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
“是不是太过了?”原矜抿唇,睫毛扑扇,“我看书上是这么……对不起,若你不喜欢,以后再不这样了。”
得闲抽抽鼻子,拉他到自己身边躺下,眨掉泪花,翻个身,煖烘烘地趴到原矜身上。
原矜极自然地接住他,收紧手臂,将他抱好。
“没有不喜欢。”得闲扭捏道,把脸埋在他颈侧,岔开双腿在他腰胯处夹紧,声音犹带哭腔,“只是……那里太脏,你不该舔的。”
“上次不也给你舔过前面吗?”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得闲答不上来,只含住他洁白的脖颈轻轻吮咬,留下一块鲜红的印子。
原矜:“你现在也舔我,不嫌脏了?”
得闲不应,在他身上蹭开衣衫,撒娇要原矜揉自己涨满的双乳。他下身也终于磨对地方,用手握住原矜硬挺粗长的东西,扭腰抬胯,呜咽着用馋了许久的花穴尽数吞下。
他这才小声道:“你不脏。”
原矜压住喘息,拂开他颊边乌发:“你也不脏。”
炉鼎一旦使用,采补时分外敏感,前两次原矜便品味到与平常的不同之处。
运行功法前他告知得闲,得闲骑在他身上,身子是软的,只挺胸搂在他肩上,羞怯地要他吸自己的奶。
“你……你开始吧。”得闲颤声道,难耐地仰起颀长的脖子,穴被插着,奶被吸吮溢出,“好满……”
原矜默念心法,功法运行,得闲只觉有股热流缓缓漫入体内,所经之处烧得他不住打抖。他四肢百骸泛起痒意,哼叫着将原矜缠得更紧,渴求地用花穴把肉具反复吞没。
“原矜……”
热流涌动,仿佛从他体内卷走什么,得闲惊喘着张大腿,大股汁液从花穴和肉具贴合的缝隙间吹出。他腰身软了,神志不清,穴里断续吹出更多香甜汁水,凌乱的衣衫从泛起潮红的肩头滑落。
他胡乱揉自己裸露的胸脯,挤出一道道浓白的奶汁,在原矜身上哭叫颠动着,阴茎晃荡,原本平坦的肚子鼓起一块狰狞的形状,昭示他被操得多彻底,将穴里的肉棍吞得多深。
“原矜……呜……原矜,操我……要全部射进穴里……”
原矜喘了口气,知道他此时无法自控,所言所行都是过去被精心调教出的。他将得闲小心放平在榻上,得闲两腿盘住他腰身,花洞始终严丝合缝含满他的肉具,小腹鼓鼓,泪眼蒙眬,不肯吐出分毫。
“我很能吃的,可以将鸡巴全吃进去……肚子也要……灌满精水……”
原矜叹息,被缠得太紧抽插不得,索性在得闲穴里小幅度上下捣动。不一会儿得闲便抖动着呜咽呻吟,再顾不得说荒唐话。
“吃……吃奶……”
得闲拢起涨得微鼓的双乳,断续抽噎,两腿被操得脱力松动,再盘不紧,颤动着垂落在两边,如腿间花穴般对身上人绽开。
原矜对得闲向来有求必应,在他唇边啄一下,便埋首到他洁白翘起两点嫣红的胸脯间,吞下挤入自己口中的浓稠乳汁。
直到前头的花洞被射满,得闲的散香期仍在继续。他夹好满肚精水,背对原矜坐到他怀里,用开拓好的后穴又要了原矜一轮。
这个姿势他不用张腿,能夹住精液任由原矜操弄。只是想是一回事,真到了实操时,黏稠的白浊还是从他闭合的花缝间流出。
“呜……别插那里……”得闲扣住原矜的手臂,在他怀里挺腰仰头抽噎,屁股摇晃着吞入那条粗长肉棍,“顶到前面……要流出来了……”
他两团乳肉布满抓揉和舔吮出的印子,尤其是尖上那嫩红两点,沾着溢出的奶水,早被吸得红肿熟透。
原矜一顿,手被得闲拉过去,果然摸到那微鼓的花缝间有黏腻的精水流出。
“你操出来的。”得闲哼唧着撒娇,微微分开双腿,将原矜带着薄茧的手按在自己的花缝上,“你要替我捂着。”
原矜便把手贴在那里,他操一下后穴,得闲的花穴也被挤压,湿淋淋从闭合的缝隙间溢出含在里头的精水,根本捂不住。
他心知得闲打的是什么主意,极为纵容地配合。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得闲便嫌不够,呻吟着用后穴将他吞吃得更深,腿张得更开,引他的手剥开那两片贴合的花瓣,露出其间花蕊,不住挤压揉弄。
“原矜……呜嗯……摸我……”
他痉挛抖动着,在难耐的快感中腿越岔越大。花缝绽开,空虚的洞口失去堵塞物,满穴精水汩汩涌出。
原矜在水声中脸热,挨到得闲耳畔轻声道:“又流出来了。”
“呜……不许……”得闲痴痴骑他,眼尾透红,肉具入穴翻搅,又将被操透的花洞挤出更多浊液,“要是流出来,你便重新射满……”
得闲和原矜离开药庐,来到数十里以外的福照镇,起由是那日两人下山,到山脚小镇取制好的秋冬衣衫,原矜收到了一封信。
信来自原矜一位名叫袁裕的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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