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
谢辞鼓足勇气:“我男朋友!”
贺知州满意了,亲一口他耳垂:“乖。”
话音未落,他便摆动腰腹抽插起来,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掷地有声:“宝宝,记住你给我的第一个答案。”
“那天就是我们遇见彼此的日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你是我第一个带回这里的人,也是最后一个,是唯一,更是偏爱,我给你所有骄横放纵的权利,唯独除了自我贬低。”
若是正常情况,谢辞恐怕要感动得稀里哗啦,可贺知州非常聪明,选择在他沉溺情潮的时候说这些,避免了过于煽情的场面。
谢辞给的回应也令他十分愉悦——花穴阵阵紧缩,夹得大鸡巴险些动弹不得。
“别出去……”谢辞绞紧让他神魂颠倒的东西,“操死我,贺先生,操死我吧……我喜欢你,好喜欢……大鸡巴好棒,用力……”
贺知州撩起他的衣服,手指拧上漂亮的乳头:“骚逼夹太紧了,用不了力,乖宝,放松点。”
谢辞也想,但贺知州的这番话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不断在脑海里回旋,每一个字眼都让他心悸。
“呜呜……它自己要夹,好痒……贺先生,操我的子宫,操进去……舒服……啊啊……好大……太深了……”
贺知州撑起身子,两手把住他的腰,加大力度,如他所愿地操进子宫:“操到你最骚的地方了吗?骚逼舒不舒服?”
谢辞的身体绷出一个弧度:“啊啊……操到了……好爽……那里,快点……用力操……太舒服了……嗯啊……”
粉嫩的乳头在空气里逐渐坚挺,起起伏伏地占据贺知州的视线,他眼底一热:“宝贝,骚奶头痒不痒?”
“痒死了……贺先生,摸摸它……摸摸小骚货的奶子……嗯啊……大鸡巴好会操,又顶到了……”
“宝贝自己摸好不好?看它硬得多可怜,宝贝自己揉一揉。”
谢辞神智堪忧,闻言双手摸向自己的奶子,拇指和食指捏着奶头揉搓,放浪形骸地淫叫。
“奶头好硬啊……呜呜……骚逼要被操坏了,别顶那么深了……嗯啊……大鸡巴太大了……”
贺知州热血沸腾,忽地从花穴里拔出肉棒,哑声说:“宝贝,我要操你的奶子。”
谢辞迷茫中感到一阵空虚,下一秒,沾着淫水的肉棒抵住乳头,绕圈弄了几下,霎时将其染得水光淋漓。
“唔啊……奶头被大鸡巴操了,贺先生在操我的奶头……好舒服……啊啊……奶子好爽……”
少了穴壁的吸吮,快感理应减少,可贺知州心里有一股奇妙的感觉,胜过做爱带来的刺激。
他抬手覆在谢辞手背上,带着他用力挤压双乳,似乎企图挤出个沟来。
谢辞精瘦,平时也锻炼,腹肌有,但胸肌不发达,想要乳交十分有难度。
贺知州不由遗憾,但随即又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颇为期待地说:“宝宝如果怀孕,奶子会不会长大?”
谢辞并未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听到这话后的第一反应是:“想怀贺先生的宝宝。”
贺知州真不知该怎么疼爱他,只好发狠地用龟头去顶弄乳头,将浅色的乳尖摩得艳红。
谢辞挺着胸脯:“操操这边,贺先生,这边也要……乳头好难受,要大鸡巴操……”
贺知州遂移到另一边,将它的颜色也变深:“怎么连奶头都这么骚?离了大鸡巴可怎么活。”
谢辞会错了意,捏着乳尖讨好地蹭:“不离开贺先生,才不要……操这里,唔啊……好舒服……”
贺知州简直要疯了:“骚货,我真想操死你!”
谢辞殷勤附和:“操死我,大鸡巴操死我……用力,嗯啊……奶头要被磨破了……大鸡巴坏死了……嗯啊……别操奶头了……”
“骚逼好痒……呜呜……要大鸡巴插进来,贺先生……操我的骚逼……操小骚货的浪穴……大鸡巴快来啊……操死我……”
贺知州专心致志地操弄双乳,直至玩够了才翻过他的身子跪趴,肉棒捅进泥泞的骚穴。
“舍不得。我还要看宝宝怀孕涨奶的样子,要宝宝捧着涨大的奶子喂我喝奶水,流着奶求操,边喂奶边吃大鸡巴。”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贺知州就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眼底都红了:“宝宝要不要给我喂奶?”
谢辞羞耻得满脸通红:“喂、喂奶……给贺先生喂奶……嗯啊……太深了,别再深了……呜呜……骚逼要坏了……”
贺知州弹琴似的抚摸他背脊,激起颤栗般的快意。
“嗯啊……要化了……好舒服,手指摸得也好舒服……唔啊……贺先生,我不行了……不要了,啊啊……”
贺知州的指尖停在他尾椎骨,不轻不重地按压,无意看到一旁的手机,瞬间起了坏心思:“宝宝,饿不饿?”
谢辞饿极了,各种意义上的饿。
他扭头望向身后的人,水汽氤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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