇怪嘛…啊…哥!你轻点!要被你捅穿了!”
“谁让你精液那么香的,一直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就吃了。”
宋七予看着陈硕吃他精液的专心样儿,怀疑他直男的真实性,骤然又被男人几个深顶,雌蕊又一阵汹涌,水液滴落,打的地板,啪嗒作响;
离病床没多远的浴室隔间,陈硕放缓速度,边走边操走了好久,二人途经的地板,沾满了香气阵阵的水渍……
—浴室—
“小予,你怎么不早点说你有口这么嫩的逼,爱死你了,太好操了。”陈硕摩挲着宋七予柔嫩的肌肤,身下的腰腹发了狠的插干,
硕大深长的鸡巴如打桩机般,次次深凿,宋七予小腹被他宏伟的大屌顶的一鼓一鼓的,他眉头深皱,呻吟不断,磁性的嗓音让陈硕呼吸更加紊乱,耸腰力道更加凶猛。
“你那会儿和杜芝芝爱的深沉,何时注意过我呢…”宋七予演的上瘾,爱意的眼神蛰的陈硕一哆嗦;
看着宋七予微张的红唇,他情不自禁的低头衔住,描摹自己兄弟唇瓣姣好的形状,舌头深入口腔汲取男人香甜的津液,男人浑身都散发着好闻的香味,这香味让他血气上涌,健硕的筋肉绷紧,青筋鼓胀,身下耸动的更加快速,深吻宋七予的唇舌也发了狠。
“哥…呼呼呼…你想亲死我么!”
“小予…怎么办,我好像爱上肏你了,可你是个男人啊…”
宋七予艰难的推开陈硕的头,靠在他伟岸的胸膛里不停喘息:“哥,随时可以操我啊,哥,我们是兄弟,也是搭档啊,没准你干了我,我们以后双打更有默契,
这有什么啊,好兄弟不就这样嘛,看你失恋,这几天的状态,非常不好,我提心吊胆了几天,马上就要打全国比赛了,你表现不好,还怎么打职业。”
宋七予一边低诉,胸膛一直起伏,沾染着花洒冲下的水液的胸肌,如同被打了光般,更加勾人心玄,
陈硕的目光盯着他两枚粉嫩的乳首,再也忍不住一点,低头叼住就啃,嫩嫩的小果被他啃食肿胀,成了红艳艳的樱桃,才被放开,另一边的嫩果也遭遇了同样的待遇,再放开,粉白的乳晕变的嫣红,胸肉布满了牙印,乳首肿大红透。
浑身沾满沐浴泡泡的陈硕摁着宋七予的细腰,疯狂的顶干;
他垒得丰硕的腹肌撞击着宋七予的小腹,宋七予薄肌身材也很好看,八块腹肌也是块块分明,可没男人的大块、鼓囊;
宋七予嫉妒的抓掐他结实的腹肌,留下一道道指印,又被男人几个深肏,差点被顶飞,不禁扣住男人结实的脊背,保持平衡,又恨恨的抓了他后背几下。
二人站在花洒下紧紧相拥,男人的鸡巴次次深埋,撞的宋七予不停的颠动,男人的耻骨撞的宋七予的阴阜通红,他被男人干的鸡巴一直硬挺的跳动,铃口一阵阵的滴出前列腺液,囊袋拍打着股缝,宋七予难耐的扭动,没被造访的菊蕊莫名的有些空虚,渴望被插入。
“叩叩叩——”
“谁把医务室反锁了,开门,有人受伤了,要包扎…”
“哥…是校医,别弄了,有人受伤了。”
“再让我操会儿!”
猛然的敲门声惊的宋七予一激灵,他立马狠收括约肌,榨出男人的精液,挤出还深埋他宫腔的鸡巴,推开摁着他还想继续再来的陈硕,草草擦干,套上陈硕的无袖白t和自己的湿内裤,运动裤,准备去开门。
被男人拉住了手,用眼神制止,陈硕草草擦身,赤裸上身,飞速套上内裤、运动裤,单手抱起宋七予,出了浴室,把他塞进了沙发。
“我去开门,你看你肚子都被我射鼓了,你去开门,精液还不流满地,坐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抱你回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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