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腰,撞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偌大的房间内回响着两具肉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沉闷声响。
孟北泓被身上这冲劲过猛的小崽子顶得眼冒金星,直觉得连内脏都要被那可怕的肉棒生生捅穿。
他从穴口到小腹皆被肏得一片酸麻,那钩子似的龟头每每进入时皆毫不留情地顶撞到只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的膀胱,内里的液体随着对方激烈的肏弄而晃荡不休,快感不断在体内堆积,尤其那肉棒每次捅到底时,孟北泓的小腹都会控制不住地痉挛着,从内里迅速泛起即将要失禁的酸涨感。
他无助地蜷缩着脚趾,试图抑制住这种丢人的反应,却无论如何无法与体内那根肆虐的凶器抗衡,只得带着嘶哑的哭腔开口求饶道:“先生……哈啊!先、先生……啊啊!要、要出来……别……啊啊啊!”
然而,这话听在江舟耳内无疑是催促自己再加把劲的信号,他喘着粗气,得意一笑,接着腰上一使劲,粗大的肉棒又狠狠连根没入那被蹂躏了许久的肉穴,又硬又热的龟头死死抵住那块不断颤抖的软肉无情地研磨,就听得江舟边凌乱地呼吸,边笑道:“那你出来嘛……才这么短的时间就又要出来一次,我肏得你很爽吧?那你考虑一下,以后不要对我这么粗暴……”
江舟这边自顾自说着话,身下的孟北泓却浑身犹如被电击那样猛烈地乱颤几下,接着便僵直了身子,像濒死的动物那样大大往后仰着脖子,自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短促的音节,随后,他大腿根部没出息地哆嗦着,阴茎靠在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上,一抽一抽地喷出许多腥臊的液体,“哗啦啦”地淋了自己一身。
“……哎?”江舟此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低头嗅了嗅,脸色顿时大变,“你尿了?!尿在床上?!”
身下人没有答话,只发出力竭的喘息声,再过了片刻,黑暗中才断断续续地传来破碎的呜咽:“非、非常……抱歉,先生……别碰北泓……脏了先生的手……”
那声音嘶哑又脆弱,听得江舟心头一颤,顿觉自己反应过度,不由讪讪安慰道:“那啥……我、我也不是说要嫌弃你什么的……就是……有点惊讶吧……嗯,只是有点惊讶而已,你、你别往心里去哈……”
对方没有应答,只是抬手盖住自己的脸,试图掩盖住那压抑的哽咽。江舟见状,只得继续宽慰道:“哎呀,这个……这个其实也说明我很厉害吧?对吧?哈哈……只是我太猛了而已……”
孟北泓调整了片刻,才缓缓动了动夹在江舟腰侧的双腿,那姿势似无声地邀请,声音低沉而喑哑,“先生不必垂怜……若不嫌弃,可让北泓伺候先生出来……”
“啊……我第二次是有点久,你不用……”江舟才说到一半,便感觉缠着自己鸡巴的肉壁紧夹了一下,像是在催促,他顿时明白过来,眼神暗了暗,重新抓住对方腰两侧,低声道:“我知道了,今晚肯定让你爽得找不着北……”语罢,便又重新抽动起腰部来。
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凌晨才堪堪结束,这期间,孟北泓已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肉逼都要被对方磨烂,那难以忍受的酸麻快感令他毫无形象地又哭又叫,在先生身下浪荡得像个出来卖的鸭子……
即便夜里被如此蹂躏,但天刚蒙蒙亮时,孟北泓还是准时苏醒,他转头看了眼身旁熟睡的江舟,轻手轻脚地起了床。
锦被滑落,露出其健壮的身躯,以及昨夜的一片狼藉。孟北泓随手披上外套,盖住一身青紫,缓步走到门口,刚一推开门,门外恭候已久的下属便恭敬地递上一份报告,孟北泓垂头看了几眼,接着掏出外套内的手机,拨通了一串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道慵懒的女声,“大清早的,什么事……”
孟北泓垂眸盯着手上的化验单,淡淡开口道:“我有极重要的事报告家主。”
“家主在国外度假。”电话那头的女声懒懒回道:“你也知道那位大人的性格,这个时候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我们自己处理了,擅自打扰她可是会被切碎了扔去喂狗的。”
孟北泓听罢,沉默半晌,显然也清楚上头那位的脾气,但他思索再三,还是开口道:“……这事,你我都处理不了。”
电话那头愣了下,随即轻笑出声:“真罕见,居然会有你处理不了的事,难道是家主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被找到了?”
孟北泓沉默不语。
对方察觉到不对,在短暂停顿了几秒后,以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试探着问道:“……真是这样啊?”
孟北泓垂下眸子,语气低沉,“这事暂时不要外传,你先去报告家主。”
这次轮到对面陷入了沉默,过了大约两分钟,才悠悠叹了口气,“我这嘴是开光了么……”接着,顿了顿,又回绝道:“我不是怀疑你……但就算是这样,也还是不行。”
孟北泓闻言蹙起了眉头,“你应该知道这事的重要性……”
“你傻么。”电话那头的女声中隐含着无奈,“动动你那木头脑袋好好想想,那可是江家,只手遮天,富可敌国……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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