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买书都是以电子书为主,很少进货实t书到家里。
因此虽然每周来沈家一次这个行程让我感到厌烦,但只要一想到能进入这个充满书香的空间,就让我可以暂时忘却还有沈丞彦这个讨厌鬼的事实。
前提是他人不要跟我待在同个空间。
「这也是我的书房,你这个不请自来的猪才别来烦我。」
「你说谁猪呢!」
「谁答腔谁就是,这麽简单的逻辑你不懂?」他瞟了我一眼,「你自己都说这是两个人挤书房了,可见你占了多大的空间,氧气都快被你x1光了。」
我气鼓鼓的看着眼前这个如恶魔一般的男人,发现这十几年来学到的各种脏话都不足以表现我对他的愤怒之情,正想拿他的长相来开刀又发现他的脸蛋简直无可挑剔,如果我y说他丑恐怕会骂了大概八成的男x同胞。
於是我在心里默默给他取了个外号,花瓶毒舌怪。
假日的见面不说,就连在学校里,我跟沈丞彦之间的战争也是一刻都没消停。
「崔雁柳,老师要你去办公室找他,说你这次成绩太烂了。」
「崔雁柳,你怎麽这麽简单的问题都不会啊?你是不是人脑子啊?」
「崔雁柳,你是猪啊?」
多亏了他每天这样毒舌发挥,让我练就了b同年龄nv孩更强大的心脏,对於他各种挖苦跟讽刺也从原本的闷不吭声,到最後已经可以跟他一来一往唱相声的地步。
「崔雁柳,你真的是个丑八怪。」
「沈丞彦,其实我是面镜子。」
看着他沉下脸,生气却又想不到有什麽话可以反驳的样子,我不禁捧腹大笑。
这就是我跟沈丞彦的关系,所谓的青梅竹马,无非就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对方的痛苦上,而且乐此不疲。
然而这些在我眼中全是表达对他的不满的举动,在长辈们眼里却认为我跟他的感情一天b一天好,原先看着我们窃窃私语,到已经可以在餐桌上当着我俩的面说起娃娃亲的事。
而我们两个就会在这时候难得的有默契,先是跟对方拌了个鬼脸之後,迅速扒完碗中的饭躲回书房去,只有在这种时候我们才会展现革命情感,暂时停战。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在我俩因为长辈们的撮合而又躲进去书房的时候。
「你说那些长辈们到底是怎样,现在都什麽年代了,为什麽还有娃娃亲这种陋习?」我走到沙发上瘫坐下去,将自己陷在柔软的海绵里。
「同感,那种东西就该随着缠足一起被留在历史中。」沈丞彦的视线飘到我身上,最後停在我那双呈现大字型的双腿上。
他皱了皱眉,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毯子丢到我身上。
「拿去,盖着。」
我一愣,他的态度有些强y,那锐利的眼神像是我若不照做他就会杀了我一样。
於是我摊开毯子,将双腿盖住後问道:「你g嘛这麽反常,又不是没看过。」
我们打从出生後就一起生活到现在,幼稚园、国小、国中一路同班上来,我记得他幼稚园时尿床的样子,他也记得我国小时因为肠胃炎在班上吐了一地的窘样,所以我在他面前总是非常做自己,因为我们见过彼此所有的模样。
可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沈丞彦变得不如以往,他开始会避免跟我肢t接触,以前我打他时他总会毫不留情的还手,现在却只剩任我挨揍的份;以前我来到他家时偶尔会见到他ch11u0上半身在家晃悠,但现在就算我没有任何预兆的来拜访,见到的他总是衣冠楚楚;他的变化虽然没有对我们的相处模式造成什麽影响,但我总感觉有道无形的墙横在我跟他之间,我们少了以前的那份放纵,他在我面前有所顾忌,而我不清楚原因。
见他迟迟不回答,找书找了超过三分钟,我立刻根据这些年相处下来的经验断定,他在逃避问题。
「沈丞彦,回答我!」我撇开毯子,快步走到他身後,将他的身子y是转了过来。
「为什麽忽然要我盖毯子?」我望向他那像是si水般的眼眸,在脑中将我看过的所有ai情套路全部搬出来走一遍。
莫非这看似没有感情的生物……实际上是一个t贴且会为nv生着想的暖男……?
「为什麽要你盖上,原因还不够明显吗?」沈丞彦淡淡地打量着我,双手放进口袋,漫不经心的走到另一侧的书架,「都说家丑不外扬,既然是猪腿就不要秀出来,伤眼睛。」
啪!
我听见了理智线断掉的声音。
「沈丞彦你给我站住!我今天不打si你我跟你姓……」我挥着拳头朝他跑去,上一秒还在淡定漫步的他一听到我的声音居然直接拔腿狂奔,之後我们便在神圣的书房里上演一段你追我跑,直到两个人都jg疲力尽才作罢。
「呼……你说爸妈们要是看到你这副德行,就不会要我们结婚了……」我喘着气,感觉心脏已经不堪负荷了,明明我才跑这麽几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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