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要论起来都是能归成所谓培养感情的一部分。陈玺准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架势倒的确露出了点自私自利的马脚来,哪怕装得再好,一旦失去了优势就会开始讲情分,再半点拿不出过往挂在嘴上的大道理了。不就是打打屁股?陈玺准还得这样讨价还价。
除了上次用皮带抽过之外,涂澜平常几次用的可都是手,陈玺准也就光顾着他那金贵屁股,也不想想他那么狠地打下去,力的相互作用下他的手可也是疼的,也不见哪会陈玺准注意到过。涂澜看着陈玺准半晌,因着细细密密的烦躁感也不想与陈玺准再继续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他微蹙着眉,颇不耐烦地问:“行,那你去自查,也别浪费时间,站到书桌前把裤子脱了,没检查出来挨打就没什么话说了吧?”涂澜甩掉了陈玺准捏在他腕上的手,甚至还往人小腿侧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以作催促。
陈玺准这下才算稍稍缓过来了一点,他从床上坐起身,下意识就系起自己胸前衬衫松脱开的纽扣,像是为维持几分体面。他手在衬衫褶皱上来回抚了半晌,仍不死心的试图在这会儿有限的时间里想出办法来。说起来涂澜应该算是未成年?他这样算猥亵未成年吗?是不是犯罪?陈玺准下意识抬起眼,便正巧与始终看着他的涂澜对上了视线。对方冷下来的眼神俨然已经说明了其耗尽的耐心,陈玺准的手还是放到了自己裤腰上。
他作为哥哥总得说话算话……陈玺准慢慢褪下裤子,因为羞耻心作祟而面上通红。裤子落到了脚踝处,陈玺准光着双腿抬起脚自自己的裤子上踩过,慢吞吞挪到了书桌前。他这般站着书桌甚至还不到他腰,陈玺准伸手意图拉过椅子坐下,却被涂澜叫停。“腰弯下去趴在桌子上看,还坐椅子?”
“但是那么看……”陈玺准下意识想要反驳,但涂澜的眉头已经紧皱到像是要打起结的程度了,他最后还是压下了话,照对方要求的那样弯下腰伏身下去。他该算作优点的长腿这会儿却令他很难找到方便的姿势,他不想岔开腿,但如果就这么弯腰下去保持一段时间只会过分吃力。陈玺准耳朵滚烫,只能尽量告诉自己还是对涂澜多些信任,他低着头看着桌上的平板,双腿稍稍张开些距离,还依稀残留着红肿鞭痕的屁股也随之翘起,位置些微比书桌高出一点。陈玺准做足了身为哥哥的以身作则,可这会儿真的求得了机会也心里发慌得很,几处可能犯错的地方看下来都未能发现什么错处。
他的注意力全在涂澜那边,光是听到对方走近两步,陈玺准就下意识腰上收紧,臀丘也跟着上下震颤,他的膝盖下意识打弯,像是臆想着被涂澜往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他的阴茎弹动,顶端蓦地碰着了书桌抽屉的金属把手害得他腰上抖颤,冷意亦是一下激得陈玺准脑袋空白,只得怔怔看着平板上的内容无从下手。
于是涂澜真切的一巴掌落在了他屁股上。
“——真是浪费时间。”涂澜嗤了一声抱怨,他手掌拢在人臀肉上,顺手便在上头拧了几把。陈玺准大约是自知理亏,这会儿倒一声不吭了,只后腰因为屁股吃痛而忍不住往书桌上缩。涂澜一巴掌掴下去,便是打得陈玺准的屁股都随之歪向一边,皮肉更是肉眼可见的发红起来。“陈玺准,你是不是故意的?”涂澜伸手掐住人圆滚滚的阴囊,语调厌烦地提高了声音:“说话!”
“不、不是……”陈玺准不自觉收紧手臂抱着平板,“手、好痛……”他试着抬起屁股来让阴囊从涂澜手中逃出来,可对方却拧得更重了。“疼、阿澜——哥哥好疼、别这样……”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试图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失态,但颤抖却遏制不住,几乎是出自本能的示弱起来。
可惜在涂澜看来陈玺准就是成心的,现下不过就是为了少吃苦头而摆出弱态。不过他还是松开了手,趁着陈玺准放松下来的间隙,视线在书桌上寻找趁手的工具。能放在桌上的自然最多的就是书了,涂澜抄起一本硬壳书皮的百科,在掂过分量后便双手捏住书底,毫无预兆地朝着陈玺准的屁股抡下去。
多亏陈玺准这会儿张着腿,这一下连同其阴囊也照顾得很是周到。
“呃唔!”陈玺准本就因为之前涂澜的一巴掌紧挨着书桌,他的腿根正贴着书桌抽屉,先前只是轻微碰到的金属把手这下因为屁股上吃足了力气,阴茎便狠狠撞了上去,下腹倏地疼得痉挛收缩起来,大腿摇晃着左右摆动,连着脚踝都跟着失力,他的脚跟晃颤,如果不是上半身趴在书桌桌面上,这会儿该是要瘫坐到地上了。他下意识将双手都伸向背后,仓皇地挡在红肿的臀前。“阿澜用手!用手、用手打哥哥屁股……”他喉咙发紧,好似连呼吸都夹杂了一点颤巍巍的哽音。
“你管我用什么?”涂澜皱着眉,甚至觉得用书面打下去自己有些费劲儿,这会儿正垂着眼睛打量书脊的硬度,甚至都已经在想用书角往人阴囊上抡下去会不会叫陈玺准再度尿出来。涂澜抬眼看过去时就发现趴在书桌上的陈玺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转过脸来正看着他。
这人头发全乱了,眼神落到他手里的书上时仿佛就猜到了涂澜的一点心思,原本已然有些发红的眼睛这一会儿便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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