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满是惊叹歆羡与嫉妒,裆前都已被顶出个潮湿小棚,万铁匠首先下手将自己那物掏将出来,其余几人也不再遮掩,纷纷对着外屋那二人在身下折腾起来。
“小骚种,水流出这么多,等下整个屋都是你那骚味……客人一进来岂不就闻见了……”崔武一手一边包住少年圆润臀瓣一下挤捏一下掰揉,胯下使力往深处肏去,享受着子孙根被层叠柔滑肠肉吸吮包裹的爽意:“爹弄得你爽么?嗯?爹肏到你妙处了没?说呀……”
“嗯、嗯!肏到了……肏到那处了……爹……啊啊……再多弄那儿……美、啊……美死了……爹……”
“好心肝儿……噢……生来挨肏的……爹的好源儿……屁股再使点劲儿!噢噢噢、对对……对……再使劲吸……干他娘的……”
如是干了一盏茶的功夫,崔武喘着粗气将少年向后推倒在地,白皙皮肉沾了灰土体液反而更添了几分堕落淫靡。崔源乖觉地两手环住腿根双腿大张,待崔武重又挺进后双脚盘上男人粗壮汗湿的腰背,十根脚趾随着男人动作不住地曲张勾挺。
少年那瘦弱身板几乎被身上壮汉完全包在身下,只两条伶仃细腿在男人黑红皮囊映衬下格外夺目,崔武握住亲子脚踝大开大合撞了百来下,眼看他又要泻身便又掰着他身子换成趴伏在地的姿势,两人这下紧贴在一处磨蹭耸动,少年饱满丰臀被撞出层层嫩波,表皮嫣红欲破,微瞠着眼双手向后按住男人健腰,口涎顺着脖颈滴滴答答。
“啊……啊、爹……孩儿……不好了……要、啊、要丢了!呀……等下再动呀……爹……孩儿不好了……嗳!嗳!啊、啊……呜……要被爹肏死了……”少年涕泣涟涟浑身巨颤,仰头僵直片刻才瘫软下来。崔武也并没打算让那四人欣赏太久,停了几息待崔源气喘匀了,便探手解开他性器间的绑带,将一条腿掰得更开,整个人伏在少年身上势大力沉做起最后冲刺。
“啊!啊!好爹爹……爹爹慢些……要、穿过去了……啊啊!啊!穿过去了!——刺进去了!不好了、救命!源儿不好了……流、流出来了……啊啊啊……呃……呃……来了……”许是经常捆绑终究变了习性,崔源那处并不同平常男根一般射出精液,而是从那大开的精窍汩汩涌出,比喷射之过程更加绵长磨人,待崔武也射了一泡浓精进去,崔源还瘫在地上时不时痉挛弹动,每次解放之时都是这般情景,崔武倒还好说,里屋各位俱都心头狂跳接二连三撸了出来,脑中只想着是射在那少年体内罢辽。
且说崔武让崔源收拾停当回家去不提,待人走远,崔武咧着嘴掀帘入内,那内里腥臊气味比外间尤甚,四人见他进来均讪讪不语,最终还是王木匠将手在衣摆抹了下,使劲在崔武肩头锤了一记,比了个佩服的手势:“你这老货……真是艳福不浅!”
余下几人纷纷附和,有那明里暗里打听那人是谁的,崔武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哥几个还有不信?那确是咱家相好,这辈子唯我是从!”又引来一连串的恭维羡慕。
这件事似乎就这样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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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弟——”听得这句招呼,崔武略不耐烦地甩开布巾擦了擦热汗方回过头来:“姓万的,你他娘竟还不死心……”
自那日崔家父子二人在几个酒友眼前演了一出活春宫,其他几人再不提崔武房中之事,个中缘由心照不宣不足为外人道也,唯有这万铁匠,因资历老,在这些人当中也算最有家底的,隔三差五便旁敲侧击探问崔源之事,甚至许了各种好处口称想结识一番与弟妹混个脸熟,崔武哪能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从未给过他好脸色,加上二人本就算是打对台的同行里手,更是看见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谁料今日这万铁匠竟不像前些日那般觍着脸客气,见崔武厌烦神情便也冷笑一声,凑近些许切齿低声道:“你二人不过是父子相奸的腌臜货色,你瞒得过初一,还瞒得过十五?!”
“!”崔武心头一跳,面皮抽了抽,恶狠狠瞪着万铁匠:“那又如何?我是他老子,我想怎么对他都是理所应当!与你何干!?”
万铁匠主要目的还是想消受一遭那销魂人儿,且以后总要抬头不见低头见,并不想把事情弄僵,故而先退了一步:“自然都由你做主,不过这种事传出去——想必你也清楚……”
“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只管让兄弟弄他一回解解渴,以后我这铺子里接的活计便分你一成!”
崔武面色一沉:“你把我崔武当成什么?我岂是那种卖子求财之人!”
“如何就成了卖子了?愚兄只是想跟贤侄亲近亲近,咱俩家若结为异姓之好,那以后还用愁孩子们轻易被人欺辱吗!何况你家崔杰又将考学,说不得要破费许多,我老万娘舅即是知府身边师爷……”
崔武眉头紧蹙并不接话,目光却有些犹疑。
万铁匠观其神色眯了眯眼又道:“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行不行都是看你一句话,那好侄儿还能忤逆你不成?”
“他敢?”崔武下意识怼了一句,见对方窃笑着心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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