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叹了口气:“小玉……”讨饶似的,他舔弄我的耳垂。
“操我吧。”我说。我厌烦我哥的磨叽。
我哥又被雷劈了,我吻上了他僵硬的唇。
“或者我操你。”他不说话,我就接着说。这下不依不饶的成了我。某种程度上,我和我哥不愧是亲兄弟。
“小玉,你认真考虑过了吗?你……”
“别折磨我了,”我打断他的话:“都到这个地步了,操不操还有什么所谓吗?!”
文以风不会真以为他只吻吻我,给我撸几发,他就能进可攻退可守,我们之后还能和平安稳的当个正常的兄弟吧?
我看着挣扎的他,心里又失落起来。满腔欲望和热情被浇了一盆冷水。明明是你先朝我走过来的,文以风,你现在这般纠结,当时倒不如狠心点,别拉我了。
“或许,你不该用吻留住我的。”我喃喃道。那烛火,我扑了,尽管都道是飞蛾扑火,可我心里还给自己留了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一的可能,万一呢?万一我不用死,万一我能活呢?
但我错了,因为我扑的甚至不是真实的火,它是海市蜃楼,是梦境,梦终究会醒。哪怕我再决绝,我哥不肯,我终究找不到真实的爱。
呵。
我已然决定放弃,可我哥却缠了上来。他发了疯的吻我,眼睛里又汪洋着大海。
“什么不该,嗯?文以玉,你想要我的命。”
我怎么会舍得要你的命?我就是想要你的爱,要你承认的爱。
人就是不满足的,没得到时只渴求一点,摸得着了就想要更多。这一刻我倒有了不顾一切的决绝,以至于忘了,我要我哥的爱,不就是在要他的命,要我的命吗?
我哥从床头柜翻出了避孕套,我彻底傻眼了。
我哥眯着眼睛问:“怎么,现在后悔了?”
“我……”
我的情欲又被我哥轻易的点燃,我的裙子彻底被他褪下。
他一根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我全身僵硬的抗拒身体里的异物。
我哥方才上来的情绪也被压了回去,他又柔声安抚我:“乖乖,不怕,放松。”
路是我选的,我自然也得受着。我听我哥的话放松后穴,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指一寸一寸拓开我的穴道。
“哥,哥,哥……”我不安地喊他,他的手指已经彻底进去了,他又开始放第二根手指进去,我的穴慢慢被他撑开。
我哥扩张做的极其细致认真,等到放了三根手指后,我让他进来。
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器操并不好受,但操我的人是我哥,我精神上感到无比愉悦。
我躺在床上仰望我哥在我身上上下抽插,看他被我夹得微喘出声,眼睛里,脸上染上情欲,感受他的滚烫在我体内,我为他敞开,为他痉挛,哥,我给你时间,给你机会。
该好好考虑清楚的人,是你。
原谅我又任性了,我不想再被折磨了,就让我只管卯足了劲去撞南墙吧,至于最后要不要凿穿这堵墙,交给你好了。你要是凿出个洞,我就义无反顾的钻过去找你,你要是要我撞死,那就这样吧。
文以风,你必须得为我负责。
我和我哥上床了。这居然不是梦。短短十一天,我俩的进展就像坐了火箭,一飞冲天。
我回到我的房间收拾东西——我要搬出去和我哥住了。
家里是温馨的,却也是危险的。我知道,我们得藏在我哥的领地才安全。
我只装了几件我喜欢的衣服,还有我哥送我的一些礼物。我满意的看着满满的行李箱,心也被填满了。
踩着石头过河吧,我们总能找到路。我趴在窗户上看外面飘扬的白雪,下意识嗅了嗅——一股玫瑰花的味道。
幻觉吗?我的房间明明没有什么植物,更别提玫瑰了。
我开始在房间里寻找,最后在床头柜和墙的缝隙里找到了一盆玫瑰花。
我该作何感想呢?我不知道,我脑子被这盆花搅得一塌糊涂,它要缠绕我的心,刺也扎进去,生了根,它汲取我的血、我的爱而活。我哭笑不得,我心酸不已。
文以风啊文以风,你挺会藏的。
我抱着这盆花,眼泪浇透了它。
最后我把一件衣服拿了出来,把这盆花塞进了行李箱。
今天是除夕,我们一家人坐在饭桌前吃饭。这顿饭花费了我们四个人的心血——我们每个人都做了至少一道菜。
我们欢唱,我们聊天,我们玩桌游……待到熄灯已经凌晨一点钟了。
我今天精神不错,一个人裹着被子继续在房间里打游戏。打得正起劲,被窗户的异响吓了一跳。
谁家熊孩子砸人玻璃?我有些恼了,尽管玻璃完好无损,但我还是被气得不轻。
甩下手机准备打开窗户教训那小孩一顿,谁知看到了黑暗中雪地里的文以风。
我啼笑皆非。隔壁的微光把他照得很好看,很温柔。他朝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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