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哪有十年。”她想要起身逃离,奈何身后的男人一手就将她按在床上,明明前天才做了。本就空荡荡的睡裙被他推到胸口,薛天纵腰都直不起来就那样扯开了被子,跪在床上挤在她双腿之间,精准的低下头含住她的红粒。“啊……不要咬我…”她伸手推着她的脑袋,男人不管不顾。声音里是浓浓的沙哑,“你还推我,我就把你绑起来,用领带,捅你一辈子,泡发也不出来。”说完还恶狠狠的给上面留下一个重吻,另一个也没闲着,大掌疯狂的揉捏完美的大小和弧度,像气球一样任他随意摆弄。他将她的腿并在一起折迭于自己身下,拍着她的屁股,趴在她脖颈一个劲的吸出一颗颗草莓,证明这是自己的所有物。她闻着房间里的香薰大脑就一阵发闷,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脑袋,“不要吸了,这个房间有春药。”薛天纵停下动作垂着眼问她,“春药是什么,妈妈。”一边问她一边捏着她的大腿肉,“春药治什么病,妈妈,你说。”他一点不害羞的喊着,眨着大眼等着她的回答。这样的问题害的她笑了两声,“可能是治不举的。”薛天纵撑起身,将她两条长腿分开迭成,“那儿子不需要,儿子能举,光跟妈妈对视就硬了。”他心急难耐,扶着自己蹭了两下便全部挤了进去,熟悉的肉感和紧致将他带回往年和她的每个夜里,他仰着头舒服的轻喘一声。突如其来的进攻和加了东西的香薰击破她最后的防线,在薛天纵每一次的全部刺入下口中不经意溢出几声,“嗯啊……好疼……”“不疼。”他俯下身嘴硬,伸出手拨了两下她的下嘴唇,越看越爱她。“妈妈。”他笑着喊,“妈妈,妈妈,妈妈。”,脸上全是得意和满足的姿态。她害羞的捂住脸,腿心不经意也紧了他,“你别这样喊。”“那你叫我爸爸,各叫各的。”他继续拨弄她的嘴唇把玩,“叫一声听听。”“不要不要,快起床了。”她摇着头拒绝,推了推他的肩头。“啊…”他作势哀嚎一声,腰肢还在缓缓的抽送,指着自己已经快消散的弹孔说,“我这里之前被打了一枪,你还推我,疼死我了。”“那不推了。”她定睛一看,上面果然有个小指甲盖那么大的淡印,“谁知道你怎么受的伤。”“叫我爸爸。”他表情一换继续捧着她的脸,爱惜的看着那泛着水色的唇,“叫呀。”“不叫。”她别扭的扭过头不看他,“赶快戴上避孕套射出来,我要起床了。”薛天纵抬头看了眼触控墙上的时间,有点不满的低头看着她,“才九点多你起来干什么。”“还有,我以前就无套,为什么现在要我戴上。”他掰正她的脸,阴晴不定的黑着脸探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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