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也会定型,在这些日子里经历的事情将会决定我们会如何看待这个世界。」
「但有个人却在这种时间点离你而去,而且一走就是八年,中间完全没有任何的短讯联系,就连前阵子回过後接到我们要结为夫妻的消息也没有表示过什麽,你觉得就算我们小时候感情再好,现在见面後还能像之前一样吗?」
八年,足以改变一个人很多,更何况我们各自经历了不同的事,遇到了不同的人,我们的价值观跟想法铁定跟小时候不一样,甚至背道而驰也说不定;小时候的交情充其量只能代表我们曾经是好朋友,但不能表示事隔多年之後我们依然如故,因为我们都会变,我们都在长大。
假设每个人都能活到一百岁,那我们相处的这十六年,也不过是这一辈子中的五分之一不到。
我跟沈丞彦的相识平凡到不足以挂齿,但无奈我的记忆力就是特别好,所以就算我们距离年少已经将近十年,我还是能娓娓道来我跟他的过去。
先不说我们两家的nv主人彼此是闺蜜,崔家跟沈家从祖父那辈开始便是世交,在商场上更是往来密切的夥伴,每周一次的聚会更是让两家的好交情历久不衰,nv主人们相见欢时一定会带上自己的孩子,当她们在喝下午茶闲话家常,我跟沈丞彦就得在旁面面相觑,相看两厌。
这情况在小时候的时候还好,毕竟虽然我们总是嚷嚷着男生讨厌nv生,但一起玩个积木看个电视什麽的倒是没问题,只不过当我们发现有个人不但周一到周五得见,就连假日也得看到他时,那厌恶彼此的心情来到了巅峰。
「你可否离我远些?」我实在受不了一周七天我要看到他六天,於是主动对他下达了逐客令。
被点名的沈丞彦只是淡淡地看我一眼,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的书本翻页:「你是脑回路有问题吗,这里可是我家。」
「但这也不是你房间,你为什麽一定要跟我来挤书房?」我忿忿的说。沈家的书房可是我们家的两倍大,里头的藏书听说都是沈先生跟夫人去国外旅游、或是在网路上看到买回来的,这堪b市立图书馆的规模让人初来乍到就被震慑在原地,口中不断感叹着沈家不愧是书香世家。
要说收集这些书籍的财力我们家自然也是有的,只不过爸爸是个电子书主义者,总认为书籍看电子书就好,既省钱又可以省空间,除非是没有电子书或是付款方式有点复杂的平台,不然我们家买书都是以电子书为主,很少进货实t书到家里。
因此虽然每周来沈家一次这个行程让我感到厌烦,但只要一想到能进入这个充满书香的空间,就让我可以暂时忘却还有沈丞彦这个讨厌鬼的事实。
前提是他人不要跟我待在同个空间。
「这也是我的书房,你这个不请自来的猪才别来烦我。」
「你说谁猪呢!」
「谁答腔谁就是,这麽简单的逻辑你不懂?」他瞟了我一眼,「你自己都说这是两个人挤书房了,可见你占了多大的空间,氧气都快被你x1光了。」
我气鼓鼓的看着眼前这个如恶魔一般的男人,发现这十几年来学到的各种脏话都不足以表现我对他的愤怒之情,正想拿他的长相来开刀又发现他的脸蛋简直无可挑剔,如果我y说他丑恐怕会骂了大概八成的男x同胞。
於是我在心里默默给他取了个外号,花瓶毒舌怪。
假日的见面不说,就连在学校里,我跟沈丞彦之间的战争也是一刻都没消停。
「崔雁柳,老师要你去办公室找他,说你这次成绩太烂了。」
「崔雁柳,你怎麽这麽简单的问题都不会啊?你是不是人脑子啊?」
「崔雁柳,你是猪啊?」
多亏了他每天这样毒舌发挥,让我练就了b同年龄nv孩更强大的心脏,对於他各种挖苦跟讽刺也从原本的闷不吭声,到最後已经可以跟他一来一往唱相声的地步。
「崔雁柳,你真的是个丑八怪。」
「沈丞彦,其实我是面镜子。」
看着他沉下脸,生气却又想不到有什麽话可以反驳的样子,我不禁捧腹大笑。
这就是我跟沈丞彦的关系,所谓的青梅竹马,无非就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对方的痛苦上,而且乐此不疲。
然而这些在我眼中全是表达对他的不满的举动,在长辈们眼里却认为我跟他的感情一天b一天好,原先看着我们窃窃私语,到已经可以在餐桌上当着我俩的面说起娃娃亲的事。
而我们两个就会在这时候难得的有默契,先是跟对方拌了个鬼脸之後,迅速扒完碗中的饭躲回书房去,只有在这种时候我们才会展现革命情感,暂时停战。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在我俩因为长辈们的撮合而又躲进去书房的时候。
「你说那些长辈们到底是怎样,现在都什麽年代了,为什麽还有娃娃亲这种陋习?」我走到沙发上瘫坐下去,将自己陷在柔软的海绵里。
「同感,那种东西就该随着缠足一起被留在历史中。」沈丞彦的视线飘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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