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洗。”
“你屁股不是疼么?”
“……那也是我自己洗。”
尤恺噘起嘴,把手从黎洺的衣服里拿了出来,趁他不注意又逮着他亲了几口,才放他一个人进了浴室。
黎洺扶着墙,缓步走到淋浴间,后庭传来的疼痛让他的眉头无法舒展,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才因为温热的水流而渐渐淡去。
他闭上眼睛,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一切又在他的脑海里重播。
所以……他果然还是成为了他之前一直担心的那种人。他不禁想,如果不是尤恺,而是换成别人,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上对方吗?
他又想起了那个何氏制药的继承人,当时他对他的那种排斥依然记忆犹新,这让他又有些迷茫了,难道他真的偏偏对尤恺有感觉吗……?
黎洺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他对尤恺的感觉,比韩洲还要强烈。
想到这,他缓缓睁开了双眼,抬手抚上了自己的唇,这被吻过无数次的部位,此刻依然能记起那张温热的嘴唇覆上来的感觉,肆意纠缠过的火热气息也在唇腔里油然而生。温热的手指继续抚摸向下,轻轻抚过细腻的脖颈,那上面还残留有几颗暧昧的吻痕。黎洺的耳朵忽然烧红了,他没来由地想到了那人的舌头舔弄身体的触感,这才发觉自己浑身上下好像都被他舔了个遍了……?
黎洺低头一看,自己胸前的两粒乳头还泛着红,腹部上也有鲜明的痕迹,紧接着是……
那里,也被他含了个彻底。
眼前再次浮现出了那人沾着精液笑得玩味的脸庞,黎洺倏地闭上眼,捏紧了双拳,逼迫自己打消这样淫靡的念头。
果然跟这人待久了,他也变得不正常了。
尤恺兴致缺缺地翻看着手中的文件,黎洺已经洗了半个小时了,还不见出来。他合上文件,双眼紧盯着浴室的门,思索着要不要破门而入。
“咔哒。”
门开了,黎洺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你好慢啊。”尤恺起身上前,接过他的毛巾帮他擦干湿漉的发尾,“我还以为你在里面晕倒了。”
黎洺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乖顺地站在原地让他擦头。
今天的夜晚很静谧,尤恺关上窗帘,也躺到了床上,长臂一捞,把黎洺捞入怀中:“好了,深夜电台时间,这回想问什么?”
黎洺在脑海里飞速整理着目前得知的所有线索,正要开口,就察觉搭在腰间上的手蠢蠢欲动了起来。
尤恺无辜地说:“别这样看我,我很冤枉,帮你按摩不行吗?”
听他这么说,黎洺还真感觉到搭在腰上的手带着力道慢慢按揉了起来。腰部的酸胀在这阵舒适的按揉下减轻了许多,再加上现在夜已经深了,黎洺感觉自己的双眼都变得有些沉重了,他赶紧眨了眨眼睛,让自己清醒。
“关于桑洲的信息……你知道多少?”他问。
尤恺想了想,说:“他现在被软禁在南非的疗养院,据说桑振是想利用他对付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具体怎么利用我还不清楚。”
桑振的妻子周赫榕是法国一家知名药企的董事长,这家药企在国内也设了很多分部,去年年初已经在新加坡投入了十亿欧元用来建设医药基地。而他的女儿周星年仅24岁就已经取得了剑桥大学生物科学博士学位,据说之前在沙星湾实验室里待过一段时间。
黎洺兀自沉默了下来,据当时反馈的成员所说,韩洲是在进入沙星湾实验室之后死亡的,当时在实验室里的人有盛剑武、何氏制药的何总、汤佳博士、周星及其他研究员,还有就是桑振。黎洺得到死亡消息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他立刻赶回了组织,却只能隔着一墙厚厚的玻璃,远远地望着停尸台上那张沉静的、泛着青紫色尸斑的熟悉的脸庞。
如今盛剑武已死,黎洺却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杀害韩洲的真凶,又或者……真凶不止一个。他不禁握紧了拳头,打算从韩洲的死亡时间入手。
“桑华是几月几号去的实验室?”
尤恺一听这问题问得这么精确,心中存疑,回答:“大概一月初?我记不清了。”
一月初……黎洺的双眼一下子亮了,韩洲的死亡时间是1月5号,非常接近。他不禁想到了一种可能:难不成韩洲与桑华的死有关,才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太可能,韩洲从来不会冒这种险,更别提杀人了,组织也不会允许他们杀人。
可现在……他想不到别的可能了。
“他是怎么被谋杀的?在实验室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还是在医院?”黎洺的语速不禁加快。
尤恺微挑眉梢,黎洺问的问题有点跳脱,他不知道这颗小脑袋里刚才都想了些什么,这让他非常好奇:“你怎么这么关心他?”
“……”
“嗯?”
黎洺直勾勾地与他对视,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尤恺端详了一会儿,忽然凑上前吻了他一口,这才回答:“在医院死的,桑振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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