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还能坚持么?”艾丽卡问,她听见姜瑜的惨叫声里夹杂着释放的欢愉,很尴尬,从未面对过这样奇怪的场面,背对着姜瑜又走远了几步。
泄了两次,姜瑜以为那滔天的欲火也该消散了吧,结果贤者时间连十分钟还没到,刚退散了几步的淫欲又杀了个回马枪。半勃起的阳具顶在黏腻一片的内裤里,精液特有的腥膻气息飘散出来,好恶心,恨不得立刻把裤子扒了扔掉。
“没事、没事……我还行,还行……”张开嘴连话都说不清楚,姜瑜哆嗦着站起来,忍着腿软问艾丽卡:“师姐,离最近的上神殿还有多远?”
天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小雨,下半身的不适加上湿漉漉的空气让姜瑜更加窒息,他迫不及待想要寻一个干燥又安全的地方,脱掉身上该死的束缚,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然后……然后再找个什么尺寸可观的东西塞进身后那口穴里止痒。
没什么多余的力气来思考,姜瑜的菊穴又热又痒,时时刻刻折磨着自己的神经。他能在艾丽卡面前努力维持正常而不发出怪声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该死的嗝屁啦,没有金手指给我开也就算了,想要一根按摩棒爽爽也没有么?还他妈的回避了,说的好听是尊重我的隐私,这不就是弃我于不顾么?我要是因为欲求不满爆体而亡了,他作为我的系统,不怕被别人笑话?
“很快,我们再走一刻钟就能到。”艾丽卡听见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知道是姜瑜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她从脑海中搜寻了一番自己那还算丰富的人生阅历,猜测姜瑜要么是服食了烈性春药,要么就是被血族改造成了血仆。
可血仆在出现发情症状的同时也会伴随着极度的渴血,姜瑜瞳孔仍旧是茶色,嘴里也没生出属于血魔的獠牙,这种可能基本上是排除了。难道他……
没忍住好奇心,艾丽卡还是问道:“小瑜,你不会是、被人下药了?”
“哈?”满脸的红晕,姜瑜头脑昏昏沉沉,见艾丽卡瞪着水汪汪的大眼向自己投来同情的目光,真是有口莫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变成这样。
艾丽卡的猜测确实没毛病,可问题就在这啊,我被人下药了么?什么时候啊?我怎么不知道?
姜瑜懊恼,他摇摇头,有气无力地回答:“我不知道。”见艾丽卡不信,叹了口气,破罐破摔道,“你就当是吧……”
“都是成年人,师姐理解。”艾丽卡应,又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老气横秋,放缓了口气,“等回了撒西达,姐给你介绍介绍。”
“我谢谢你……呼、还是快点赶路吧!”姜瑜瞪了她一眼,调整了下挎包,咬牙继续上路。
“怎么还害羞呢!”嘟囔了一句,艾丽卡追上已经走了老远的姜瑜,“我没跟你开玩笑,这其实也没啥的。”
来到上神殿犹如西天取经,姜瑜的全身都湿了个透。和门口几位神使简单地介绍了身份,又亮出了自己的血猎印章,二人顺利在天黑前住进了还算干净的卧房。
打了井水烧热,仔仔细细擦拭了身子,姜瑜躺在又冷又硬的板床上长长舒了口气。
“嗝屁啦?”试着呼唤一下,果然这玩忽职守的系统还是不在,姜瑜抹了把脸,他低头看着小腹上不知何时纹上的纹身十分疑惑。
下午在纳德边境杀掉那只中等级血魔时,那深入骨髓的疼痛正是这个纹身带来的。方才擦拭身体的时候,姜瑜摸了摸这个纹身,凹凸不平,是一笔一画刻上去的。奇怪的是他并不记得有这事儿,这个纹身还挺复杂的,纹起来一定很痛,可他搜遍了脑海,也没找到相对应的记忆。
纹身在小腹正中央,肚脐的下方。一个歪着的心脏,被一条蛇缠绕,那心脏外面还张着一双蝙蝠翅膀。暗红色的纹身随姜瑜的呼吸起伏着,那对翅膀就像一扇一扇地在飞翔一样。
仅仅是触碰纹身,姜瑜浑身就一阵颤栗。热水擦拭过的身体像是被打开的毛孔,贪婪地想要吸收更多空气。先前射过两次的肉具也只是提不起劲地半硬着,从前头懒懒地吐出些涎水,迟钝又麻木。
阴雨天的晚上,连月亮都懒得露面。简陋的木窗外,是一片阴森的漆黑。
在上神殿不需要担心半夜会遭到血族的袭击,因此在天气不好的时候,会有许多附近的居民选择在上神殿的诵经堂里过夜。他们结伴交谈或是潜心诵经,为庇护百姓的上神提供更多的信仰和愿力。
姜瑜全身赤裸,跪伏在床头,荞麦做的颈枕垫在膝下。他从未试过用这样羞耻的姿势自慰,可那穴里的痒意实在是钻心挠肺让人难以忽视。
前头半软的性器撸了两下就钻心的疼,没办法,姜瑜只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口不知满足的穴上。微凉的指尖甫一触碰到湿热紧缩的菊穴,就痒得恨不得立刻拿东西不管不顾地捅进去。
他怕太过心急伤着自己,收回了手指逼迫自己冷静些。张嘴含住了两根手指,在法地抽插。可越是这样放肆地奸淫自己,姜瑜就越感到难以自持的空虚,更多,还想要更多!
铺天盖地的欲望顷刻间淹没了他,姜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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