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生动又夺目。
贺知州静静欣赏片刻,忍不住俯身亲吻他的额头,一下不满足,薄唇遂来到挺翘的鼻尖,复又移到嘴唇,吻上就把人弄醒了。
谢辞睡眼惺忪地问:“贺先生,你干嘛呀?”
略带鼻音的问话仿佛在撒娇,驱散了贺知州一整天的疲惫,掀起另一种浪潮。
他扣住谢辞的后脑,蛮横地撬开他的唇齿,待小家伙气喘吁吁才稍稍退开,沙哑地回答:“干你。”
谢辞水润的眸子倏地睁大:“在这里?”
贺知州不置可否:“你听起来似乎很期待。”
谢辞疯狂摇头。
这是工作的地方,正经严肃甚至有一丝丝神圣,怎么可以在这里乱来!
贺知州的想法显然跟他不一样。
他想在办公室的每个角落操谢辞,让这地方的每一寸空气都染上他的味道。
贺知州素来办事利索,想到便做,不过一晃神,谢辞就被他抱了起来,换成他坐在椅子上,让小家伙分开双腿坐在他腰间。
谢辞很是紧张:“贺、贺先生,等下会有人进来的,我们回家好不好?”
贺知州咬他耳垂:“他们都下班了,别怕。”
谢辞身子一抖,情不自禁环住他的脖子:“真的吗?嗯……别舔……”
贺知州没回答,舌尖从他耳后舔到喉结,用牙齿浅浅叼住,细细地磨。
谢辞一下软了腰:“贺先生,别这么玩。”
贺知州抬起眼角一瞥,强势又诱惑:“那宝宝想怎么玩?这样?”
一边问着,一边隔着衣服拧他乳尖。
谢辞浑身上下都敏感,乳头尤甚,被这么一弄,嗓音立即变了调:“啊哈……贺先生,别,痛……”
贺知州撩起他的衣服,两指夹着逐渐变硬的乳头,舌尖刮过喉结:“只有痛吗?不舒服?”
“舒、舒服……唔啊……贺先生……”谢辞后仰着挺直背脊,将脆弱之处往他嘴里和手上送,“贺先生,摸摸这边……”
“真骚。”贺知州两手同时动作,唇舌也没闲着,“现在不怕有人进来了?”
谢辞哼哼唧唧地不回答。
贺知州成心臊他,用力一掐他乳头:“问你呢,这么饥渴,不怕被人看到你发骚的样子了?”
谢辞坐他身上,比他高出一些,眼睫微垂,眸光里全是信赖:“反正有你在嘛。”
贺知州心头一热,肉棒瞬间起立。
小家伙怎么能这么乖!
谢辞的屁股正巧在他鸡巴上,第一时间感觉到,眨巴着澄澈的双眼说:“贺先生,你硬了。”
那么色情的一句话,表情却无辜得像不谙世事的孩子,巨大的反差落在贺知州眼里,如火星掉进枯草堆,一点即着。
他发狠地揉弄谢辞的乳头,牙齿把喉结咬出了印子:“小骚货,你知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欠操!”
轻微刺痛带着无与伦比的舒爽蔓延开,谢辞抱紧他的脑袋:“贺先生,舔舔,舔舔……”
贺知州问:“舔哪儿?”
谢辞两颊绯红:“乳头。”
贺知州一巴掌拍上去:“是骚奶头。”
谢辞象征性地羞耻,下一秒就被更汹涌的快感烧去了理智:“嗯啊……骚奶头,是骚奶头,贺先生,舔舔骚奶头……”
贺知州对他总是耐心,闻言撩高他的衣服:“咬着。”
谢辞张嘴咬住自己的衣服,呼吸不稳地喘气。
贺知州的舌头取代手指,将两个奶头舔得水光淋漓。
渐渐地,裤裆处传来一阵湿意,他轻笑:“骚逼想要了?”
谢辞本能地摇头。
贺知州拉开他运动裤的带子,大掌顺着边缘钻进去,一摸满手湿:“不诚实啊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隔着裤子都淋我鸡巴上了,还说不想要?”
谢辞下意识想夹腿,却又渴望那手再往下一点,捅进他的骚逼里,堵一堵泛滥成灾的淫水。
偏生贺知州不如他意,在阴蒂附近勾绕两下,把他搞得更加欲罢不能就果断抽手。
谢辞的眼神立即变得哀怨,嘴里叼着衣服又不方便说话,含含糊糊地喊了句:“贺先生……”
贺知州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起身,而后道:“骚逼痒吗?想不想要?想要就自己把裤子脱了,掰开浪穴让我操进去。”
若是在家,谢辞最多犹豫三秒就会照做,但在办公室,他心里的障碍有些大。
倒不是憎恶这样的场所,而是担忧随时会被撞见,紧张。
贺知州不催他,连体婴一般贴在他身后,大肉棒隔着西裤一下又一下地撞,直将人怼到办公桌前才罢休。
他伸出一只手按住谢辞的肩背,使他不得不弯腰,那对被玩得充血的乳头贴在材质温润的实木桌面上,谢辞嘤咛出声。
“唔啊……奶头好舒服,骚奶头……压住了,贺先生,想要……骚逼好痒,贺先生,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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