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点,爸爸还没回家,程思羽照常洗澡睡觉,虽然家里空荡荡的,但是她已经非常习惯了。
有时候程思羽会偶尔等爸爸程颐回家,尽管她很少上前打招呼,可是人回来了,她就放心了。
今天晚上,程颐还没回家。
程思羽明天还要上课,心想算了,都快四十岁的男人了,肯定没什么问题的。
正当程思羽掀起被子要躺下时,楼下传来劈里啪啦的声音,还有空气中弥漫的厚重酒气。
她急忙跑出房间,一眼就看到了醉醺醺的爸爸,她莫名害怕地喊了一声“爸!”
程颐的世界是一片迷糊的,他仿佛看不到路,磕磕绊绊、踉踉跄跄地走,突然被一声清亮的声音吸引,眼神才渐渐定焦起来。
他看到魂牵梦绕的妻子,她在楼梯间朝他温柔地笑。一下子,程颐满目盈眶,泪流满面,心中无法阻挡的思念涌上心头。
他朝着她跌跌撞撞走去,紧紧抱住妻子,口中喃喃“羽儿”。
程思羽被突如其来的怀抱吓得惊慌失措,爸爸从来没有跟她这么亲密过,她的双腿像打了石膏一样僵住了,胸膛里扑通扑通的心也吊到嗓子眼上,全身僵硬。
任由爸爸在她的耳后,不停地轻喊“羽儿,羽儿”,嘴唇摩擦着她的耳朵和后颈,“我好想你啊”。
程思羽感受到皮肤的湿润,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爸爸,只好轻轻地抱着他。
小心翼翼地说:“我在的”。
她对这个骨肉相连的父亲,情感复杂,渴望父爱的同时,又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所以,即使现在爸爸越界地吻着她的耳朵和后颈,程思羽依然觉得十分开心。
只是她却万万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会彻底改变她的一生。
程颐搂着失而复得的妻子,心里是无尽的委屈,他总想不明白为什么妻子会如此狠心,连一个梦都不曾给过他。
如今时隔16年,他唯有醉倒不省人事才能见到她。
怀里的人依旧年轻貌美,身体散发着少女的芬芳,柔软丰满的胸部紧紧挤压着他炽热的胸膛,身体积压多年的欲望在这一刻到达了极限,再也抑制不住。
他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从轻吻耳朵变成轻轻啃咬,听着怀里的少女猝不及防的轻吟,底下的硬物便直挺挺地戳进了女孩柔软的肚子。
程思羽被硬梆梆的性器戳到,大脑瞬间清醒了,原来爸爸的爱不是给她,而是给已经去世的妈妈。
她慌乱地推开爸爸,但是被禁锢在怀里的少女完全不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这一切落在程颐眼里,就像是妻子跟他玩的小把戏,平白无故又舔了一把欲火。
程颐将人扑倒在地,眼里只有妻子,这个带有神奇魔力的女人,即使是在梦里,他也想要狠狠地占有她。
他狠狠地吻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眼,不是吻,更像是咬,仿佛要将多年来积攒的委屈通过这种方式向妻子诉苦,他享受着她的挣扎,享受着她抗拒的身体,用力地撕碎他们之间的阻碍物,就像16年前一样,用性爱征服一个女人。
少女再也无法冷静,她哭着喊“爸爸,我是思羽,我不是妈妈”。
痛苦嘶哑的哭声没有唤醒失去理智的父亲,就算她手脚并用,拼命挣扎,还是无济于事。
单薄的睡衣被男人撕烂,身体被男人压死在身下,乳房就这样被男人一口咬住,用力吮吸。
程思羽被一阵阵的电流羞耻到无意识地呻吟,她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浑身冰冷,又浑身滚烫。
“爸爸,不要,放过我吧”随着所有衣服的褪去,她痛苦地哭喊,企图通过声音来唤醒爸爸的理智。
但男人的大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探入少女的蜜穴,粗糙的手来回摩擦着少女青涩的阴唇。
理智告诉程思羽,她在乱伦,她要逃,可是身体止不住地流水,内里瘙痒无比,骚水浸湿了爸爸的大手,就连爸爸胡乱摆动的硬物也被沾上水光。
程思羽恨,恨这副不争气的身体,无法阻挡的生理反应就像是一个临阵脱逃的叛徒,首先缴械投降。
“爸爸,我是你女儿,不要,不要~”
求求你了,爸爸,放过我吧,我是你的女儿啊,程思羽摇着头一次次拒绝,一次次的反抗,都被男人轻而易举压下。
“羽儿,你骚水流了一地了”
“真骚”男人啪啪掌掴起女孩洁白的双臀,看着渐渐泛红的皮肤,更觉头皮发麻,硬到发疼的阴茎插入少女丰满的臀缝,摩擦湿漉漉的阴唇,重重地顶在花心上。
程思羽觉得头皮发麻,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她分不清是恐惧还是高潮,只有脸上的泪水没有欺骗她。
程思羽看着这个像拳头大的铁棍在她的身下进进出出,就像是看到了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提着铁剑要凌迟她的身体一般。
当阳具冲破防线,一把肏进程思羽的小穴,混杂着处女血的硬物顺利地肏进了子宫。爸爸伏在她的身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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