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叹道:“洛冰河失忆了都忘不了当初的痛苦吗?想想那五年他一人对着自己的尸t该是多么绝望,看来这小白莲花的心病还没好啊!以后还是得多给他点安全感才行,免得哪天情志失调,又来一个走火入魔,我可不想再折腾了。”正想着,猝不及防被洛冰河转身一个拦腰抱下,沈清秋大惊,正yu推开,才发现洛冰河眼睛仍然闭着,并没有醒来,沈清秋此时反而不敢有大动作了。彼此面对面挨得近,见他好不容易没有梦魇了,看着像睡得香的样子,沈清秋心下一松,也就不管眼前双方的睡姿有多么不可思议了。
清晨,冰哥醒来,他诧异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沈清秋在冰哥身旁侧卧着,一只手耷拉着被角把冰哥盖着的同时护在怀里,另一只手被冰哥侧头枕着,看着像是母j护犊的保护姿势。冰哥仰视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他平稳的呼x1着,酣睡中柔和的眉眼感染着周边,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染上了平静安宁的气息。沈清秋身上的淡香,让他有点迷恋,想多闻几次。昨晚的噩梦b以往持续时间少了很多,冰哥觉得似乎有他睡在自己身旁会安心很多。
以前冰哥灵力受损,身t虚弱时就偶尔会发噩梦。为了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冰哥确实已经灵力大损,内力不稳。他梦魇时说梦话,手脚乱动,踢被子也是常有的事。料想沈清秋是发现自己梦魇了,才出现在这里。睡梦中的自己感觉好像有人在轻抚着自己的额头,温声软语地安慰着什么。后来自己还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梦似乎就没那么可怕了。这种久违的温暖只有在自己si去的养母那里得到过。冰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梦里的那张脸让他避恐不及,面前的这张脸又让他有些心生依恋。冰哥把头移开一点,看着沈清秋被自己枕了一夜的手,估0着他的手臂也该被枕麻了。此时俩人的头发交缠在一起,冰哥便稍起身,用手慢慢分离着俩人的头发。
为了不惊醒沈清秋,冰哥小心翼翼地抚0着沈清秋的头发,似乎还没做过这么细致的活,在分离发丝时,手背划过了沈清秋的侧脸,冰哥感受到指间丝滑温暖的触感,眼光扫到沈清秋那睡莲般的脸庞,品味着此刻的安详与静美,冰哥一时有些看呆了。
过了一会,沈清秋迷蒙地睁开了眼睛,望了望他,似乎脑袋还没清醒过来。冰哥连忙说:“早安,师尊。”沈清秋睡眼惺忪地回了两个字:“嗯,早~”刚说完,沈清秋眼睛立刻清明起来,我咋还躺这在呐?!沈清秋立马坐起来,谁知扯到了彼此的头发,俩人俱是“嘶”的一声,尴尬地互相望了望。不过由于沈清秋平时的高冷表情管理还算到位,清冷优雅的形象还是堪堪保住了,表现在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很明显。沈清秋转而又悠然地说道:“为师昨晚发现你梦魇了,故而来此。”
此时俩人都坐在床上,因为头发还有少部分缠绕着彼此的,因而俩人坐的很近。沈清秋坐得笔直,冰哥侧身坐着面朝沈清秋的侧脸。冰哥边用手抚0分离着俩人的头发,边说:“原来如此,不怪弟子后来睡得很香,原是有师尊在我身边。多谢师尊关心。"沈清秋嗯了一声,正想着该如何回避被问为啥同床共枕的问题,或者就此翻篇了。谁知听到洛冰河又来了一句:"那弟子以后可以和师尊睡一起吗?这样弟子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沈清秋正要出口拒绝,冰哥又趁给他梳理头发的时候,凑在沈清秋耳边呼着热气低声说:“弟子怕再做噩梦加重病情,甚至走火入魔。”沈清秋被这迷si人的低音pa0喷洒出来的气息挠得耳朵痒,心里麻麻的。洛冰河这个理由听起来还真是正当合理,无可辩驳。正要开口拒绝的话又堵在嘴里不上不下,愣了一会,便顾左右而言他地道:“冰河,你昨晚梦到了什么?可是记起了什么事情?”冰哥一脸真诚地望着他,道:“醒来就忘了。弟子只记得后来好像有人抱着我,很舒服,然后也不做噩梦了!”沈清秋无语,只能尴尬地抬了下手,想放松下那只被枕麻了的手臂。
沈清秋正想着其实洛冰河不记得那些难过的回忆也是好的。冰哥已经将头发基本捋顺分开了,见状就乖巧地拉住他手臂,边轻敲打按摩着边说:“都怪弟子昨晚把师尊的手臂枕麻了,弟子给师尊按按~”沈清秋推脱道:“无妨。”
冰哥装作没听到他的婉拒,手继续不停地按摩着,按着按着就按到了两边的肩膀和后背。沈清秋觉得以前怎么不知洛冰河有这么好的按摩技巧,今天倒是享了一把清福,只觉得浑身舒坦,浑然看不到身后一脸坏笑的冰哥。
冰哥的手在沈清秋身上各种r0ucu0拿捏,同时他也感受着沈清秋身上带着温度的柔软还有独特淡雅的清香。这样的沈清秋让冰哥觉得ai不释手,手感很好,温香软玉似的,很令人回味。冰哥每次按到了沈清秋身上的爽点后又迅速换了个x位,同时还切换着不同的按摩手法。慢慢的,冰哥双手滑到了沈清秋的腰两侧,r0un1e着又轻轻摩挲着,上下抚弄着,从腰侧滑到了x前。沈清秋正被按得舒爽无b,还没反应过来手到了那里。只听冰哥道:“师尊昨晚为了照顾弟子,一定累坏了吧!弟子给师尊全身都按一下。”沈清秋左耳被这xia0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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