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名叫乔儿,听说是某富商的第八房男妾,被正房偏房联合起来欺负,不堪打骂逃了出来,正巧遇到外出巡查的秦岭。
时念只瞥了他一眼,这妙人儿就害怕的躲到秦岭身后。
时念这一下免不了受了秦岭的嫌恶,他寒着张脸,警告的看了一眼,叫他别找事。
正中下怀。
时念心已经不在秦岭身上了,的确有意疏远他。这些天对他冷淡了许多,在床上也不如之前那么骚了,还时常装作身体不适拒绝他的求欢。
时间一久,秦岭就受不了,花心的本性暴露无遗,这不就去找了听话又乖巧的新欢。
“你还不如跟了我。”
一道沉闷声从身后响起,时念回头,看见斜晖下赵铮依着长枪,抱胸看着那两人嬉笑着去了营帐,玩味十足,“被抛弃了?告诉过你了,那姓秦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非不听…你以为他是真心喜欢你?”
这些天,赵铮有意收了时念,但时念一直不肯答应。现在亲眼撞见那人的风流事,想着这下他总该死心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时念皱眉:“谁说秦将军不喜欢我?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跟你的。”
“行,那就看着吧。”赵铮也不急,收了长枪。
时念上前拦住了正准备交欢的两人。
“你这是做什么?”秦岭不悦的蹙眉,觉得时念这张脸越看越觉得不讨喜,“你是想一起来?”
“哥哥。”乔儿对着时念弱弱的说,“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你出去!”时念拽了乔儿一下,险些把他推倒,一个争风吃醋的妒妇模样。
“别碍事!”见妙人儿被拽出怀中,秦岭彻底没了耐心,“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卖屁股的妓子!趁我没发火之前赶紧给我滚!”
时念挨了训斥,一言不发,看着两人搂搂抱抱的一起进了营帐。
“还不走,留着听墙角?”赵铮冷不丁冒出一句话,他刚才目睹了全程,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他却不打算管这事儿。
时念知道赵铮这是故意嘲讽他,闭眼不想搭理他,就站在门口不走。
“将军,有皇帝陛下的密信。”一传信兵双手呈上密函。
赵铮点头接过,瞥一眼时念,见他仍没有离去的意思,也没在理会,示意手下去营帐说。
天渐渐转凉,刚开始飘起的是丝丝小雨,后来是倾盆大雨。时念就站在两人的营帐外面,一个人的淋着雨,听着里面传来的喘息的声音。
雨水很凉,但时念心里越来越亢奋,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的是赵铮。赵铮现在是对他有点喜欢了,但还不够,这点喜欢离他手中的兵权还远的很。时念越来越感觉热了,一摸额头,不出所料发烧了。
“他回去了?”赵铮想看看这时念下着雨能站多久。
“是…”派去查看的下属犹豫了,还是如实说道:“时公子发烧了,属下见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咳嗽不止。”
赵铮拧眉,这苦肉计做给谁看的,想来也是活该。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赵铮的心里也愈加烦躁,他把密函一扔看不下去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披了件衣服,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咳咳…”
赵铮一到门口就听见了那传出来的咳嗽声,他推帐而入,只见床上那人,衣服半湿不干的套着,药汤撒了一地,半敞着衣衫,眼神迷离涣散,脸热的发红。
“你来了。”时念努力睁眼朝门口望去,梦呓一般嘀喃着。
“烧糊涂了?”赵铮沉默了一下,坐到床边,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时念眉眼微动,笑了笑,轻声道:“知道…我。”
那样子像是等待了很久的雏鸟,终于等到了母鸟,心安了。
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薄唇,时念嘴一张,情不自禁就亲上了他。赵铮捧着他的脸,加深了那个吻,唇齿相贴,含住那滑腻的舌苔,两条舌头不断交缠含吻,时不时嘴角津液淌出,又被舔了回去,大气连连。
末了,时念把头埋在身边人的脖子里,鼻尖用力嗅了嗅,满嘴说着胡话:“苦,闻…是…是黄莲。”
“乱说,我洗了澡的。”赵铮扯掉了时念身上的湿衣服扔到一边,气笑了,“你这是烧迷糊了,还能闻的出黄莲的气味?把药喝了。”
时念乖乖张嘴,药很苦,但他还是顺从的喝完了,舌尖无意舔了舔赵铮指尖沾染的汤药。
舌尖微红,手指粘上些许津液,赵铮心痒痒的,手伸进那窄口中搅拌,抓住那捣乱的舌头,狠狠蹂躏一番。
赵铮觉得生了病的时念,虽说病怏怏的,但比平时的他多了一丝乖巧,也不再是那一副拒人千里外的样子。
“嗯啊……将军,肏我。”时念两腿缠上赵铮的腰,想解开他的衣带,但手指无力不住的打滑。
赵铮被撩的喘着粗气:“心肝儿……这可是你自己要的……”下身龙枪已有抬头之势,他一边胡乱亲吻着时念的身体,一边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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