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卡在墙上,只能感受着体内嗯大肉棒每次都用力地在敏感点上碾过,但是一离开那里就减了力道,被快感刺激得腿软但是却一直都到不了高潮。
“就这么想要高潮吗?女人感觉到自己快射了,身下的女孩吸得她很舒服,但是作为经常来壁尻馆光顾的客人,她最喜欢的就是把她们操到快高潮却不给予最后一点快感,在她们求着自己操得时候再给予最后一击。
“想要……想要……操我……嗯……快点……”田甜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终于在求饶之后被用力地操干起来,很快就被干上了高潮。
一整个下午,田甜接待了不少客人,有的喜欢用道具,有的喜欢看她被操得不行的样子,被凌辱的感觉让她高潮得格外频繁。
晚上,在墙上呆了一天的田甜终于被放了下来,但是却被带到了厕所里。
厕所门打开,一股氨味和精水的味道扑面而来,田甜被带了进去,被带到了一间隔间里。
“你晚上就住这里。”那人说着在田甜惊讶的眼神中把她按倒在了打开了的那马桶上,腿上的皮带和手腕上的手铐被固定在卡槽里,她就被摆成了双腿大开正对门口的姿势。
随后,她的眼睛被蒙上,嘴里也被塞上了口球。
“晚上的时候,可能会有人想来上厕所,白天这里的肉便器已经被拉走了,晚上的工作就是你们的了。”说完,随着隔间门的吱呀声,只剩下田甜被留在这里。
晚上的时候时不时会有人想要上厕所,壁尻馆的员工也早已习惯了再厕所里肉便器的身上发泄,在半夜的时候,田甜时不时就会被操醒,还会被尿进身体里,然后没有堵塞的液体就滴落下来,一直到早上,她的鼻腔里充斥着精水和尿液混合的味道,然后才会被清理。
早晨在吃了点东西经过了例行的灌穴之后,就会再次被安到墙上,被花了钱的陌生人推开门,随意使用在墙这一边的骚穴,一直到晚上,再被放下来,带到厕所里,开始作为夜间肉便器的工作。
长久的“工作”让田甜变得越来越昏昏沉沉的,晚上经常被操醒,白天也会在没被使用的时候昏睡过去,虽然知道白天和黑夜还在交替,在田甜看来却不过是在不同的地方挨操罢了。
又来了,田甜听到了脚步声,这次是谁?是那个喜欢尿到她的脸上的?还是那个喜欢晚上偷偷玩她的?还是那个喜欢给她的身体里面放各种奇怪的东西的?
突然,厕所门被大力推开,田甜的身体抖了一下,只听得有人大吼一声:“里面的人把手都给我举起来!这里是警察。”
脚步声快速地布满整个房间,眼罩下的田甜看不到任何东西,但在听到是警察来了后一直紧绷的精神渐渐放松了下来,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一间间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人摸上了她被绑住的地方,却是将她放了下来,田甜感受到了无比的安定,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田甜慢慢地张开眼睛,眼前不是那阴暗的,充满秽物的房间,而是充满消毒水味的敞亮的房间,她转了转头,在看清楚房间的陈设后才清楚了自己现在在医院。
她已经,得救了吗?
想要动一下被长期束缚的身体,肌肉的酸胀感让她再次躺了回去。
过了不久,护士来了,门被打开,穿着白色护士装的女人看见田甜已经醒了,有些惊讶地愣了一下,然后尴尬地转过了头。
被知道了吧,田甜有些沉默地想到,她想要缩回被子里,下面的事情她已经不太记得了,无论是什么样的问题都不想要回答,护士小姐倒是很关心她,如果能将心里的想法收一收就更好了。
一时间,医院变成了不亚于那地下囚笼的监狱。
心理疏导进行了很长时间,看着医生的脸,田甜突然开始想象她在心里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会和那些人一样吗?
她所遭受的那些,一定是为人所不耻的吧。
还有什么生活在这里的必要吗?
每一天生活得都像是在众人的眼神中遭受凌迟一般。
想要逃走,快点逃走,不想面对。
“这孩子的情况,接下来需要的只是时间……”
终于离开了,田甜想。
但是还没有结束,回到学校以后,从周围人的视线中流露出来的,带着同情的。
“听说你之前被拐到了那种地方,是真的吗?”
“好可怜,我们还是不要讲了吧。”
“说不来不是会更好一点吗?”
“我们都不在乎,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啊。”
……
充满关心的恶意,几乎快要将她击溃。
终于,她在学校外被围堵了。
“听说你前段时间过得不错啊。”
“来,表演一个?”
“我还没操过呢。”
“把她的裤子脱下来,我来拍个照。”
……
不要,不要这样!
不记得是怎么挣脱了那些人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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