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严景存没说错,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已经听腻了的词,郁双已经无数遍告诉自己他们说的没有错,这是事实,可是每次被人用那种嫌恶的眼神看着,他还是好难过,他并不想这样。
但那道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裂口容纳了alpha,那样小小娇娇的穴腔竟然也能慢慢裹着性器往里含,连一根手指进入的困难的地方,第一次要接纳的就是alpha勃发的阳具。
严景存嘴里说着怪物,盯着那道细细肉缝下体倒是鼓胀,郁双一开始像是被吓懵了,都忘了挣扎,等到热烫的性器抵到他畸形的女穴上外才用手撑着想往后躲,可是躲能躲到哪里去呢,缩到床头最后被掐着小腿往下拖,反倒变成一个将自己双手奉送的姿势,腿大开敞着,被吓到但女穴倒是摆脱主人意志,泛起可耻的潮意。
而后就是痛,像是要将他撕裂的疼痛让郁双面色发白,刚刚流出的水液起不到完全润滑的作用,没有好好扩张的女穴被迫含着滚烫肉棍,郁双想要呼痛却只能发出几个沙哑的音节,手指掐着身下床单,天花板的灯好亮,透过泪水望去就像是点点星光,像是碎掉的银河在他眼里重组。
原来他的信息素味道也是冰凉的,在严景存低下头咬在他侧颈的时候的闻到的酒味带着凉意侵袭他的神经,恍惚中的一丝清明,疼痛让他变得更加脆弱,明明已经很久不掉眼泪,但是今天他却一直在哭,那些委屈和害怕都化作液体从他身体内部流出,像一块海绵,轻轻一按,那些酸涩的泪就流了下来。
身体内部被强行打开的痛让他有些难以忍受,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陌生的感觉,除了痛之外的,一种不可控的快感,像是上天给予这具异于常人的身体的赠品,过于敏感,不像第一次上床的处子,倒像是调教已久的妓女,只是碰到几次腔口就能弓着腰高潮。严景存都停下来动作忍过内里穴道那阵让人噬骨销魂的痉挛,若不是郁家强调多次郁双绝对是处子,他都要有些怀疑,但郁双刚刚青涩的反应并不像能装出来的,还有那口穴,又紧又窄,才进去了一半就顶到宫口,刚磨了两下郁双反应就很大,掐紧了床单,原本泛粉的指尖用力过度到发白,明明不能发出声音却也要咬着下唇,一双朦胧泪眼不知道聚焦在哪,被几下顶弄轻松送上了高潮,终于松开了嘴唇急促地喘息,生涩地学着怎样平复不应期里的余韵。
但alpha并不打算给他休息的时间,沉腰深顶,感受到那个小口慢慢被撞开,郁双反应比刚才还大,一边摇头一边委屈地看着自己,鬓发都湿透了沾在脸上看上去好不可怜,两只手又软软按在alpha腰腹,颤抖着推拒,其实根本没有用上力,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惹怒了严景存。
乱动的手被按在头顶,下身用力往那处溢满水液的小口撞,郁双被alpha突然变得粗暴的动作吓坏了,肚子里也好痛,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只是可怜地哭,不多时宫口就被顶开,软软的吮着性器,里面湿的不行,抽插间带出许多液体,腿根湿淋淋的一片。
当然是痛的,被捅进宫口的时候像是被一把钝刀在他的肚子里磨,郁双耳鸣了好一会儿才能听见声音,他听见自己呜呜地叫,声音嘶哑难听,像春夜里叫坏嗓子的猫。
接下来就是被翻来覆去的操了很多回,从背后进去的时候他抖得实在跪不住,被从后面扯着手立起,阴茎进得更深,搅得他几欲作呕。
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并不记得,严景存掐着他后颈把人按在床上,在郁双哭得喘不上气的时候在他体内成结,还没有等到结消退郁双就失去了意识。
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痛苦,在梦里也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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