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也见过的啊,应哥,他照片没在这呢,我还没选好,等我选好了再放上去”
他一边用毛巾刨着蓬松的湿头发一边坐在了沙发上,“其实应哥人真的挺好的,是有一次我在路上蹭了他的车,我才认识他的,他还给我把车修好了,我就以为他是个修车的,他是我谈的时间最长的了,长得不错,脾气好,对我也好,我很少给人碰后面的,也就是和应哥做过几次,他要是骗我点别的,我闹几天也就无所谓了,谁让他是霸道总裁呢,我这么穷,有自知之明的,不要耽误人家的好”
很少给人碰,就和他做过几次,就和他,只和他……
你那么温暖,像向日葵,像小太阳,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说出这么冰冷锋利的话。
就和他,只和他……
郁望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胸腔里憋着一股气出不来,也下不去,生生的挺进心脏里,扎得浑身都疼。
盛开絮絮叨叨的,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脸越来越沉闷,离他越来越近,甚至还坐在了他的边上。
“你干什么?”盛开小哥往那边挪了一屁股。
男人又凑了上去,嗅了嗅他的味道,“躲什么?都洗完澡了,运动运动?”
“那你出去跑会儿步呗,要我……”
他突然注意到了,郁望的眼神同方才在红馆的时候一模一样,也反应过来他说的运动是什么意思了,立马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今天不行,我今天很累了,呵呵呵呵呵……换个时间……”
盛开飞快的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连连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喘着大气。
我草,他刚刚不会是想上我吧?那两个小奴隶没玩尽兴,那今天绝逼不行!就这种状态要是发泄在我身上我会死的!而且他到底还记不记得我和他说的啊,只能用我上他的方式上我!
明天,明天再提醒一下他,今天晚上还是不要和他见面了。
盛开跑了,郁望也没有去追,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然后站在壁橱边上,看着那些照片上的男人。
站了一整夜,看了一整夜。
天微亮的时候,下雨了,雷声雨声一阵一阵。
屋子里有点闷了,他就把窗户打开了,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大奔,车前盖上靠着一个男人。
没有打伞,在雨里抽烟,烟头都扔了一地了。
这个男人他也认识,应天勤,不让别人碰的地方,就和他做过几次,就是和他……
他们是怎么做的呢?他会眼神迷离,会面色潮红,娇喘不止,浪叫不停,在他身下一声一声的叫他哥,求他快一点,重一点……会把最下贱,最淫荡,最私密的一切都展示给他看……还会……还会拉着他的手指伸到那个曾经只属于自己的软洞里去,会耳鬓厮磨,彻夜缠绵,在屁股里一进一出。
郁望红了眼睛,感觉到心脏在剧烈的起伏。
一个惊天巨雷将房间里的盛开打醒了,他在床上翻滚了两下出来尿尿。
看见窗户边上站着的黑影,“嗯?起这么早啊?看什么呢”,挠着头发朝他看的方向看了过去。
瞬间清醒,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我草!这货疯了吧!不会等了一晚上吧!”
他拿了一把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衣就急急忙忙的下楼了。
郁望在楼上窗户边站着,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
“你他妈的脑子抽抽了!下这么大雨靠在车前面耍什么帅!不会进里面避一避!”
应天勤看着他,眼睛里都是血丝,“他还住在你家吗?那个蓝眼睛”
“行了行了,告诉你,假的假的,都是假的,他不是什么劈腿对象,老子虽然男朋友换得勤,但从来不做这么没品的事,他是我的发小,刚从国外回来,没有地方可以去,我收留他一段时间,应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这么幼稚行吗?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不要这样了,闹起来都不好看”
“你跟我走”他上手去拽,盛开立马甩开了,“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
“他会把你卖了的!”应天勤一声大吼,喘着大气,脖子都粗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你知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回来的?!你知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的人都查不清楚他!他很可能和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有勾结,你以后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你胡扯什么!我们一起长大,那个洋鬼子小时候被人按在泥巴里揍,还卖器官?你恐怖片看多了,有毛病吧,那现实吗?那些都是电影里演的好不好,他鸡鸡上有几根毛老子都比你清楚!”
“那你觉得我会害你吗!”
应天勤一句话把盛开问愣了,是啊,那应天勤会害他吗?会吗?已经一年了,盛开自己也能感受得到,应哥不会做饭会为了他去学,可是每次都做得特别难吃,给厨房里搞得乱七八糟的,他心情不好,应哥会带他去爬山,骑车,去野外露营,睡帐篷,有一次还差点遇到了大象。
“开开,上次是我情绪激动,说了一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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