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是刚刚登陆时得意忘形,嫌弃了一下这根鸡巴大而已,谁知道风水轮流转,刚嫌弃了还没半个小时,竟然就被这根东西给开苞了。
人呐,果然还是不能立fg。
俩人的梁子实在是太深了,桑易自然也知道,想靠三两句淫语就让左天衡放过他自然是不可能的。
左天衡扶着鸡巴,顺着桑易按着花唇的手指间岔开的口,擦着那两根细白手指的内侧慢慢的插入了对方的身体。
这会儿他突然又不着急了,就仿佛故意要让桑易深深记住自己被肏入体内的每一分细节一样慢慢的推进。
那沉甸甸的肉棒,就这样深深的挤进了那从未被造访的处子地。
那些构成桑易体内通道的,层层叠叠的软肉,原本都在紧紧的挤在一起沉睡,如今却在这根肉棒造访下的次第绽开。
骑在狠狠欺负过自己的人身上,用自己的鸡巴彻底肏开对方的身体。
这感觉,真是身心俱爽,简直太t爽了。
肉棒在体内进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痛,随着肉棒毫不留情的越凿越深,桑易秀气的眉头越皱越紧。
“嘶!”
体内似乎有东西被顶破,撕裂般的剧痛从深处传来。
桑易腰身一颤,若不是左天衡拽着他的头发,就几乎要痛到倾倒。
即使痛到这种程度,桑易依然不敢松开那两根手指,就这样任由那些恶毒的青筋刮擦过自己的手指,再深深的刺入花穴。
这画面……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桑易自己掰开批求左天衡肏进自己体内,给自己开苞一样。
在极大的羞耻和疼痛中,桑易身体深处的某个器官仿佛也彻底苏醒了一般,疯狂的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体,帮助桑易缓解初次交合的疼痛。
同时也很好的帮助了左天衡更顺畅的强奸自己。
血液混合着越来越多的淫水冲刷而下,浸润了二人交合的缝隙,滴滴答答的流淌到男卫生间洁白的瓷砖上。
既纯洁、又邪恶,在极其刺眼的同时又极度的色情。
“喀嚓。”突然一声快门响。
一直默不作声会长掏出手机,给这一幕拍了一张照片。
他始终不动声色的看热闹,桑易还以为他死了呢。
突然搞这么一出,桑易脊背都凉透了。
不……不行,绝不能搞得所有人都知道……
但……实在是太疼了,桑易无力的挣动了几下,体内却被楔得更深了几分
他只感觉下体被填得满满的,整个人已经濒临崩溃,可是那东西竟然还有大半在外头,就这鲜血和越来越多的淫水润滑,依然在锲而不舍的往里挤。
“呜呜呜……”
他崩溃的大哭起来。
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久,等到终于全部进入体内的时候,桑易的两眼已经彻底涣散了。
他仿佛坐在一把刀上,还是他亲手指引着它彻底捅穿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现在只觉得自己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腹腔中的所有脏器都能感觉到肉棒的存在。
那感觉极度清晰,仿佛这两样东西之间没有血肉相隔,而是极其亲密的挤在一起一般。
他的脑子一团浆糊,神经都快被烧坏了,大和小已经失去了意义,体内的东西似乎和他的腰一样宽,生生将他的整个下身劈开,碾成肉泥。
左天衡放开手中那绺被他攥到湿漉漉的银发,失了钳制的桑易仿佛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失神的倒在地上,轻飘飘的,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他的脸上全是眼泪,眼睛红红的,已经哭肿了,活像一只刚被熊拿去擦了屁股的小白兔,大腿麻木到无法合拢,大腿内侧的肌肉在不自觉的微微抽搐,仔细一看整个人似乎甚至连呼吸都浅淡了很多。
虽然他极度的疼痛又屈辱,但是下体却意外的没有流出更多的血来。
破瓜时的一点点处子血已经被体内淌出的大量淫水所稀释,如今只剩下一点点粉色痕迹,得在雪白臀瓣的衬托下才能看得清楚。
双性人的身体果然天赋异禀,初次就被逼着品尝这么大的肉棒,却竟然也没有裂开。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左天衡为了更好的羞辱和折磨他,而故意放慢了动作所致。
桑易倒在地上,感觉自己的阴道在收缩,严丝合缝的含着入侵的肉棒。
他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下贱至此。
被强硬的羞辱,打开,肏干开体内最私密的部位。
这具身体竟然丝毫没有因为被强行打开而表现出应有的紧张和羞耻,反而大量分泌液体,狠狠的吮吸肏干自己的阴茎,展现出的尽是极度放浪的迎合。
到了现在,他甚至已经哭不出来了。
倒不是因为不再羞耻,只是因为他竟然已经没那么痛苦了。
感官重新苏醒,他身体中属于雌性的那部分本能因为阴道被填满而迸发出了喜悦之情,性交带来的多巴胺配合着疼痛引发的肾上腺素之潮,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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