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给姐姐洗逼像什么话算了。
她闭着眼睛贴在许星胸前去听她的心跳,意识朦胧地想着。
清晨,床头柜响起一阵闹铃声,扰醒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
许月费力从许星怀抱中抽出手来去关手机闹铃,刚探出被窝,就被人从身后热乎乎地抱住了。
“别黏人,今天开家长会。”许月揉揉她睡乱的头发,将人强行从被子里剥了出来,又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大型犬扒拉下来。
离高考还有不到三个月了,学校便最后一次组织了一次动员大会,要求所有同学都必须和家长一同出席。
“你想去?”许星将那通知单从许月手中拿过来,“其实不用的,老师知道我家里的情况”
许月摇摇头,将那单子抢回来妥善折好:“要去的。”
以前两人总有隔阂,如今坦白心意了,她无论如何都想要再给许星更多的关心。
她和许星一前一后进了教室并排坐下,等待家长会开始。突然,前座的女孩转过头来,一脸愁容喊道:“许星!帮我看下这道题怎么做吧。”
她回头那一瞬便瞥到了许星旁边坐得规规矩矩的女人,她似乎眉头紧锁,好像很不舒适。
“您”女孩迟疑了一下,手中作业本已经被许星抢去刷刷两笔写了答案。她拿起一看,和参考答案如出一辙,于是眼巴巴说道:“你给我讲一下吧。”
“自己看解析。”许星不耐烦回答,若非这女孩正是掏钱让她帮忙补习的那一位,她压根懒得搭理。
“哦”她感到委屈,又看了一眼许星身边的那人,最终还是悻悻地转过头去。
“许星”许月压低声音唤她。不知为什么她看上去十分紧张,双手不自然地交叠在桌上,细看才发现她正弓着背微微颤抖。
“嗯?姐姐哪里不舒服吗?”许星担忧地握住她手,样子与恳切关心长辈没什么不同。
许月瞪她一眼,只见这坏心眼的少女眼含笑意,手掌却不容拒绝地包裹住许月交握的手指,带着情色意味地轻轻按压。
早上出门之前,许星求着要她在穴里含了枚跳蛋,这时虽然没有打开遥控电源,但那东西撑在她阴道口上,被内裤抵着,稍微动一动都会摩擦到敏感的阴唇内壁。她无可奈何坐在这偌大一间教室里,看着空座位逐渐被落座,人越来越多,交谈声越来越大,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突然,许星似乎打开了跳蛋的遥控,她感到下体一阵突如其来的振动,那东西好似活物,在她磨得湿润的穴口上不断跳动震颤,她一瞬间经受不住这如潮的快感,惊慌地抓住许星手腕:“不”
许星将手轻轻捏着放在桌和她相牵,小声同她耳语,一会儿问她爽不爽,一会儿又说对不起,总之就任着那器具作弄许月下头那张嘴,她假装为姐姐整理长长的遮住眼睛的额发,然后退开的时候在她耳边喃喃。
姐姐,我都听见你里头流水的声音了。
她们坐在最后一排,教室拥挤,故而人来人往都得从后面经过。
她拼命将喉口快要溢出的呻吟生生吞下,直到会议开始,教室里安静下来,许星便将跳蛋关停。许月感到快感骤然停下,好像在极乐的边缘被拦住了一般,那枚跳蛋待在她穴里一动不动,巨大的空虚快要将她吞噬,好痒,好像被满足——
许星偏头去看她的反应,才见已经将许月欺负狠了,眉目间染上一层愠色,咬着下唇不愿和她对视。
她便了然,悄悄将椅子挪近了一些,将手缓缓探向她被包裹着的一双长腿,轻松将手指沿着那裤腰边缘伸了进去。
许月惊讶地去推她那只作乱的手,却还未来得及拒绝,许星已经将手指撩开她濡湿的内裤探入了花穴中。
“!”被跳蛋抚慰过的地方还泛着酥麻,乍一被温热的指尖触到,她便不受控制地蜷起小腹呜咽出声。
这时候班主任终于调试好了ppt,正准备开始会议便察觉到教室后面的动静。
“许星?这位是你姐姐吗?我看你们一直在交头接耳,有什么事吗?”她对这个眉清目秀的女人印象不深,便取了老花镜探着头看。
“嗯老师,我是许星的姐姐。”许月额头上渗出滴汗来,她知道自己已经面色潮红,赶忙挤出一点笑来回应她,“不,不好意思啊。”
许星听了这话,好像奖励似的将手指上移,按住她阴蒂重重地摩擦起来,曲着指节快速扣弄,中指向下一滑,便将那逼口的跳蛋推到更深处去,一深一浅地抽插。
许月下面全是水,她不敢插得太快,否则那水声一定响得门外走廊的人都能听见,这教室里明明正在开家长会,却有人坐在课桌后被亲妹妹用手指玩到潮喷。
许月攥紧了手,大口地喘息着,又极力压抑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同做爱的感觉不一样,这像一场凌虐,她快被折磨得发疯,想不顾一切地呻吟出声来,脱光衣服张开双腿央求妹妹插进来,她好想,可是她得到的只有那微乎其微的几根手指,那手指狠狠地碾在她敏感的阴蒂上面,下头不断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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