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绝,而是绳子的另一头的人不愿放。
算了,反正也已经和教导处的领导打过报告了。
“既然你不会听我的与其多费口舌,不如少说点话帮你处理好伤口。”
“毕竟,我也还是个老师。”
“你现在的这个处理方式,”他静默了几秒,轻声道:“是不是就和当初处理邓洁一样?”
“任何意义上的师生恋,都让人分不清楚是源于感情还是公权力。”
“我劝不动你,你亦说不动我。”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他不再吭声,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刘妤的脸上。试图从她毫无波澜的表情中捕捉一丝别样的关切,然而,刘妤始终低垂着眼眸,避开他炽热的目光,一心只专注于手中的上药动作。
很快,在俩人的绝对沉默中,伤口终于处理完毕。
刘妤默默起身,刚要转身离开,却突然感觉小拇指别一gu力量轻轻拉住,她回头往去,只见他低垂着头,那只g住她小拇指的手,微微颤抖着。
“过两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你能来和我一起过吗?”
刘妤刚要拒绝,她觉得这不合适。
可辛嵇舟抢先一步,仰着头看向她,乞求道:“最后一次。”
“求你了,”
“姐姐,经过这次,我再也不会不听你的话了。”
这双眼睛,她曾经见过。
那时,她想,
没有b这样子的眼睛更让人困扰的事了吧。
现如今,或许,
她依旧这么觉得。
小舟:乖巧我妈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做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就会有糖吃。
老师:冷笑
我: ̄□ ̄||
——辛家
厅内,沉穆的檀木香弥漫在每一寸地方。一位年约六七十岁的nvx老者从侧边踱步而出,她一身深se华服,绣着jg致的云纹,银丝般的头发整齐的绾在脑后,发髻上cha着一支古朴的玉簪,面容严肃,眼神犀利。
“越长大越不懂得礼数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未经我允许,谁让你闯进来的?”
她缓缓坐在太师椅上,目光扫向面前那垂首而立的孙子,她冷冷道:“找我什么事。”
辛嵇舟语气平静问道:“你为什么把她弄来文岭培。”
辛家老太冷哼一声,“就为这事?”
“跑来质问我,就是为了一个nv人,”她不屑道:“我看你天天逃去和她见面、上课,那么久过去了,看来也不是那么顺利。”
“我好心帮你一把,也没有追究你三番四次地抛下我安排的人,现在不见你来感激我,反倒是来质问我来了?”
辛嵇舟听后笑了笑,他温和道:“也是,nn对于我的事,从来都没有不知道的。”
然后,他又假装思考了一下,
“不然,我和她za的时候,麻烦nn在旁边观看吧?”
“既让nn完成了辛家的ren规定,又满足了”
“放肆!你这是什么说话态度?”辛家老太眉头紧皱,怒声打断道。
他的笑容愈发灿烂,目光缓缓看向面前那个老者,“噢,又满足了我对她的占有。”那眼神似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
“还真的要,谢谢nn了呢。”
“看来,真的是越长大越忘记尊卑有序了”
辛家老太朝身后的人说道,“去,家法伺候。”
大门缓缓打开,先是两个男仆人抬了一桶水进来,而后又有两个人有序走了进来。
一人手里拿着一根通t漆黑的鞭子,
而另外一个人手里捧着一大盆雪白的晶t,
“倒进去。”
那位仆人神se平静应答道,只一会,那晶t随着她的倾倒在yan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而后又很快的融于水中。
原来,那是盐。
“nn,要打就不要只打那一点点地方,”辛嵇舟站在大厅中央,神se从容,
他边说边一颗颗解开扣子:“书上说留着毒疮不去医治,就会后患无穷。”
沾着盐水的黑鞭正闪烁着诡异的亮光。
“我建议,打狠一点。”
“喂,”黎一灿推了推旁边出神的辛嵇舟,“发什么呆。”
辛嵇舟从思考中回过神来,正好看见黎一灿递过来的衣服。
他上下扫视了一眼辛嵇舟,嘴角撇了撇,“赶紧换上。”
si人样。
他点点头,接了过来。
黎一灿用手嫌弃地摁住他肩膀,目光扫向他后背,只见上面还有一些带着未褪去痕迹的旧伤痕。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你做好准备。”
“嗯。”
“反正我不会帮你的。”
他换衣服的动作一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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