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夜冷的可怕,相国府的前厅却热闹非凡,几个火炉围在四周,中间灯火通明如似白昼,期内推杯换盏的人声鼎沸,甚至喝大了的老提督都脱了上衣舞起胡旋,今日是难得的热闹,前方刚打的胜仗,又赶上老相国70大寿,两事合到一起,才有了今日热闹的场景,老相国交好的都是些武将,酒席上难免粗鲁了些,上座的大皇子李晏君被皇帝派来显示黄恩,但常年恪尽礼守的他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场景,撑着笑脸给老相国祝了寿,就以不胜酒力的名义往后厅退去,也倒不是真的借口,武人喝的酒都烈,李晏君两三杯下肚便觉得头脑发昏,加上宴席上的火炉烤着,实在是坚持不住,就在下人的搀扶下去了厢房休息,本就是来参加宴席,就没带太多侍从,此刻扶着他的下人也是脸生,李晏君以为是相国府的下人,也就没有太多留意,全然没注意到,这去的可不是什么待客的厢房,而是把他扶到了相国豢养歌姬的月色楼里
相国早也是武将出身,好色风流也是出了名的,哪怕已是年逾古稀,府内还豢养着不少的艳奴香色,也时常接待些交好的官员,皇帝倒不担心他结党营私,年轻时老相国可谓是见一个爱一个,甚至为讨得一妓子欢心还断过指,荒唐出了名,却背景深厚又有能力,既不扰乱朝堂也从未传出过什么强抢民女的坏名声,甚至连他的子嗣都未入朝做官,两任皇帝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这相国府里月色楼就这么一直存在着,里面美艳的歌姬若是与宴会上对了眼的将军领头都可在其内一度风萧,若是真心放不下的,还可以找老相国求个恩典将人带走,做夫妻的居多,但高门里的正妻是不可能了,但是做个贵妾还是可以的,但老相国定的规矩奇葩,只有月色楼里的娇娘点了头,他才放人,也有不少心思单纯的让人骗了去又不好好对待,老相国知晓了还会转头将人捞回来好好养起,真真就是惜美怜玉的荒唐一人。
此夜钻入着月色楼的武将不少,李晏君晕了一会就听到四周传来的淫秽之声,在软榻上动了半天,便是连手指都抬不动,连思绪都是浑浊的,努力呼吸调整着身体状态,却没发现房间内燃的异常香甜的迷烟被他自己猛吸了几口,身体越来越热,他心里大惊,要是有人解开了他的衣服发现了自己的秘密,那他苦苦支撑的一切全都要作废了,不行,自己的隐卫呢?怎么到此刻都还没有出现?
朦胧间李晏君感觉自己被人扒了外衣,心跳的快要炸开,那人却停了手退了出去,不明所以,却还是被迷烟晕的昏昏沉沉,那脸生的仆人将李晏君的隐卫解决,便回到了石林里向自己的主子回复
“殿下,事情都做好了,也安排了去惊扰的人,只等来爬床的妓子成功,明日就会传出大皇子衣衫不整的宿在了月色楼里”
三皇子李辰祁点了点头,示意手下人下去,自己却夜行着潜入了月色楼内,他想看看那中了媚药的古板皇兄,被如此侮辱,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刚潜到隔壁,就听安排好的那女子尖叫着匆忙摔出了房间,李辰祁皱眉,趁着还未惊动他人之时,进去看了一眼,手下人很聪明,将李晏君的头发打乱的遮住面容,可散落的衣衫下,紧裹的绷带被解开,丰盈的奶子半露着,玉脂样的酥胸缀着一点嫣红的乳尖,一看便是一对丰盈的美人乳,李辰祁惊的双目圆瞪,连忙扶开他脸上的头发,的确是自己那个不苟言笑的皇兄,李晏君模糊的想要推开抱住自己的人,却被那人拉开双腿瞧了个仔细
“不……”
猫叫样的呢喃让李辰祁打了个哆嗦,自己的皇兄,那个抱令守律古板到让人冰寒的李晏君,竟然是个曼妙至极的双性,那荔肉男根下的肉缝肥沃,轻手一撑,就能看到其内未被人踏足过的红艳肉花,只一个呼吸间,李辰祁就知道自己硬了,吞了口唾沫,之前所有的计划都被自己推翻,如此大的把柄掌握在自己手中,还怕他李晏君不乖乖就范,别说皇位,就这副诱人的身子自己都几乎可以随意品尝,到时一惯清冷的皇兄又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想着刚才跑出去的那个妓子,不行,那人不能留,此刻李晏君没清醒的胡乱挣扎着,李辰祁怕把他别人引了过来,就扯了床头的纱幔将他双手捆在了床头,让他不能起身,再扯一块塞住他的嘴不让他喊叫,用被子给他遮掩的盖上,才转身去寻那跑出去的妓子准备灭口
可李辰祁前脚刚走,后面就又闯进一酒气浓重的魁梧男子,此人正是李晏君朝堂上的死敌,也是此次胜战的将军,刚被皇上亲赐威武大将军的箫钺然,他军纪严明,此本来是来寻自己一个喝蒙了的手下,却突然听到这里的一声尖叫,喝了十几坛酒的他脑子也不算清明,下意识便冲了进来,房间里的熏香只对喝了酒的人有用,箫钺然闻着那腻人的甜香,却还是想先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否有人遇害?转眼间看到床榻上那双被绑在床头的藕碗玉手,以为是位女子被人强迫之此,连忙掀开被子,却没想到其内之人是从没和自己对付过的李晏君,不免嗤笑一声,开口说道
“哈,大皇子怎么如此狼狈,唉,不对……”
李晏君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千年冰霜的脸上竟诡异地露出了一丝撩人的魅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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