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换成躺卧在沙发上的姿势。
卿莘的内裤已经被他扔得不知去向,宋臣溪撑在她正上方,一边与她接吻,一边用手拼命地取悦她。
无人理会的阴茎悬挂在他跪起来的两腿之间,透过窗外的月光,留下摇摇晃晃的影子,甚至可以看清顶端留下的一丝滑液。
“嗯啊!啊!”
卿莘喊叫着。
不断积压的快感终于找到了倾泻的洪口。
两侧的双手握成拳,她夹着双腿扭了扭,任凭高潮的美妙在全身游走。
宋臣溪比她还满足。
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欣赏到她高潮时的面容全貌,散乱的细软黑发、垂下来的眼和微微咬住的唇,有一种青涩的色情意味。
这让他惶惶不安又兴奋沉醉。
他会覆盖别人留给她所有的记忆,然后不断加深他的痕迹。
宋臣溪又摸了摸她全是水的穴口,着了迷似的俯下身,“我再看看。”
“看什么?”她看着他姿态,大概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果然,宋臣溪的脸凑过去一看,刚爽完的鲜红色穴口微微张开,他昏了头似的伸出舌头去舔,软滑的开口过于逼仄,他也只能用舌尖不断打圈,顺带喝了不少爱液。
卿莘舒服地眼睛都眯起来了。
她仰起脖子,看到在舔她下面的宋臣溪解放了双手,正放在裤裆那儿,一心二用地干别的事。
“怪不得,你这样打飞机是不是更爽?”
她抬起脚轻轻踢了下他手。
“……”
被戳穿的宋臣溪没什么威力地瞪了她一眼,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抓住她细嫩的脚背,连着通红的柱体一起滑动。
“好痒,你别……别这样。”
卿莘的脚心比旁人敏感,这样一直弄的话她会很想笑,可这样睥睨他,又很爽。
她可真喜欢这样把宋臣溪“踩”在脚下,感觉宋臣溪就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卿莘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觉醒了一点了不得的性癖。
她享受宋臣溪全心全意为她服务,被她掌控的感觉,并在他的唇舌之下再次绞紧小穴,高潮了一回。
……
两人待过的沙发一片狼藉,已经经不得细看。
卿莘想要起来收拾,又被宋臣溪拉到床上。
“明早会有人处理,别担心。”
宋臣溪既然把她带回来,就没打算避开任何人的眼。
卿莘也放弃抵抗,躺在他臂弯之下,打了个呵欠,“原来打飞机这么舒服。”
“这不算……”宋臣溪甚至不想重复这三个字,他想起卿莘以那种无所谓的态度说亲过别人,马上提醒她,“这种事以后只能跟我做,知道了吗?”
“知道了。”
卿莘怀疑他把她当傻子,但她态度依然谦虚,“那在我们结婚之前做这种事都是可以吗?”
“唔嗯……”宋臣溪心虚,明明他之前想的是完全禁欲,结果不知不觉就成了这样。
她马上暴露真实目的,“那你再给我弄一下吧,大少爷。”
宋臣溪第一次听到她这么称呼他,这跟别人以前用这三个字讨好地自以为幽默地招呼他有所不同。
哪怕卿莘没笑,他也能觉得她是在对他撒娇。
他飘飘然,张嘴就答应下来,“那就再弄一次,舒服完了你就该回去睡觉。”
“可我想跟你一起睡。”卿莘趴在他胸口上,一双眼睛认真盯着他脸,“我们以后不是要结婚吗,结婚的人都是睡一个房间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
宋臣溪拍了拍她光裸的臀肉,始终保留更深层的意动。
他依然在约束自我的前提下,一边埋下去亲她脖子,一边揉弄她下半身。
初尝情欲的卿莘身体疲乏,精神活泛。
“我还要……”
反正不用自己动手,她有些没节制地还要高潮,索取与他相贴的肌肤和体温。
宋臣溪被她缠得没办法,阈值被不断提高的身体在短时间内会越来越难高潮,他艰难地用手又让她爽了两回,指头都被液体泡得微微发白。
卿莘身体颤了颤,嘴巴哼哼两下,下一秒已经疲得直接睡着过去了。
跪坐在她面前的宋臣溪看着她这样,又低头看了眼还在发硬的阴茎,一时间哑然失笑。
“就说了你现在还小。”他自言自语也要摆架子,就像给轻而易举就沦陷的心找补。
越是了解她,他越想要一直跟她在一起。
“晚安。”
他在未来的小妻子额头印上一吻。
如同真挚无声的誓言。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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