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软些,奶子挺起来,走起路臀要撅着。」老妇说。
翌日,元琰忙于政务,就把婉凝托给几位傅姆[1]照看。魏国的王子皇孙皆由傅姆、乳母等带大,教婉凝的冯夫人便是从前在宫里伺候公主的傅姆,她生得高大丰硕,颇为严厉,又板着脸对人,婉凝不太敢看她。冯夫人带着一群仆妇教导她各种繁琐的规矩、礼仪,里面那个老妇实在挑剔,对着她的形貌体态就指指点点,说了好些有的没的。
婉凝照着老妇的话一板一眼走,她自以为践行不错,却被冯夫人手底下那老妇硬掰着肩头,两肩咔哧咔哧响,痛得婉凝抖抖索索。
老妇厉声道:「姑娘含着胸娇娇弱弱的样子做给谁看?又不是待字闺中的小丫头,奶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还不挺胸抬头。再不听话明儿要你穿纱衣在外面练。」那老妇还故意揪扯她的乳,想蒐罗她的衣服。
婉凝的双目顿时蒙着水雾,尤其是还要她穿薄如蝉翼的纱把身体暴露于众人面前,她实在觉得又羞耻又痛苦,但咬着唇要自己不掉泪。
冯夫人目光锐利扫了老妇一眼,说:「老货,你把她骂成这样,哭唧唧的,今儿还怎么练?给姑娘赔罪。」
老妇自知失言,连连向婉凝道歉。冯夫人要婉凝擦干泪继续练,头顶着个大花盆,要行动优雅得体,环佩不鸣,还要展露风韵。婉凝刚走了几步,就被花盆压得头疼,步伐很不稳,走了十几步就倒地,花盆也随之落地砸得稀碎。她手摔地上破皮出血,因这还引得老妇骂骂咧咧。
「婉婉?」
婉凝抬头看正是元琰,他的模样一时间变顺眼,色心收敛后是容貌昳丽,庄静端凝的翩翩贵公子,他一身修身的朝服,优雅的举止风度尽显。元琰小心扶起婉凝,拇指摩挲着她破皮的手,并斜睨那骂婉凝的老妇。他不在几个时辰,宅门里的老媪居然就来欺负他的情人。
元琰问罪道:「教婉凝顶花瓶走路,乳媪何必再为难她。」一直骂婉凝的老妇是他的乳母,看着婉凝是永安王的新宠就想杀杀她锐气,拿她立威。
「老身有罪,大王恕罪。」老妇瞟向冯夫人,求她救她。
冯夫人只说:「教习女子必须严厉,大王切莫多问。」
她冷着脸,不给永安王情面,要仆妇拉婉凝继续练步态。冯夫人是带大他的长辈,元琰只得无奈看着婉凝被一群仆妇严厉教导。没了那聒噪的乳母,婉凝倒是心情舒畅不少,走路轻盈,越发上道。半个时辰后,冯夫人终于满意才放她离开。
等仆妇一散,元琰当即丢了文雅风度,下流地玩着她的乳尖,双手把她的薄衫摸得无褶痕,婉凝没好气踩他一脚,倒是给他紧贴婉凝身体的机会,手揽着娇臀掐掐。她练了太久腿软,被他揽的那下没站稳径直倒在他怀里,头直接磕到他锁骨。
彻底地贴合,元琰轻笑道:「婉婉投怀送抱,琰求之不得。」他左手漫不经心地画着臀沟的痕迹,逼迫她靠自己更近,右手则隔着金罗衫刮弄那小小凸起,随心地撩拨激起蕊珠的硬挺。「乳团胀了些,丰乳膏果然适合婉婉。」
婉凝朱唇微张,衣衫被他弄乱,胸前又凸起,好生尴尬,下意识推他,颦眉道:「哪有?」她腹部的抱腰被元琰三两下就卸掉,茜红裙松了几分将掉不掉,婉凝怕被经过内庭的仆从看到,垂头说:「琰,能不能别……」
「别老含胸,那么漂亮的乳儿敛着不好看。」手在她脊椎用力一点,婉凝的双乳就呈送到他面前,元琰变本加厉夹她的蕊珠,花罗被他扯得几乎要裂开。
婉凝一阵失神后,徒有焦灼,臊红着脸颊,又在他强有力的臂弯里无力挣脱他的束缚。
「婉婉快解开衫子,我要吃你的奶。」元琰猥劣地说。
婉凝面庞、耳根都灼红,她使尽吃奶的力气推他却只是撑开一拳距离。他热气呼在她脸,色眯眯的目光只等她送上门。
「你真下流。」
「解衣服什么的对我来说轻轻鬆松,但是我更想看婉婉亲自脱。」鹰眼盯着他的猎物,一时间慑住她。在他臂弯里的娇弱美人,被他的命令吓得失神,清澈的眼眸写满不知所措。
婉凝照他的话一五一十做,但她仅仅开了乳沟一点,春光令人无限遐想。她的顺从满足男人的占有欲,元琰衝动地去吻她胸口,舔舐她胸前不易察觉的红痣。探到她裙底摸了把,干干的,要让她春水荡漾还任重而道远,元琰嘆道:「不易动情的女人。」
[1]傅姆:专职看顾、教育皇族、贵族子女的女性,一般多为中老年女性担任此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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