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红耳赤的吟哦。
“奴来这里前,曾被喂下三大碗滥春……哪儿还有什么作为人的尊严,嗯……一日若没有粗长硬挺的东西肏进身体,连命都要没了……”
说罢竟也不顾言希的注视,姜瑜把身上的华袍脱了一半,露出已经染了粉色的半块肩膀。
言希大骇,滥春之物毒性极高,在宫中向来都是大禁,三大碗的剂量,更是寻常人所难以拥有的,他知道姜瑜被送来之前,太子曾去地牢看过,如此想来……他眯了眯眼。
癔症发作的姜瑜握住自己挺立的肉具开始不管不顾地揉搓,却因为药物的原因涨得又肿又痛,前端也可怜巴巴地只有很少的液体分泌,急的他快要哭了。
“你还好么?”言希起身,想去查看他的状态,却意外地被姜瑜扑了个正着。
“公子,公子既说了,今日是好意帮奴,那您不如好事做到底……”化了人形的狐狸精,字字句句都是他勾魂的武器,言希头皮发麻,只是一个恍惚,那人竟钻进自己外袍里,扒开外裤和亵裤,精准地握住了他的命脉。
“奴也不会白叫公子帮忙……”裤裆里传来那人闷闷的声响,言希只开口说了个“不”字,就再说不出话,湿热柔软的口,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了还在沉睡的性具。
从未有过的体验,言希大脑空白,所有的注意和全身的血液好似都跑到那处,被热息裹挟的肉具也是立刻就抬头,在姜瑜的口腔里一点点变硬、变长。
好家伙,姜瑜惊奇的发现,这肉棒竟然还有味道,不是腥膻前列腺的味道,竟然是柠檬味的!这是什么逆天设定?原来极品口器是这么个意思?柠檬的气息在口腔里散开,他越吃越来劲,倒真像是得了性瘾一样。
有趣,有趣!姜瑜吃的啧啧作响,有些粗大的阳具在他口里抽插,带出许多涎水,滴滴答答掉在地上,这根肉棒倒没有秦悲风的长,不过胜在年轻,好似要更粗些,若肏进身体,想必也会是欲仙欲死。
脑子里正胡思乱想,嘴里的家伙却突然强硬地上翘,言希身体不受控地顶弄,浓稠又带着凉意的精液射在了姜瑜喉头。姜瑜一滞,吐出那根半软的肉棒,灵巧地在他龟头上舔弄一圈,将残余的白浊也收进嘴里。含着一口浓精,从他袍子底下钻出来。
姜瑜张嘴,一口的柠檬香味,他眯着眼笑,娇嫩明艳的舌头从那层叠的奶白里探出,意犹未尽地舔着犬齿,挂着水滴的唇像是熟透了的浆果,只需轻轻一口,就能尝到内里鲜甜的汁水。
射精的爽利让言希打了个冷颤,那狐狸精采了阳精,眯着个得逞的笑,竟还张着被肉棒蹂躏得水光锃亮的血红小口,炫耀得到的成果。
“你、快吐掉……”言希不知该说什么,原本他确实是对男人没有兴趣,可眼前跪着的,轻易就将他周身的情欲全部带起,恨不得立马就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操个痛快,这个人,究竟是什么妖孽?
喉头滚动,姜瑜全部都吃了下去。
“公子,不知奴的表现,您可满意?”生理的泪划开白皙的嫩肤,嘴角还残留着些水渍,这样的尤物,哪还会在乎他的性别?言希感觉自己再次气血上涌,仅存的理智荡然无存。
闷不做声,言希伸手拉起没骨头似的姜瑜,手上用劲,抗在肩头走向屏风后的软床。那床上铺着大红的绒毯,床柱两旁烧着的红烛已过半,这屋子的布置像极了洞房,言希想,若所娶之人是他,就算是男子,又何妨?
秦悲风坐在屋顶,掀开的小小瓦片,虽不能看全整个房间,也足够了。他裆里兜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脸上却全看不出神情,只聚精会神地垂头监视屋里的情况,恨不得瞪破了眼眶,把那两颗眼珠子,死死焊在姜瑜身上。
丝绸的外衣虽轻薄,但并不结实,又或许是为了增添情趣,言希压在姜瑜身上,眼眸里笼上了厚厚一层欲望,一双手早没了凉意,抚在姜瑜身上倒像是一团火,四处熨烫。
“公子,奴如今一无所有,只有这具身体,还多少有些价值,不如您就收下吧……”姜瑜满意言希的反应,又带着气声喘在他耳边,牵起他的手,探向身后。
湿热的穴因为药物的关系早就软烂不堪,言希呼吸更重,无师自通地向穴里伸了一根手指。
穴肉立刻热情迎接,贪婪地吮吸按摩。
“嗯……”带着热息的唇紧贴着言希耳骨,好像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吞噬。才射过的肉具重又硬挺,他抽出手指,扶着龟头,在那口穴上厮磨,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那个未知的极乐世界。
比口腔更加潮热,无数的穴肉在瞬间死死吸住那根阳具,原来人说“爽得升天”是这样美妙的感觉。言希只是将肉具慢慢插进了穴里,就差点泄了精,他低头看向二人的连接处,姜瑜低垂的囊袋抵在自己小腹,长久未曾照拂的性器上淋满了汁液,楚楚可怜,又妖娆动人。
“啊!好、好舒服!”姜瑜仰头,露出泛着潮红的脖颈,言希眼眶微热,俯身在那脆弱的动脉上啃咬一口。
“唔、啊!公子,公子您动一动,您动一动!”姜瑜情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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