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九带着操翻过两张小嘴的大鸡巴心满意足的走出金满意,他想应该要去一趟米行探望一下沈氏父子,当初不告而别也许金义全等人会为难。
现在包九已经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他得把可能对沈氏父子有关的危险铲除。当初正是他们父子收留了自己,他才能有安身之处。
思及此包九不禁加快步伐赶往目的地,正要踏入沈氏父子居住的房间,便听到里面有淫靡之声传来。“看来到的不巧,先等他们完事再说。”听到房间里的粗喘,包九感到他的好兄弟又难耐不住,边走到隐蔽之处解决了起来。
那房间内却不是包九想象的场景,一中年男子高坐于檀木椅子上,一男子在他胯下品萧。中年男子便是金义全,当年他的孙子因包九惨死,他便找到这里,想从沈氏父子口中套出包九下落,奈何父子二人咬死说不知道,便给父子二人喂春药,让父亲后入儿子。
事后回神过来的二人悲愤不已,试图撞墙自尽,奈何金义全手下眼疾手快,没能使他们得逞,沈父上了年纪,被粗壮的阳具干了没几个月,就因大肠被干穿流血过多而死。
沈子看到老父如此屈辱的死去却对金义全毫无办法,每每试图自尽总能被救起,换来的是金义全更加耻辱的泄愤招式。
此时金义全便给沈子喂了数粒春药,用烈酒灌满他的后庭,金义全从高椅上站起,那胯间阳物顶端溢出精液。
“小美人,让爷好好的操哭你。”
此刻春药的药劲一上来,加上后庭肠肉内壁被烈酒一灌,辛辣滚烫的触感摩擦小肉,性欲被激起,此刻对金义全的阳物求之不得。
“哈…嘶额”沈子匍匐在地,将臀眼高高翘起,感受到那阳物在庭眼外徘徊不前,便伸手握住阳物往里一塞,肉棒带着酒水流出体外。
金义全嘴角上扬:“想不到沈公子直有喂了药物之后才能如此淫荡?嗯?”
沈子单手撑地还有一只手快速套弄自己涨起的肉棒,“前面…也要。”
金义全给站立旁边的男子眼神示意,那男子便上前,沈子将两根手指探入喉间搅弄,待到两根手指湿润的滴水,便插入那男子后庭,一根,两根,三根。沈子将一只手整根没入那男子后庭之后,将手抽出,换饥渴难耐的大兄弟进去。
于是,金义全在车尾发力带动前方二人,沈子和那男子爽的高潮迭起。
“韩月!过来一起。”金义全发号施令。“是”
一女子摇曳生姿的从后方进入堂中,衣服边走边落,她走到那男子身前,握住肉棒,开始抚摸挑弄起来,随后便将肉棒塞入蜜穴。
韩月便是当初下海的大家闺秀,如今她还完家中巨债,替父母保下性命,自知无言以对家中亲人,便一直待在金满意接客,知道两日前被金义全赎出。便一直跟在他身边供其取乐。
那厢包九一步入柴房,刚锁门和拇指姑娘快活一番,便听到柴房里有细细嘤咛。
包九上前一看,一通体雪白的小女孩躺在柴房空地,那尚未发育成熟的奶头泛起潮红。那小女孩正用一根圆滑粗大的木枝抽插下体,那木枝已被浸满淫水,变得生黑一片。那小穴还没长处毛发,将身下风光一览无余。
那小女孩看到生人闯入看到他下方搭起的大帐篷,边抽插的更卖力。包九急于缴令,便上前搂吻她,他的怪爪大肆活动着,她格格连笑的叫痒着。那女孩抽出木枝妩媚的张腿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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