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他不理我了。”
陈佐故作试探,“哦?你做了什么事么?”
锅肯定不能让林竞来背。苏牧欺负他的小sub,甚至做完也不给林竞清理,林竞是很容易因为精液留在身体里而生病发烧,调教虽好,但不能让人生病,这是他的底线原则,苏牧践踏了这个规矩,何况他们还是情侣关系,更让他觉得苏牧必须要得到惩罚。
“我没做什么事情,我去食堂给他买饭,等我回来他抱着篮球在自慰,明明……”苏牧欲言又止。
陈佐发问:“明明?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说,我不怪你?”
“哥,不瞒你说,其实……”电话里的苏牧很是犹豫,“其实我喜欢林竞……”
陈佐沉下声线,仿佛他现在就在钓着一条顽固的鱼,现在那鱼漂已经动了。
“所以你们是情侣?”
苏牧顿了一下,并没有等到陈佐的责难,“哥,难道你不意外,不恶心么?”
“原来你们也是同性恋。”陈佐平静地摊了牌。
电话那头陷入长长的沉默,陈佐清咳了一下,苏牧才宛如梦醒,“哥,原来你也……”
“不必如此,我们这些人虽然不容于世俗,但没必要妄自菲薄,是同性恋也不是什么下贱的事……先不说这个,你跟林竞究竟怎么回事?”
陈佐已经重新靠在床上,后背垫的高高的,淡然的听着苏牧说话。
苏牧沉默了半天,还是没说原因,“我喜欢林竞,大一的时候跟他表了白,已经有3年了。”
陈佐冷哼一声,他也没有深究苏牧转移话题,“所以在宿舍你才这么看我,把我当成了敌人。”
“不,不是,我只是……”苏牧感觉蔫了一样,认了怂,“是我太着急了。”
“那他是你开的苞?”陈佐揭开这层窗户纸。
“是。”苏牧低低地说。
陈佐笑了出声,“有没有可能是他觉得你活烂,又或是你们之间的爱抚不够。”
话题成功引导到这里,苏牧又沉默了。
“看来我所言非虚,我这个表弟我清楚,他是个心思纤细的人,你要是粗糙的对待他,他肯定会用一些方法来治你,你要是用心对他,那他肯定会爱上你。所以苏牧,你要自己想。”
“可我已经跟他三年了,他并没有说我的不好啊!”苏牧还想解释,不想承认自己的问题。
陈佐掌握全局,林竞今天出了这样的事,一部分是他在从中做局,但一部分也是他们两人本就有嫌隙,否则林竞也不会放着学校的体育生不要,去跟着过江龙混圈,宁愿给那些不知道哪里的臭鸡巴肏,也不让家里的苏牧好好慰藉。
真的是林竞天生淫荡?陈佐并不这么认为,能让他调教到高潮喷精后还能坚持爬起来找资料的人,至少林竞不是一个沉溺情欲的人,这样的人可当不了内鬼。
“那他应该最近跟你提了什么要求吧,可能你没满足他。”陈佐明知故问。
苏牧果然接下去说:“他让我去戴cb锁,给我看了样子,我也同意戴。”
“然后呢?”陈佐笑了出来。
苏牧更加支吾,陈佐仿佛听到了牙齿碰撞研磨的声音。
“我跟他说既然都要戴了,现在多做几回,周末买了锁就戴。”
陈佐试想过林竞让对方同意得付出什么,但没想到苏牧这么粗暴,这一点上其实他自己也有责任,只不过苏牧太经不起考验,“所以你逮着他一直要,事后又不加爱抚,给他清理身子,所以他不高兴了。”
“不是这样的……”
陈佐直接给苏牧定义,“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你活太烂。”
这话如晴天霹雳当头朝着苏牧的头劈了下去,说一个男人不行尚且可以治疗,但说一个男人活烂,那将是对男人极致的羞辱。
所以,陈佐接下去说:“要么就是你没想明白自己的东西有多大,让他痛苦难堪,让他对你彻底失望。”
明褒实贬,陈佐这番话未免有些太过辛辣。
“不过,锁你要好好的戴,他也会跟着你一起戴的,各自禁欲一点时间。给彼此留一点空间,他想明白了,没你不行,自然就会原谅你。”
欲急先缓,陈佐刚收紧的狗链子又放松了些。
“真的么……”苏牧深吸了口气,陈佐听的非常清楚。
“有空去了解一下s,或许你可以交出你的主导权,把锁的钥匙交给他,让他操控你的欲望,或许更有成效。”
苏牧:“你玩s?”
“玩啊。”陈佐沉声道。
可让陈佐没想到的是苏牧马上接下他的话头,“你是主么?”
混迹这个圈子多年的陈佐马上意识到了苏牧的不对劲,但既然是对方提及,他也没必要隐瞒,“算是1主吧。”
电话那头的苏牧瞬间静了下来。
“可以请你调教我吗?”
陈佐听着苏牧的语气,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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