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子,肏死你,干死你,夹紧了!”。
思羽屁股一凉,转眼就看见自己的内裤被扔远了,头埋在男人怀里,为自己的淫荡感到十分羞愧难当,但又耐不住身体瘙痒。
粗糙的手指顺着少女早已泛滥成灾的淫水探入,刚一入,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吸附上来,紧致得程颐忍不住立刻又塞了一根手指,而仅仅两根手指,思羽已然眼神放空,微张着红唇,犹如电流涌过,酥酥麻麻,涎水都从口中流出了。
程颐再无心搞情趣了,手指粗鲁地操干几下,掏出束缚已久的硬邦邦的鸡巴,怼上温热的花唇,沾染淫水摩擦着。
焦灼的气氛在两人间暴涨,程颐忍得青筋暴起,大汗淋漓,肉棒越来越膨胀,冒着热气撬动阴道,程颐腰身一挺,强硬地撞进了思羽的内腔。
这一挺,思羽唇间的喘息被撞碎,咬不住的呻吟断了又续,男人一顶,她叫一声。
“叫得真好听,多叫几声”程颐打趣起她,捏着她的腰,身下又是用力挺了两下。程思羽魅红着脸,小声哭着听起了话来。
瘙痒的肉肉被父亲肏得服帖,她连清醒的时间都没有,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无力的承受男人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肉棒在两腿间来回穿行,速度越来越快,嫩肉像吸盘一般紧紧裹挟鸡巴,给足了程颐刺激和爽感。
程颐摸着女儿的肚子,感受着鸡巴在思羽肚子里的变化,同时不忘给女儿及时地来上一个安抚吻,身下动作却越来越粗暴和快速。
啪啪啪~绞合部位发出羞耻的拍打声,程思羽舒服得脑袋昏沉,身体娇弱无力,任由男人胡作非为。
每一次,程颐都肏进宫颈口,逼仄的小口卡着鸡巴顶端,爽得他差点全射了出去,他凶狠一撞大刀阔斧地肏进子宫深处,这完美的鸡巴套子使他头皮发麻,肾上腺素飙升。
又是大操大合几十下,忍着射精的冲动拔屌而出,牵着少女的手急匆匆地撸动,程思羽睁大双眼,吓得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爸爸拿着她的手撸动,滚烫的鸡巴吓得她一哆嗦,速度快得蹭破掌心皮,几分钟后才射出一泡浓浓的精液。
两人倒在沙发上,又是一轮新的纠缠。
姗姗来迟的小美女一踏入宴厅,就引起了一群男人直勾勾的眼神,她很不自然地拢了拢领子,深v的低领紧身礼服把她的身段展露得凹凸有致,性感迷人。
放荡赤裸的注视让程思羽差点迈不出脚,手心冒着汗,咬着牙朝内室走去。
她努力使自己看上去镇定自若,忽视不友善的打量,可是如果程颐肯陪她进来,绝对不会有人敢如此色情的盯着她。
思量至此,程思羽心底一片哀凉。
一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拦住疾步的少女,咧着嘴油呼呼地说:“程小姐,好久不见啊,我是你王伯伯,跟你外公熟得很嘞”。
不合身的西装套在他身上,大金链子挂在脖子上,一副有钱无脑的暴发户形象。
如此冒犯又失礼的行为,却没有一个人阻止反而是引起讥笑。
原因就是我们这位美丽动人的程小姐是个不受待见的外甥女,钟家家主钟远期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年年寿宴总要羞辱上几番,供人娱乐。
程思羽听到笑声强忍着泪水,“王伯伯,晚上好”
王石一听这甜甜糯糯的声音,心情愉悦,脸上的肥肉涌动,猪手也跟着攀附上思羽洁白如玉的手臂,“呦呦呦,表小姐越来越漂亮了”
“不知道我这个老头子有没有福气嘞”猥琐下流的语气惊得思羽连连倒退,挥手打掉老男人乱摸的手。
宴厅瞬间一片哄堂大笑,议论纷纷,有人大声嘲讽道:“老王,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都轮不到哪里也轮得上你”。
程思羽实在受不了了,一群恶臭的老东西,这哪里是寿宴,更像一个色情交易所。
定神仔细一看,思羽才发现整个宴会没有一个女人,全是一些五六十岁的老男人,诡异又恶心。
她黑下脸,怒目而视,语气不卑不亢:“我程思羽是来贺寿的,诸位就算不给我面子,也该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王先生,请您自重,莫要让小侄翻脸不认人”
鼓足勇气,思羽一吐为快,字字逼人。然而她一反常态,娇蛮强势的样子反倒是激起了男人们的胜负欲,单纯的小白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本就是一场见不得光的腌臢游戏。
男人们嘴角勾起不明含义的微笑,嘴上附和着:“表小姐不要生气,钟先生的面子我们还是会给的。”
再怎么愚钝,程思羽也听出了不对劲。
“嗯~”沉厚的轻咳,肃穆庄严的男人着中山装从侧厅踱步而出,两鬓微霜的他不怒而威,声音穿透大厅:“各位来钟某寿宴,尽管吃好玩好,该有的都会有。”
男人上前牵起外甥女的手,恍惚间失了神,一年前她只有三分像她,如今宛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小孩不懂事,就罚她给大家跳个舞吧”钟远期冷漠地推出程思羽,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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