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石头扔进了死寂的湖面,引起阵阵涟漪。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着平坦的小腹,心生恐惧。
傍晚回到家,程颐卖力舔着娇羞的思羽,摸到黏腻的花户,手指揉搓玩弄,搅出津津蜜液。
但滚烫的肉棒被套上了一层保护膜,嵌入思羽的身体。
接下来几天,正是期末考试,思羽望着空缺的座位更沉默了。
程思羽考完最后一科出来,天空灰蒙蒙的,乌黑的云压着人喘不过气,走到教学楼前一点,已经开始飘起了冷冷的细雨。
“啊~~”人群中有人无端尖叫起来,刺耳的声音引发一阵骚乱,“快看,有人要跳楼了”有人惊呼!
思羽随着众人抬头,楼顶上赫然站着一个单薄的身影。风把她的衣服扬起,显露出她消瘦的肢体。
她站着高高的墙体上,七楼如此高,如此细小的砖块,只要轻轻挪动脚,就会跌落。可是她一点都不害怕。
思羽瞳孔紧缩,那身影,是可可。她紧张地手脚冰冷,心砰砰乱跳,脱口而出:“快下来,快下来”。
学校乱做一团,着急跑上楼顶的老师和底下惊恐万分的学生,场面糟糕。
方可可看向远方,伸手接飘零的雨丝,内心感到凄凉无比,麻木冷漠的脸浅浅舒展,嘴角轻轻上扬,冷风吹在身上却十分惬意。
为了方可可有更多的机会和更好的资源,方爸方妈多方打听,才知道大学同学林卫在贵族学生做老师。凑了十几万,送钱又是送礼,终于说服了林卫帮忙。
她本就是小镇里数一数二的优等生,即使去不了贵族学校,也能上顶尖的高中。
可是,为了上这所贵族学校,她赔了一切。
从她踏进林卫家的那一刻,折磨、鞭打、暴力无处不在,她试图向父母表达回家的欲望,却被呵斥不知上进;她曾向老师透露,却被骂不知廉耻。
她被风吹得有些摇摆,脚步堪堪退了几下,低头看下去,乌央央的人头渐渐模糊,躁动的声音渐渐失声。
看到林卫从楼梯口冲出,脸像糊了屎一般难看,她瞬间心情莫名舒畅。
方可可心想:我再也不要看到那张恶心的脸了。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
血花溅起,众人一哄而散,捂着眼不敢看扭曲的尸体。程思羽煞白脸,脚犹如千斤重的铁锤挪不开,耳鸣声刺啦刺啦响起,她闭眼摇了摇头又睁眼,反映迟钝。
回到家那一刻,思羽软在了程颐的怀里,双目无光。她打开手机聊天软件,跳出一条鲜明的消息。
方可可:对不起。
仅仅三个字,却让程思羽再次掩面哭泣,哽咽难受。哪怕方可可曾经恐吓过她,她也没有讨厌过她,因为思羽一直认为她们有着相似的经历和苦难。
两个年轻女警察叩开程家大门,与其他豪宅不同,程家大院透露着安静冷寂,除了一个领门的菲佣,连个人影都没有。
许幻梦与同伴眉头紧蹙,手中的记录本被扭得变形,步履加快。这座宅子看起来阴森森的,她心中无端堵着一口郁气,焖着。
她们一路无阻到客厅,欧洲古典的装修风格夺人眼目,微黄暖光洒落,玉肤色的家具泛着金光,朴素又典雅。
入座,许幻梦两人却干等了十几分钟,脸色越来越难看。旁边的女佣面不改色地解释:“先生和小姐正在洗漱”
“警察同志稍等等”
再过几分钟,楼道间才响起脚步声,下来一位精简干练的男人,身后躲在一个羞怯娇弱的少女,脸上带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许幻梦打量起了这对不寻常的父女,来自职业的敏锐感,直觉很怪。可是父女干净整齐的装扮,以及落座时的自然,打消了她的念头。
“程小姐,我们是a市a区警察,今天来是例行询问。”
程思羽正襟危坐,身体绷得很紧,扣动指甲,大气不敢喘。第一次见到警察,满脸都是遮羞布即将被撕下的慌乱,她不确定警察知道多少。
“别紧张,程小姐”许幻梦细心安慰,小女孩没见过这种场面,她可以理解。
“嗯”少女轻启朱唇,发出软软糯糯的声音,依然垂头躲在程颐身后。
“你在学校,最近有没有发现方可可同学有什么异样”许幻梦开门见山地问道。
“没有”思羽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有透露厕所的事。
“她身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厕所里没有监控,不会有人知道那天的事的。
“但是林老师看可可的眼神总是怪怪的”程思羽决定勇敢一点。
“7月1日,放学期间,你到厕所一个多小时,期间发生了什么?”轻飘飘的词语重重地砸在思羽的心上,她脸色骤然煞白,两瓣朱唇微微发抖。
刚刚还抱有侥幸心理,现在荡然无存,硬着头皮扯动:“不知道,我上厕所,睡着了。”
许幻梦一眼便看出端疑,走出大门那一刻心情复杂。几天后,案件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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